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抿着嘴,垂下眼睛。握刀的手一抖,指尖很快见了红。--------------------早上在图书馆里,突然就有了拖了两个月的剧情的一丢丢灵感(主要是不想学习),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其实后面没写的那些纲都列好了,剧情点也都设置好了,但是就是迟迟没有下笔,可能主要原因还是懒。。。吵架咯! 你要和我分手吗何臻扬直到半夜才回家,故意的。他本来想在外面通宵的,最终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温柔乡。虽然这个温柔乡不太温柔,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归宿。而且如果自己一晚上不回来,江逾应该也会一晚上不睡觉吧。江逾明天还要早起工作,需要好好休息。才不是心疼江逾呢,只是怕江逾的工作无法高效完成,影响公司运转而已。何臻扬打开门,家里已经关灯了。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是他多想了,江逾怎么可能会等一个刚和自己吵闹完的叛逆东西回来。何臻扬换上鞋,轻手轻脚地往房间走去。“怎么回来这么晚。”江逾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凌晨了。”何臻扬脚步一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逾。入秋后天气转凉,尤其是夜里,江逾大概是有点冷,没有坐得很直,而是蜷在了一起,一米八出头的男人这样看上去清瘦又单薄。何臻扬顶嘴道:“我乐意。”江逾没有驳回,“是啊,你随心所欲。”何臻扬总觉得江逾这句话不是什么好话,这种猜不透的感觉令他很不好受。他把江逾推倒,翻身压上江逾,“哥这是什么意思?”江逾被他的狠劲压制住也不慌张,平静地说:“字面意思,你多虑了。”江逾的态度使何臻扬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何臻扬心里的怒气又开始横冲直撞,他宁可让江逾和他吵一架,也不想听江逾在这里打哑谜。他虚掐着江逾的脖子,逼问道:“哥这张嘴平时不是很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江逾仰起头想要摆脱他的束缚,月光照到江逾的下颌处,何臻扬看见了那上面深红的印记。江逾说:“我说得很清楚,是你……”“这是谁弄的。”何臻扬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手法却堪称温柔地抚摸着江逾的两颊,“这是谁弄的?”江逾被他吵得有些头疼,重新闭上眼睛,想要以沉默来平息这场战火。“逾哥,我在问你话。”何臻扬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下摩挲着江逾的皮肤,“你被谁碰了?你他妈的让谁碰了?!”江逾很轻地笑了一下,“一个老总,我和他做了。”何臻扬身体都在颤抖,双目猩红地盯着江逾,缓了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哑得厉害:“我要杀了他。”“逾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像是换了个人,身上再也见不到平日里开朗阳光的半分模样。他的眼睛黑沉沉的,俊朗的面庞变得冷峻狰狞,轮廓更加锋利,周身笼罩着凛凛冷意,“逾哥,你是要和我分手吗?”愤怒和慌张交杂在一起,他变得无措起来。空气凝固了,两人一上一下地对峙着,一个浑身匪气藏也藏不住,一个像是自暴自弃了般波澜不惊。何臻扬还掐着江逾,江逾的脸色已经涨红,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眼睛失去焦距,泛起微微的白。何臻扬的理智早已丧尽,只要江逾说一个不称他心意的字,他就能立刻扑上去撕咬折断那脆弱的脖颈。他享受着江逾此时的糜烂不堪,同时觉得自己确实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江逾艰难地、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今天差点被人用强了,你知道吗?我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很害怕,但是你不接,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只回复我一个‘哦’。”他惨笑道:“你还和你的朋友们说,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昨天晚上我的行为确实有些冲动,但我不想和你走到这个地步。”何臻扬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短暂的愣怔之后,狠狠地抱住江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江逾感受到侧颈一片湿润,无奈道:“怎么又哭?是不是每次吵架都要哭一场?”何臻扬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话。“没有要和你分手,也没有想过找其他人。”江逾心软下来,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别哭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今天白天想了很多,我不该强迫哥,也不该乱吃醋,更不该去戳哥的痛处。”何臻扬把自己埋进江逾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一下下拱着江逾,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哥在意我的前途,而我只在意哥,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不过求同存异嘛,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我晚上和我朋友说的就是气话,他们都知道你,我挂断电话就和他们说清楚了,我说你是我男朋友,是对我来说最独一无二的人。”何臻扬吸了吸鼻子,说:“其实我理解哥,我也不是讲不清道理的人,只是我太想像他们那样光明正大地官宣了,我真的太羡慕他们了。”江逾叹了口气,到底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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