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野营的经验,季总,你教教我。”他的主动于季云深来说是最好的助兴,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身后的东西发生了变化。柔软宽松的家居裤束缚不住它,那东西一跳一跳的马上就要冲出来,比季云深本人还迫不及待。“那先从最简单的学起。”右手绕到腹部撩起他的t恤,衣摆向上,在他嘴边碰了碰,“自己咬着。”脑补出来的画面太难为情,他偏过头无声抗拒着。“不乖的孩子会受更多苦。”语气冷然,不似平日那般温和,却是肖誉熟悉的在床上切换了模式的季云深,强硬中混着温情,一举一动都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于是他张嘴咬住衣料,余光瞥见季云深单手挑开了他的裤绳,夸道:“乖。”身下的棕榈垫不软也不硬,上面铺了一层亲肤的棉质床单,无论多剧烈的摩擦也伤不到他后背的皮肤。单人帐篷的空间实在很小,张开的膝盖一左一右碰到尼龙布,摩挲出“沙沙”的声音,刚好遮盖了连接处的水声。“慢一点……”没想到季云深真的慢了下来,居高临下凝视他的眼睛,审视他的神情,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用刚脱下来的裤子遮住他的眼睛。“别急,很快就学会了。”季云深温声哄他,用的是命令式的口吻。他急得使劲推季云深的肩膀,却换来铺天盖地的亲吻和比刚才更猛烈的对待,由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另一个人占有,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逃脱的力气。视线穿过季云深刚好看到天窗外面的树枝,一小簇树叶伸了进来,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用数树叶来分散注意力。季云深用力一撞:“你在想什么。”——为什么默数都会被发现?他不敢坦白自己走神了,借着十分迟缓的大脑思考答案。季云深根本没打算等他的回答,俯身叼住他的嘴唇,拿牙齿轻轻地磨。“别再让我抓到。”身体晃来晃去,银杏小灯在瞳孔里再也聚不起焦——“五”的后面该是几了?狭小的空间装进两个成年男性非常拥挤,肖誉弯起腿围在季云深腰上,挪了挪身子靠近以节省出更多的空间。帐篷大门被季云深拉起来,本就压抑小声的“嗯嗯啊啊”被藏得严严实实。一句“我不行了”从门缝中溢出来,说话的人像离水很久的鱼,奋力鼓腮却无济于事,他太渴望呼吸了。里面的人不知在经受怎样的“折磨”,整个帐篷看起来都在颤抖。许久之后,那个人咬牙喊出一句“求你停下”,然而话音未落就被撞得稀碎,变成极其幽微而断续的啜泣。
89“她是不是得管我叫叔叔?”今年夏天来得晚,六月中下旬了还保持在二十六七度的样子。周末一大早,肖誉便坐车去了玉兰花园。玉兰花园的房子在六月初的时候已经顺利办完过户手续,现在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属于肖誉的个人财产了。上午九点,他到的时候保洁员已经打扫完准备离开了,他里里外外检查过后给对方结了尾款,抬着一箱多肉去了阳台。常规尺寸的直接放在架子上就行,有些迷你的他就折腾到一个大盆里。他蹲在地上用铲子翻土,阳光逐渐晒进阳台,气温瞬间攀升,他热得出了一身汗,好在弄得差不多了。大门口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他以为是季云深来了,就没站起来去接,随后听到来者一声轻喃:“景谦……?”他身形一僵,慢慢站起来,回身叫了一声“妈”。肖梦冉把他错认成了谢景谦。而他嘴笨得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肖梦冉,母子俩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对视片刻,还是肖梦冉先开了口。“想不到阿晏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嗯,是啊……”“——哥哥!”他还想再说什么,一个瘦小的粉色影子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颗头直直撞在他肚子上,在惯性下他踉跄好几步,后背磕上了阳台的窗户,不疼,但吓了一跳。“哥哥,这就是你小时候的家呀?”沫沫把脸埋在肖誉肚子上蹭了蹭,双马尾随女孩的动作晃来晃去,“这里离我家好远,我早上六点就起床了!”“辛苦沫沫了。”肖誉轻轻揪着女孩的马尾辫,觉得这种又香又软又滑的触感很新奇,不禁用手指绕着玩,沫沫老老实实让他玩了一会儿,喊道:“哥哥,你带我去你的房间玩!”肖誉看一眼肖梦冉,对方点点头默认,他便领着沫沫上了三楼。走到楼梯口,他往下望了望,肖梦冉站在客厅里,盯着墙上的全家福一动未动——时隔多年再回到这里,肖梦冉需要私人空间去追忆。临近中午季云深打了个电话,说到门口了,肖誉让直接输密码进来,季云深说不要,非要他出去接。他不否认这里有孔雀撒娇的成份,但占比更多的是季云深的边界感。这里是他的家,是他和肖梦冉曾经的家,季云深和他再熟悉,也是“外人”。“又来一个漂亮哥哥!”沫沫拿着肖誉唯一剩下的手办冲下楼,和站在门口的季云深大眼瞪小眼,然后看向肖誉,“哥哥,他是谁呀?”“他是……”肖誉卡了壳,茫然地看了季云深一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