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一边问他,“为什么。”
“很贵。”南符吸了吸鼻子,一直憋着忍着的爽于酸在心口和穴中一同流露,“别靠着。”
“不贵,这钢琴是个二手的。”尘妄面色奇怪的看着面前的钢琴,又说,“别人送我的二手货,我不是很喜欢。”
“他看不起我。”尘妄将人放到钢琴上。
阴茎从温热的穴中退出,被卡在深处的淫水从微张的穴口流出。
粉色的穴无意识的收缩,被淫水不断冲刷,亮晶晶的格外撩人。
黑色钢琴,被身上的水染,提着的心最后还是被杀死,南符重重坐到琴键上,抬脚抵住尘妄往前的身体。
“尘妄,你特么的王八蛋。”
尘妄站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满脸笑意的当着他的面侧头亲了亲,踩在肩膀上的脚踝。
“他看不起我,老婆帮我报仇。”
“怎么报?让你的精子淋满这架琴!”
“也可以,但我更想…老婆的水流遍整架琴,这样就是老婆送我的礼物了。”
南符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皮子气不打一处来。
搭带肩膀的脚踝被手掌包裹,滚烫从脚踝变成了花穴。
黑色的发丝出现到面前,热气打到阴蒂,南符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穴就被唇完全包裹。
滑腻的舌头伸入穴中,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痒从穴中不断蔓延至全身,柔软的舌头,堪比最烈的春药,南符难耐的忍着,垂下的脚背无措的绷紧。
他想,更里面也很痒。
抬手搭上面前的黑色脑袋,南符悄悄的,悄悄的将的脑袋往里面压。
舌尖入预想中进得更深,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尘妄听着上方满足的叹息,舌尖模拟起阴茎深入浅出。
南符压着脑袋的手没了力气,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身上。
偶尔没被舔爽,抬手就是一掌。
卡到两旁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从穴喷出的淫水,溅到尘妄的脸上,粘液从脸颊慢慢滑落,滴在黑色的钢琴上。
只可惜什上面已经很多水了,再多一滴也显不出什么来。
水从穴中不断流出,他故意没去阻拦,眼睁睁看着水顺着钢琴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将琴洗得发亮。
南符眯坐到钢琴盖上,身子懒懒的靠在不太牢固的琴谱架上,他低头看着琴椅上坐着的衣冠禽兽,到底还是笑了。
耷拉下来的腿有了一些力气,南符抬腿,脚底踩到了肉棒之上。
蜷缩的脚趾挤弄着龟头,将脚背染上一大片精液。
脚趾灵活的夹着肉棒上下抚慰,早就憋得涨紫的肉棒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南符故意用力,将挺立的阴茎踩向他的腹部,脚底的粗暴,眼中的挑衅,无一不在刺激着尘妄。
他脸上的笑容呆滞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精液从鬼头喷出,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背被浇了遍,南符抿着唇,坐正了身子,想遮住花穴的渴望。
要是能射进穴里就好了…
他颤抖着身子,有些慌张地跳下钢琴,浑身赤条的转身看着还坐到琴椅上的人,饥肠辘辘人总是容易不高兴,“吃饭。”
走到一半的人转身,捡起了地面上的博院衬衫,宽松的衣服勉强遮到大腿根。
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早就没了温度,南符随意吃了一口,随后又觉得格外无趣,便将叉子放下。
胃是空的,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空虚的后穴。南符有些恼,恼自己克制不住欲望,恼自己败在性欲脚下。
可他又忍不住想,性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想释放他,想得到快乐,是生理的一部分。
他在心中叹出一口气,是他自愿沉沦于欢爱,还在抗拒着以前的种种。
当婊子,立牌坊,男人就是玩得花,一套一套的。
琴椅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尘符从地面捡起内裤穿上,坐到他的身旁。
他看着南符面前只动了一口的牛排,“不合你胃口。”
“不是。”
尘妄还想说什么,南符站起身,径直坐到了他身上。
“想你射进来。”
尘妄头顶的散乱的啾啾带着许多懵,他晃了晃,“什么?”
“射进来,把你精液通通射进来。”
尘妄看着怀中的人,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他抬手抚上南符的后颈吻了上去,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喘息。
他吻得极重,又轻的不像话。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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