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示弱的抚去了他眼尾的水汽,让他的存在在他眼瞳里逐渐变得清晰。“老,老公……?”郁夏纤长稠密的睫羽都在颤动着,还带着一点点疑问,夏夏,夏夏没有老公呀……为什么坏蛋说自己是他的老公?殊不知沈风遥在听到他软绵绵的话语之后,连呼吸都紊乱了几分,周身的气势一瞬间发生了变化,简直要命。“乖宝贝,再多叫几声。”“是不是在外面偷情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着别人?”直接抱着小奶猫来到了房间里,看着他在床上软哒哒颠了两下,然后费劲的爬了起来,还抱着他送给他的大猫猫玩偶,模样看上去娇软的不得了。郁夏听着男人暗哑的声音,看着他扯开了领带,曲着膝盖挪着小pi股后退了一点点。小声但是极为有气势的反驳着:“没,没有叫过别的男人……”“坏蛋不可以欺负夏夏。”他努力通过衣着辨认着眼前的人,猛然间想起了那天雨夜里伪装成男朋友上门给他送花的坏男人。“是,是你吗?”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呀。而且,而且……“你是怎么会有夏夏家里的钥匙的?”郁夏精致软白的小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他记得他从来没有给过其他人。沈风遥目光灼灼的看着娇娇软软的郁夏,他的袖口领口都显得那样宽大,一眼能望到底:“宝贝,你真可爱。”“谁说一定要有钥匙才能进你家里的门?”他抱住了无路可逃的小奶猫,揉着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那张深邃混血的脸庞露出了阳光的笑意。“认不出我的话,接下来可要一直受苦了。”坏心眼的男人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改变了平常的自己说话习惯,就连衣着都是另一种风格,摆明了就是要欺负郁夏小奶猫。看着他抽抽噎噎红着鼻尖,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个又一个他熟络或是不熟络的名字,沈风遥面上的笑容明媚又阴翳的,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犬牙。“宝贝,都不对哦。”他把这些名字都一一记在了他的死亡名单里,拿出手机放大了一张图片,转向给郁夏让他看得更为清晰。“顺带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跟那个新来的邻居,究竟是什么关系啊?”郁夏透过朦胧的泪眼,不太清晰的看到了照片上他和塞缪尔(实际上是季朝煜)的背影,有一点点瑟缩的。“为什么你会有这张照片啊……坏蛋,你是不是偷偷跟踪我?”“呵。”沈风遥牵扯着唇角冷笑了一声,天知道他在他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了这张照片时有多么震惊。
小奶猫明明说好了要跟他永远在一起的,转过头却又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如果我说是,你觉得你还会有跟他一起吃饭的机会吗?”郁夏感受到了男人危险的气息,努力鼓起勇气小声的反驳着:“我,我们只是一起去买东西呀……”小奶猫不理解为什么坏男人会生气。沈风遥微笑着,简直像是醋坛子要打翻了,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他昳丽泛红的眼尾:“一起牵着手,勾肩搭背的,让他摸你的脑袋,还在他家里待了好几个小时。”“宝贝,吃午饭要这么久吗?”“这么亲密啊,关系有深入到这里吗?”郁夏话都说不出来了,哭得眼眶红红,看上去好不可怜。“没有,没有……”沈风遥手指握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发出呜咽哭腔时声带喉结的颤动。那用绸缎的深红色领带缠着他仰出优美弧度脖颈,此刻更衬得他的肌肤莹白,像是染上了淡淡的粉意。“宝贝要乖一点啊,除了我,他们都是想骗你的,想骗你给他们生小宝宝,到时候大着小肚子都没人要。” 坏蛋们为了得到漂亮宝贝在自相残杀季朝煜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首先就是屋子里有被人入侵过的痕迹,其次就是他在挖开那个树下的土坑时,发现里面塞缪尔的尸体不见了。只留下包裹尸体的袋子,那是他为了防止血液渗透进泥土里而留下痕迹特别准备的,不是那种特制的,就是平常装东西可降解的那种,全部撕开来,最后也会随着腐蚀而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到时候就算有人发现了不对,他们也不会找到尸体在哪。是的,他杀了塞缪尔。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因为时间比较赶,季朝煜并没有来得及碎尸亦或是开车送到火葬场的焚化炉里。再加上郁夏的突然串门,他绝对不能让他的夏夏发现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凶手。可如今现在,尸体被人偷走了。那么他被发现的风险就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季朝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得调查清楚闯进他家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先通过一些渠道购买了许多的微型监控器,安装在家门前,以及屋子内的各个角落里,院子也不能落下。然后半夜里等着那个人在这上门,但很可惜的是,他没有等到。于是他不得不改变方针和策略,他要搬走了运送那么大的尸体,一定会十分引人注目,除非他本身就携带非常合理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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