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白琴师,付之南笑得眯起可爱的狗狗眼,露出小酒窝,“白琴师最厉害了。”白琴师并不回答,端着烛台走到床边。借着烛光打量小蠢货。当初这小蠢货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不知发生什么意外,付之民不小心把尚书夫人撞到水里,这才导致小蠢货早产。胎内受惊,加上早产。八个月的孩子出生才四斤出头,一堆的大夫拼了老命才把母子两人的命留下了。但这病症自小就落下了,尚书夫人也没熬过几年就死了,就留下小蠢货一个人。怪不得付家上下都对这小蠢货宠到过分,关键是付之民也是有愧疚的,否则不会这样上心。“白琴师,怎么了?”付之南隔着幂篱不知道他是什么情绪,只好先装可怜小心问一句,“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没有。”白琴师伸手抚上小蠢货的脸,“你做的很好。”一听这话,付之南忍不住用脸颊蹭着白琴师的掌心,“真好,有人夸我做得好了。不是只会说我弄巧成拙。”听到这话,再联想到小蠢货的境遇。白琴师向来冷硬的心有了裂缝,“是不是自小都是这样的?”付家的人把小蠢货宠成这样,但又没办法给他一直擦pi股。到最后就成了长安城里狗都嫌的存在。“怎么了嘛?”付之南歪头。白琴师叹气,“你且先好好活着吧。”“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小公子不高兴了,一把推开白琴师弯腰穿鞋,“我饿了,要去找兄长,他肯定给我准备了好吃的。”“嫂子做糕点可好吃了,我每次都想给白琴师尝尝。白琴师你吃过了吗?”“他有跟你说过你出生的事情吗?”白琴师微微低下头,长过腰的白纱也微微垂下。“说过啊,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兄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付之南穿好鞋子站起来,“这些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啊,既然发生了还能怎么办。而且兄长父亲嫂嫂对我都很好,这就够了。”白琴师收回手,“去吧。”“嗯,白琴师晚安。”付之南恭恭敬敬的道了声再见就走了。“活不过三十五。”白琴师喃喃自语,看着小蠢货的背影,大约是对短命的人有了点怜惜之情。临出门前,付之南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一回头看见白琴师还在门口站着,附赠给一个甜甜的笑。白琴师有所触动。“过来。” 什么?主角攻受又为了我打起来了!(八)突然叫过来是什么事儿?付之南颠颠儿的跑回去,站定在他跟前仰起头,“怎么了白琴师。”白琴师伸手揉揉小蠢货的脑袋,手感真好,怪不得晁悯一直喜欢摸他的脑袋。
“这个药拿着。”白琴师收回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抛给小蠢货叮嘱道,“一天一丸,对身体好。”“哦。”付之南接过药瓶,但没有往心里去。有系统在,还需要这个东西?系统:“你还知道有我在啊?”让你修复你不修复?付之南把药瓶揣袖子里就跑了,也不管白琴师什么意思。“我要是不顶着这残破的身体,怎么让白琴师怜惜?”这才是付之南不让系统修复的原因。而且,这副身体只是体弱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平时什么事不影响的,反而能赚更多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付之南是第三天才看到晁悯,见到他欢天喜地的迎上去,恭敬拱手道,“先生好,先生这两日去了哪里?”“我!”晁悯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说:说我这两日想你夜不能寐?说我这两日,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你湿身的样子?你是我的学生,我是先生,怎么可以这样!可到了今天,晁悯也不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站在这里,一回神就到了尚书府门口。真是诡异。“先生你怎么了?”付之南看到晁悯眼里的挣扎痛苦,这两天肯定睡不好把。真可怜,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没事。”晁悯摇头道,“我们进去吧,前两日叫你读的诗经可都通读了,可有抄写之类的?”说起这个,付之南心虚的低下头,小声辩驳道,“前日病了,落水不小心染了风寒。所以,所以就没有来得及抄写。”“什么?你落水染风寒了?”一听这话晁悯一下紧张起来,按住小公子的肩膀左右查看,“怎么会这样的?”“没事啊。”付之南想把他的手拿下来,“先生,我有点疼。”白琴师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眯起眼睛,“放肆。”“白琴师。”付之南从晁悯手里挣脱出来,朝他小跑过去,“系统,你快出来看看主角攻受互殴。”系统:“哦。”手一空,晁悯心里不是滋味。“嗯。”白琴师很满意小蠢货的亲近,朝他伸出手,“我给你的药这几日都吃了吗?”一说起药,付之南就不敢往白琴师跟前凑了,低下头小小声道,“没有!”“为什么不吃?”白琴师冷下脸。“南儿,不是给你的药都能吃。你身体不好,若是随便吃外人给的药出事了怎么办?”晁悯跟上来。白琴师隔着幂篱打量这个男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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