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只是一刹那,许愿扼制了和系统建立联系的念头,很快就消散过去,一丝涟漪也没有留下。
她不动声色地擦了汗,笑着把沈诏的手推回去:没事。
头痛吗?
刚刚有点,可能是今天太热了,有点中暑。
许愿摇摇头,我吃好了,你继续吃吧。
沈诏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利落地把她抱起来:回房间休息。
不动还好,这猛地一动,许愿在他怀里肌肉松懈下来,才察觉到腰腹和股间都是酸痛的。
她到底在密室里被弄了多久许愿脚背勾着拖鞋,在他腿旁一晃一晃的。
我现在全身都疼。
沈诏这回倒是领悟到了,声音哑了点,回去给你揉揉。
这也没法怪他,他一近她的身子,闻着少女的馨香,摸着她腿弯莹润薄汗的肌肤,吐息就快了几分。
他正是刚开了荤重欲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的承受能力一次就收工,中间又这么多天没有经事,那滋味实在勾着他,一想到待会要和愿愿独处,更有些心猿意马。
许愿揪着他的衬衫,我要洗澡。
好。
沈诏咬了咬自己舌尖,才止住说陪她洗的想头。
他把人放进浴缸里,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的裙子系带看了几秒。
想解就解吧。
许愿靠在浴缸靠枕上,懒散地抬眸看着他,偏浅的瞳色在暖光灯下如酒液流动,娇艳欲滴,语带笑意。
沈诏挣扎了一瞬,果真扯开了她的系带,将绸裙从那一身比丝绸更滑嫩的体肤上剥下。
诏哥哥,腰好酸。
许愿压着他的手留在自己腰间,裙子半落不落。
待会给你按摩。
现在嘛我都要直不起腰了。
许愿握着他宽大的手掌摇了摇,尾指蹭过腰线上凸起的骨盆,她明显听到某人咽了下口水。
沈诏面色还是平静的,只是望着她的眼神如枝桠上挂着的大滴墨珠,不堪负荷,摇摇欲坠,语气粗哑却听来莫名诚恳。
不要诱惑我了。
内裤早被他撕了,她裙子底下是中空的。
许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匹披着人皮,装得无欲无求,但刚刚才尝了鲜血味的饿狼。
他面对着新鲜血液,都快抑制不住原形了。
不能肏我。
她解了背扣将内衣丢出浴缸,微笑着给他上好枷锁。
沈诏看着她白皙鲜嫩的胸前,再也迈不动步子,索性垂下眼睑,跪在浴缸前听她发落。
先帮我把里面清理了。
许愿贴着他的臂膀蹭了蹭,眼睛眯起,没流干净,好涨。
沈诏鼻息粗重地把手伸到她底下,摸了两下,从尿道口摸索到紧致的后穴,才找准她说涨的那个穴。
穴太紧了,才导致精液流不出去,大部分都被储存在穴道里。
清理起来有些难度,主要是嫩穴太敏感,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吸着蠕绞。
许愿只有被他一边弄喷,才能大股的泄出来。
好多,上次的弄不出来,流了一天才流干净。许愿枕在他手臂上,软着声跟他抱怨道。
沈诏想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被他所染指,嫩穴一动就流出精液,只有色情地夹着双腿,才能不那么淫荡地一直流精。
他喉结滚了滚,小未婚妻又在勾引他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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