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眼里漾着笑意看了会何臻扬,给他拍了张照片。何臻扬没醒,甚至还往沙发里面拱了拱,睡得更香了。江逾把窗帘拉得严实了些,想了想,一手绕过何臻扬的腰,一手抄在何臻扬的膝弯里,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往休息室走去。这几步路走得有点累,何臻扬那么大个个子不是白长的,肌肉又紧实健硕,压得江逾手臂酸胀,但好在没有把何臻扬摔下去。他把何臻扬放在床上,脱掉何臻扬的外套,就见他们一起买的情侣卫衣套在何臻扬身上,被压得有些皱。江逾失笑,何臻扬的行动力真的很强,前两天刚提到情侣装,今天就穿上了。他坐在床边,把何臻扬团在一起的衣服从何臻扬身下抽出来。何臻扬扭了扭身体,侧身搂腰一气呵成,把江逾牢牢地钉在了床上。“哥……”何臻扬含混不清地开口,“我好想你啊。”“醒了就不要装睡了。”江逾拍拍何臻扬的脸,“下午睡久了,晚上容易失眠。”何臻扬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挪得离江逾更近了些,一头栽进江逾的腰窝里,“我好想你啊哥。”江逾把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拎出来,亲了亲何臻扬的脸,“我也想你。”“那要不要做些什么呀?”何臻扬满怀期待地问,“小别胜新婚嘛。”“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休息室的门没有关,连着办公室,江逾回头看了一眼,“万一有人来找我怎么办?”“不怎么办。”何臻扬无赖道,“老板解决个人生理问题,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江逾无话可说。“我今天晚上约了朋友,就是上次和你打电话时的那群。”何臻扬蹭着江逾说,“这次我要带上你,让他们都看看我那个‘朋友’是何方神圣。”江逾说:“好啊,我也想认识一下他们。”“所以我们现在来做些什么吧。”何臻扬欣然道,“距离我们约定的点还有一段时间呢。”他不由分说地把江逾按到床上,力气大得不像个刚睡醒的人。江逾挣扎无果,也实在顾不上地点合不合适、门关没关了。“正好当做饭前开胃了,我想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pi股抬起来,自觉一点。”--------------------何臻扬bao养江逾be like:(两人吵架,何臻扬要分割财产)
何臻扬:“你的衣服是我买的!”江逾乖乖脱掉衣服。何臻扬:“你的裤子也是我买的!”江逾又脱掉裤子。何臻扬气急败坏:“你连皮筋都是我买的!”江逾一件件把自己剥干净,末了还很好心地问道,内裤要脱吗?何臻扬怒然大勃,遂扛江逾向卧室走去。 老婆何臻扬的朋友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一个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结果选了家烧烤店,一点也不怕油烟味沾染了他们昂贵的衣服。“我们本来想去那种路边摊的,怕嫂子不乐意,毕竟这可是我何哥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开窍,兄弟们不能给你拖后腿啊。”何臻扬的发小王驰野搂着何臻扬的肩膀说,“还订了个包间,看看,是不是瞬间高雅了起来?”何臻扬潦草嗯了一声,就要回头看江逾跟没跟上来。江逾一身西装革履,被簇拥在几个吊儿郎当的小伙子中间,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别说,咱嫂子还真是个极品,瞧瞧人家这精英样,何臻扬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王驰野哈哈笑着,招呼道,“嫂子你别拘束,看看吃点什么,我们兄弟都听你的。”江逾礼貌性地点了几样菜,说:“我不常吃烧烤,不太会点,还是以你们为主。”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开口:“嫂子点的这些都是何哥总爱点的,不愧是夫妻。”他又说:“女大三抱金砖,这我何哥能抱三块金砖了啊。”何臻扬从见到他们开始就被打趣,此时脸上已经染了一层红晕:“张悟你别瞎说,我还没娶到你嫂子呢。”他确实也玩脱了,在一声声哄笑中迷失了自我。他拿余光小心翼翼去看江逾,江逾倒是表现得落落大方得心应手,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或是不好意思。何臻扬突然想,江逾以前见岑越朋友们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热情又八卦。那个时候江逾自己也还只是个学生,还不像现在这样处理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所以应该会害羞脸红吧?他越想越憋屈,转手在他们群里发了条消息:今天好好表现,给我长长脸,我一想到我老婆的前男友我就来气,我必须要战胜他。底下一水的“收到”,何臻扬抬头见那群不着调的朋友们个个眼里冒着精光,就知道他们一肚子坏水要收不住了。明明是自己发话,他却又开始担心江逾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喜欢他的朋友们,也不喜欢被调侃。“算了。”何臻扬在群里反悔,“你们在他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就行,把我说得英明神武一些,别瞎扯什么我上学逃课掏鸟蛋摔断腿的事情。”正在眉飞色舞地和江逾讲何臻扬上学逃课掏鸟蛋摔断腿的王驰野噎了一下,生硬地给何臻扬挽尊道:“不过何哥最后还是很有良心,拖着摔断的腿爬回树上把鸟蛋还了回去,后来还动员全校同学给小鸟做鸟窝,还成立了动物保护小组,受到了校长的表扬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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