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发散下来,光脚去踩柔软的地毯,脚上的红绳小幅度地晃动着。他时不时看一眼屏幕,耐心地等待何臻扬的回应。何臻扬把视频挂了。江逾嘴角勾起,让毛毯遮住身体的一半,昏暗的休息室里只留下一盏台灯,他阖起眼睛假寐着。时间差不多了,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江逾发出一声轻笑,三、二、一——门开了。--------------------昨天从下午一点改到晚上十二点(但是章节发出来后标的是十点,不算审核的两个小时),睡觉了也睡不踏实,睡睡就拿手机看一眼有没有过审。真的改不动了。一点车都没开,全篇几乎被标红,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真的很不爽,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撂挑子全删了不发了。但是今天确实是做贼心虚。。。鉴于昨天大半夜才把文放出来的经历,今天早上八点多没定时就直接发布了,不知道几点能过虽然妈妈很废物,但还是先祝这对新人早生贵子吧 我只剩下你了“你把我吵醒了。”江逾悠悠睁开眼睛,“别人进我办公室之前,可是要敲门的。”何臻扬装作没听见,直接翻身上床,扑到江逾身上,脑袋精准无误地拱到江逾的颈间。江逾承受着何臻扬如狼似虎的动作,想,怎么又惯出个装聋作哑的毛病?“别咬,化妆品含化学成分,吃进去对身体不好。”江逾轻轻拍了拍何臻扬的头,“也不许舔。”毛乎乎的一坨东西动了动,向下挪了几厘米。紧接着,江逾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想也不用想,锁骨上肯定又多出一个新鲜的牙印。何臻扬终于占够了便宜,满意地舔舔嘴,搂住江逾的脖子,和他并排躺在一起。他身上还穿着跑通告未来得及换的衣服,质感偏硬,不太舒服。他侧头看了眼江逾,猜想江逾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放松。“哥。”他说,“我也想月兑衣服。”江逾眯着眼睛,白皙的身体被灯光笼罩,像是披上了一层磨砂柔和的滤镜,而身上新旧红斑交错,却更为他平添了一层颓糜的美。何臻扬光明正大地盯着江逾,一想到这些全是自己的杰作,又兴奋得不行,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滚烫。他伸手想去抚摸那些痕迹,刚要触碰到,被一只微凉的手阻止了。“可以月兑衣服,但是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何臻扬不死心,和江逾对峙着,一边手上用力一边拉长声调:“哥——”一句百转千回的“哥”还没说完,江逾的手机先响了。何臻扬的撒娇在自己的歌声中戛然而止,乖乖闭嘴。他听着江逾在电话里一本正经地谈着正事,和现在光洁诱人的模样形成极大反差,又起了坏心,在江逾再一次对对方表示感谢的时候,故作不经意地用指甲蹭了下江逾的皮肤。江逾的尾音变了调。“这么敏感啊,哥?”何臻扬在江逾耳边低声说,“再叫得大声点,可就要被唐总听到了哦。”江逾匆忙和对方敲定好见面时间,挂了电话。何臻扬这回又变得乖巧了,在手指上一圈圈缠着江逾的头发,说:“哥,这个唐华茂对你态度好差哦,像施舍你一样。”“是唐茂华。”江逾纠正他,“他给了我一个项目,可能在他看来就是施舍吧。”何臻扬问道:“哥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做?还不用受他气了。”江逾把自己被扯疼的头发解救下来,解释道:“合作往来是很平常的事情,都是为了双赢而已。”何臻扬玩不成江逾的头发,转而用指腹磨起江逾的耳垂。江逾的身体又是一颤,偏了下头。“哥,今天下班后和我去见我家人吧。”何臻扬已经把领地扩展到了江逾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总归要见家长的嘛。”江逾很快就反应过来何臻扬嘴里的“家人”是谁,心情蓦地沉重起来,面对何臻扬无止境的入侵不再躲闪,任凭何臻扬在自己身上作祟。“哥紧张了?”何臻扬没事人似的在他耳边调笑道,“是不是怕表现不好?”“你母亲喜欢什么?”江逾褪去了慵懒的模样,下床穿上衣服,“我可以提前准备。”何臻扬依依不舍地追随江逾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说:“她性格很随和的,什么都喜欢。只要我们去看她,她就很开心了。”江逾了然,和何臻扬打算起要买的东西。何臻扬有要求在先,江逾今晚没有加班,到了时间就整理好东西等何臻扬接自己下班。何臻扬母亲的墓地在郊外一片十分幽静的山上,是那种私人的墓地,环境很好。何臻扬把车停在路边,江逾下车去给他买水。何臻扬坐在车里,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江逾买完水回来,发现何臻扬还没有下车。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向他伸出一只手,“下来吗?我牵着你走。”但是江逾不认路,到最后变成了何臻扬在前面慢吞吞走着,他在后面慢吞吞跟着,手还和何臻扬的拉在一起。“到了。”何臻扬站在墓碑前,回头对江逾一笑,“我妈是不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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