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岩退队以后每晚都偷偷哭】【熟悉turoise的朋友们都知道,neil是隐藏cp粉】这时候程椋打起感情牌了。他说从来都是怀瑾握瑜的万松岩,怎么能不拘小节:“你过来的话,你的同学怎么办?”以及他们所陷入的,好歹自程椋口中诞生的话题。最初恶趣味的缔造者怎么会轻易服输:“你今天晚上不陪他?”所幸有万松岩铺垫的留宿因果合情合理。否则不要说万松岩了,料想整个直播间里的观众都云里雾里且大惊失色。总归那种羽毛似的笑声再度挠着程椋的痒(他怎么总是在笑,程椋这样想着)。像在哄小动物的万松岩,在程椋耳畔轻语:“什么话。”程椋却莫名其妙品味出万松岩暗藏的慌张。安慰自己万松岩已然溃不成军的程椋,如此狼狈周章。万松岩下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所以你想见我吗?”仿佛再度枕在他肩膀上的程椋,感受自脖颈延展的燥热难耐发作。他的嘴角终于抽搐向上:“腿在你自己身上,我管不着。”【居然公然开始调情了,直播间不是法外之地】【程椋嘴上说得难听,其实心里很高兴吧。期待万松岩出现在直播间】“差不多得了。”尽管这场直播的重点,自洪星的报复起再没走上正轨。兢兢业业的叶哥,仍旧试图力挽狂澜,“该轮到neil啦。”程椋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从来都不在正轨上的neil,应付惩罚环节得心应手:“真心话。”万松岩的离席导致叶哥临时顶替。连线中途因由叶哥的cao作不当,险些结束直播环节。那名突破艰难险阻的幸运观众,成功连线后迫不及待问道:“刚才万松岩说得是真的吗?”……程椋还没来得及转头呢。neil便当机立断地回答了:“不是。”“什么不是!”不受控制扩大音量的程椋,哆哆嗦嗦地质疑起neil,“你说得才不是真的。”neil则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好的。”【neil说话和我老板一样】【真羡慕neil的精神状态】这场原本被用作宣传团综相关的直播,因由世态岩椋的威力,面目全非了。直到谢澜川参与真心话时,电影节的棕榈依旧旋转在他们的头顶。粉丝不假思索地问他:“万松岩什么时候来直播间。”敷衍对谢澜川而言轻车熟路。他故作深沉地摆摆手,好像全世界的艺人里,只有他对粉丝推心置腹:“都是节目效果。”直播终于进行到第二轮。忍无可忍的公司高层,强制干预,勒令他们惩罚时间全部选择大冒险,并且一定要矫揉造作地提及萌芽之中的团综。接完电话的万松岩再没有进到房间里,尽管他怀揣备用房卡出门;光是在门口就能听见一片鸡飞狗跳,何况是经营直播的各位成员。
再度抛弃旧日生活的万松岩,倚靠在墙壁上,看见廊灯把铺设的地毯勾勒得暖意融融。此时程椋蜷在他家沙发上的身影无端重现。小猫似的程椋,光是倒在他身边就足以使得他忐忑不安;当万松岩流连至此,殊不知房间里已然重归寂静。“万松岩。”他回头的时候程椋早就迈到他的眼前了。“怎么在门口站着。”程椋指指他一动不动的双脚,“我还以为你会来我们直播。”小打小闹必定亲力而为,但是在大事面前从来都是正儿八经的万松岩,说他倘若公然进入直播间:“确实不太好。”程椋却是幽幽地开口:“看来还是朋友结婚有意思。”“是有意思。”哪怕处在谎言之中,关注同学也是人之常情。万松岩的关注点却十分可疑,“你也想结婚吗?”“我不打算结婚。”这两人就面对面站着,程椋却心安理得地描述起他令人艳羡的单身生活。譬如从自己创作歌词开始,自诩艺术家的程椋,在他的单身生活中可以更加专注于自身;譬如每天随心所欲,没有伴侣制造回家时间的约束。说这话时他看向万松岩:“其实是你打算结婚吧。”万松岩倒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他属实问心无愧:“我也不想。”既然不是如此:“那么是你问我爱豆恋爱会怎么样。”尚不等万松岩回答,程椋无端朝前跨去。背靠巍峨不动的墙体,前面是程椋的步步紧逼。人为制造的逼仄空间里,万松岩除去以目光与程椋勾肩搭背之外,别无他法。“我告诉你。”这个出道将近十年,从来没有因为失职被记过的模范偶像,说这话时坦然自若,“不会怎么样。”“谢谢。”-------------------- 分配午餐过后,所有人都懒散得像是冬天漂浮在水面的鸳鸯。只是拍摄的问题依然悬而未决。走路摇晃的洪星,推门而出要去楼下买一块芝士蛋糕。碰巧出电梯的叶哥喝住了他:“叫大家到你们的客厅集合。”洪星却是怯生生地反驳。他以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违抗着叶哥:“直播结束了。”“直播结束,又不是turoise结束。”叶哥振振有词。他说他也不想工作,但是为了turoise的雄起,依然坚守岗位。如此良苦用心居然被洪星白白糟蹋了;也不知道洪星是和谁学坏的,“想休息可以。回国去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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