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精神状态堪忧,打算去隔壁坑里发发疯,结果发现精神状态还不足以写出一本疯癫文学,遂统统摆烂qwq 好想吃鱼何臻扬心固然大,但在对待前情敌上比谁都计较,非要从各方面验证自己在江逾心里的地位比岑越更胜一筹,不验证明白了他就浑身不舒服。他仗着江逾对他没脾气,又趁着江逾刚睡醒还不算清醒,郑重其事地提出请求:“哥,今天邀请岑越哥来我们家吃饭吧。他一个人在异乡打拼怪孤独的,工作也很辛苦,每天可能连饭都来不及吃,我们做点好的好好招待他一下。”江逾清醒了:“他在这边的工作快结束了,很快就要走了。”何臻扬立刻说道:“那刚好,就当是送他一程了。”江逾还想说些什么,何臻扬轻车熟路地瞪大眼睛,用一种颇为天真无辜的语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在岑越哥走之前见他一面,大家好聚好散嘛。”他揪起衣角,“哥不会是怕岑越哥被我欺负吧?也是,毕竟当时我把岑越哥气得连哥都帮着他骂我呢,我性格这么耿直,也难怪岑越哥和我玩不到一起去。”这话反一反就是真的了。他瞧不起岑越娇滴滴的性格,跟朵盛世白莲一样,虚伪,偏偏江逾还像看不出来似的。“让他来吧。”江逾当着何臻扬的面给岑越发消息,“不过他赴不赴约,我可决定不了。”何臻扬计谋达成,探头过去,在江逾的手机上划两下,给岑越发了个贱兮兮的表情。“哥不许撤回哦。”他捂住屏幕,“哥可以和他解释为手滑,但是绝对不可以撤回。”江逾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无奈:“小气鬼,我去洗漱,不看手机了。”江逾一走,何臻扬拿起江逾手机找到岑越的聊天。岑越还没回,何臻扬觉得少了些乐趣,但并不妨碍他自言自语——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来我家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们家宝宝其实很善良的,你不要对他怀有那么大的敌意,他只是有点年轻气盛。今天扬扬想邀请你来,只是想和你和好,不会再闹出不愉快的。何臻扬自认为把江逾的语气模仿了个七七八八,满意地把刚才发出去的消息一条条删掉记录,现在就等着岑越回复了。等岑越消息发过来,他生拉硬拽地把江逾揪进房间,“哥,岑越哥回复你了。”“嗯?我看看。”江逾解开手机,继而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岑越的回复很短: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江逾皱了皱眉,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哥,岑越哥好凶哦,可能是有起床气吧。”何臻扬装得善解人意,“他来了不会闹事吧?我怕他控制不住情绪伤到哥。”“没事。”江逾打下几个字发过去,“他不是莽撞的人。”何臻扬十分愤懑,岑越都说脏话骂人了,江逾还给他找借口?还是该说,江逾对岑越可真是了解?如江逾所说,岑越不仅按时上门,甚至还带了礼品。“哎呀呀,你瞧这多不好意思啊。”何臻扬给岑越开了门,却一点也没有要帮岑越接东西的意思,“人来了就好了嘛,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不是给你的。”岑越白了他一眼,“阿逾呢?”“你问我老公呀?”何臻扬往里面一指,“他舍不得我做饭,亲自下厨呢。他这个人,我请求他好几次让我帮忙,他偏不肯,生怕我磕了碰了。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倔?”岑越充耳不闻,穿上拖鞋就往里走。何臻扬急急地跟上去,热情道:“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家吧?虽然房子是他买的,但是装修风格都是我决定的,我审美不太好,让你见笑了。”岑越回头,阴恻恻地一笑:“不用带路,这里我熟。”他嘲讽道:“我和江逾谈恋爱的时间可比你和他久多了,你和他做过的事情,我和他做过;你和他没做过的事情,我也和他做过。”何臻扬的痛处被岑越一针见血地戳破,表情暗了下来。他看了眼忙碌的江逾,把岑越推到江逾看不到的死角处。岑越被他的大力推得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撞到墙上。岑越也有些恼,挑衅道:“怎么了,被我说得自卑了?”何臻扬面无表情地看着岑越,锋利的眼神早就不复刚才装出来的友善纯真。“江逾一直没有和你提你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他说不出口,我说。”他声音冷冽,说得又慢又沉,“你在江逾最低谷的时候离开他,当着他的面出轨之前对他下过死手的竞争对手,我该说你是离不开男人的公交车,还是该说你是手段高明的白眼狼?”“你有什么立场向我炫耀你和江逾做过的那些事?那些都是江逾不愿意回忆的东西,你却拿来当炫耀的谈资,甚至还想拿曾经的温存来要挟他和你和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配吗?你这样对他公平吗?”何臻扬冷笑一声,“是不是在想,我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白甜,怎么会知道你们两个不光彩的过去?”他上前一步,贴在岑越耳边说:“因为在江逾无孔不入地调查我的同时,我也在无孔不入地调查他。”“可能这就是夫夫同心、夫唱夫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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