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无力反驳云鹤的话,沉浸在被插射的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
云鹤被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肠道夹得粗喘,肠肉又湿又紧,每一个小沟壑都像一张小嘴,在放荡地吸他的鸡巴。
他喉结一滚,两手掐住温绵的细腰,随后狂风暴雨地大力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恩恩啊!不要不要!我还没我还在高潮啊啊啊!饶了我!恩啊啊!”
还在高潮中就被迫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温绵感觉整个人像飞上了云端一般轻飘飘的,那直白刺激的爽感一下一下从自己身体内激烈地传到每寸肌肤上,粗壮的鸡巴狠狠操干他的肉穴,还在收缩的肠道不得不被高速抽插的鸡巴剧烈捅开,他敏感的嫩穴像是被欺负地狠了,此刻没玩没了地往外喷水,每次那大东西捅到最深处时,穴内就像坏了一样喷出一股清热的骚水,浇在云鹤灼热的龟头上。
“宝宝,再忍一下好吗乖,宝宝在吸老公的鸡巴呢。”
温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剧烈声响,又夹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急的温绵叫都叫不成句。
“恩恩啊啊都怪你都玩坏了呜呜呜,我的小穴被你玩坏了”
温绵甜腻地说着天真可爱的话,云鹤听得更加激动,身下动作愈发凶狠:“宝宝的小穴没坏,还在用力吃老公呢。”
温绵被他操的身子发麻,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他抬着头无意识地张着嘴巴,两眼失神,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下,小肉棒随着云鹤剧烈的运动一下一下地打在他坚实的腹肌上,配合着后穴被爆操的快感,叫他嘴上的呻吟愈发甜腻了起来。
“好舒服老公的好舒服啊啊啊哈宝宝的小穴好满嗯嗯啊”
云鹤被他的媚态刺激到了,他额头渗出一丝汗意,低哑着嗓子诱哄温绵:“老公的什么,说清楚。”
“唔老公老公的大鸡巴”
“继续,老公的鸡巴被什么吃进去了。”
“嗯嗯!被被我的小穴”
“乖,那是宝宝的骚穴,连起来说,宝宝,连起来就射给你。”
“呜呜呜老公坏嗯嗯啊!骚点被撞到了!我说!呜呜宝宝的骚穴在在贪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别欺负我了射给宝宝啊啊啊!”
这幅骚媚的模样让云鹤鸡巴又大了一圈,他用力挺腰,次次撞在温绵最柔软火热的里面,肉体重重打在一起,温绵的臀肉被他操的扁扁地贴在他大腿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砰砰砰!”
“宝宝接住老公射给你,都射给你!”
“恩啊啊!老公喂给宝宝!快给宝宝填满啊啊好烫好烫!不要!啊啊别射了!啊!喷了喷了!啊哈啊!”
云鹤一个用力挺身,似要把睾丸也塞进那骚穴一般,在温绵的最深处迸发出激烈的喷射,灼热的水柱用力打在温绵肠肉的最顶处,烫的温绵起身想躲,却被云鹤的大手狠狠按在身上,那浓厚的精液直直射到温绵的敏感点上,他当即后穴喷了一屁股水,大股大股的液体崩溃一般从他的菊穴里爆了出来,他爽得翻了白眼,吐着舌头流口水,一幅淫荡的骚货样。
两人缓了很久,才堪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温绵被操的傻了,整个人呆呆的,云鹤亲昵地吻了吻他额头,抱着他清理了一番。
他也很想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宝宝肚子里,但是现在世道特殊,生病会很严重。
清理完毕,温绵依旧那副呆呆的样子,看得云鹤好笑,又想到这样的温绵完全是自己卖力做出来的,又感到分外的满足。
他体内的灼热在喷射一次之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现在还能保持清醒的状态,趁这个机会,他四处找来柔软的户外睡袋,将地面铺的柔软舒适,甚至还想把柏青骞身下的睡袋也拿过来,最终被温绵制止了,只得作罢。
他为温绵弄了一个在末世中算顶尖柔软的床铺,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额角:“躺下休息吧。”
温绵将将醒过神,只是浑身酥软懒得动弹,听话地被云鹤抱着躺下。
云鹤不愿让温绵挨着柏青骞,因此特意将床铺跟他隔了几十公分,然后心满意足紧紧怀抱着温绵闭上了眼。
温绵又想到自己跟云鹤是在柏青骞旁边做的爱,那么激烈,而柏青骞都没醒,简直像是什么奇怪的小电影片段,丈夫在旁边昏睡,妻子就跟丈夫的朋友在另外半边床剧烈运动
温绵脸红红的,摇摇头,试图把不合时宜的剧情从脑海中甩出去。
他尝试着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云鹤,你知道顾临彦在哪里吗?”
云鹤那段似乎将要睡着,他过了几秒才开口:“分开的时候他去操场了,跟我们是反方向。”
温绵有点担心,平常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现在这样紧急的特殊时期,一次绕远很可能就绕不回来了。
云鹤感觉到他的不安,吻了一下他的头顶:“睡吧,这里的定位他知道,他不是傻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当然了,保护不好也没关系,就是宝宝可能会为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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