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穴压得更紧了,仿佛在隔着肚皮给他手淫,他幻想着,被勾引地差点射出去,好不容易忍住了又觉得恼羞成怒,大掌狠狠抽了一下圆润的肉屁股:“骚死了!怎么这么会叫?那个什么长生的跟你有过?”
一想到温绵可能被其他男人哄骗过,他就气的想杀人。温绵是不可能有错的,他这么小,还这么单纯,如果有过,一定是被别的贱男人骗了,他身为道侣,定会帮他把对方挫骨扬灰。
奚凌咬着牙想。
温绵嗯嗯啊啊地说没有,细细想来又在心里觉得好笑——有过也是跟你本人上一辈子的本人,怎么还吃起自己的醋了?
奚凌脸色顿时转好:“有也无妨,我将他们杀光便是。从今往后你心里只许有我一人、眼里只许看着我,知道了吗?”奚凌表面上霸道不讲理,实际上心里有点心虚——就连这番情事都是他用蛇的淫毒勾引来的,不知道小家伙清醒后还愿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知道了嗯嗯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好舒服”
“哼,真乖。”奚凌不由自主笑了,那张俊美异常又带着蛇妖特有的邪性的脸,笑起来便更好看了,温绵一时之间看得呆了,张着嘴没发出声。
奚凌发现了,顿时感觉得意洋洋,在他看来只要能把道侣迷住就是好蛇,能让温绵离不开他就是最好的。
“乖乖,我们今后就是道侣了,你的道侣好看吗?”
“嗯道道侣”温绵不理解他的意思,被操的神志不清,只知道傻傻地重复
“你承认了,你答应了?宝宝,我好高兴我我也爱你,我永远爱你。”奚凌俯下身子细细密密地啄吻他,激动地不停操他,腰腹的力量越来越大。手上也不老实,摸上温绵的小奶子,来回玩弄他樱红的茱萸。
“啊哈啊啊好棒好舒服”
温绵被操的没细想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只觉得体温逐渐升高,后穴似乎到达了某个程度,只差一线就要喷发而出,而这高潮的临界点被拉的很长,他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绷紧了,大腿的肌肉也抽搐了起来,他张着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口水缓缓流了出来。
“我的小道侣我的宝宝用骚穴接住相公的精液好不好?射给你射死你!”
奚凌高速抽插了几百下,把那小穴操的软软湿湿的,两根鸡巴狠狠往前一顶,伴随着肠肉用力的收缩,两个人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温绵被两根鸡巴操的直接喷了出来,两根鸡巴的精液量也是两倍,又黏又浓稠地射在他敏感的骚点上,把圆嘟嘟的骚点射得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水液,他挺着腰,小肉棒都被操的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随着他身体抽搐和抖动在空中胡乱地甩,射在他自己和奚凌两个人的小腹上,看着色情极了。
奚凌更甚,几百年的生活他从未有过情事和性生活,被温绵这样一夹,才知为何修仙界大把的人流连花楼之地,原来这性事竟是如此美妙,与喜欢的人巫山云雨竟是这样舒爽。
他暗暗想,从前听人家说持久的才好,此番还不够持久,还没操够两个时辰,日后要去抓个合欢宗的小修士来叫他教教姿势技巧,日后把自家道侣操得哭着求饶。
他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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