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顿能毫发无损的回来,足以可见他的能力一斑。周围的人都伸直了脑袋朝着他们这边看。看到那手镯带在他的手腕上,极致华贵的帝王绿压着他雪白柔腻的手腕,真的是叫人一看便呼吸凝滞。“真漂亮呀。”郁夏在明媚的阳光下摇晃着手腕,似乎对着礼物喜欢的不得了,好像连同着他的笑容都明艳了起来,直教人看得发愣。郁夏真漂亮啊……过于与人类相似的外表,本就能让许多人看红了脸。“你喜欢就好。”阿诺顿起身笑了笑,他一寸寸放开郁夏的手腕,眼神中的某种令郁夏感到危险的情绪正慢慢凝结,进而身子超前倾,另一只手微微端起他的下颌骨,然后轻声问——“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在郁夏微微诧异的视线中,他压低了声音,沉闷而带着男性特有的低低的磁性,令郁夏感受到某种震颤从他的指尖传递到他的骨头里:“夏夏,你想好了吗?”“你已经做好了跟我共度一生的准备了吗?”如果没有,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逃跑。带着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带着你的宠物,远离我的身边。这些未说出口的话语清晰无比的传递到了郁夏的眼眸中。就连赛特和大猫猫都没想到阿诺顿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大发慈悲了。有那么一瞬间,郁夏居然真的想答应了。可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雪松和木头的苦涩味道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就好像在清新的雪林里头穿梭了一圈才出来的那种气味。就像在心动小屋里第一次见面时他抱着大白虎倚靠在他身上闻到的那样。是强大到令人安心却又侵略性极强的气味,不容忽视。在阿诺顿有些紧张的视线下,郁夏忽而笑了笑,雪白的后脖颈光洁而细腻,微微朝下弯曲的线条,带着一种孱弱的美感,他的皮肤是透着光泽的,带着白里透粉的色彩。“阿诺顿,你不想和我结婚吗?”他就这么问着,阿诺顿就说不出任何想要拒绝的话语,甚至连念头都没有。“是我不够好,还是你喜欢上了别人?又或者说……你想单方面撕毁我们之间的协议?”他凑近了阿诺顿,细白的手指抵着他微微颤抖的胸膛,他看起来有种小孩的天真那是在面对爱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神情。“你在试探我。”阿诺顿向来寡淡而平静的面孔此刻在他过分亲昵的动作下仿佛面具产生了细微的裂痕。
下一秒郁夏的手腕就被抓住了,连同着他那帝王绿的手镯都落下,阿诺顿喉结微微紧绷着:“夏夏,我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很没有安全感,害怕我会背叛你,你生性多疑谁也不信任,可我是即将成为你妻子的人啊,阿诺顿,你怎么可以不信任我呢?”一缕粉白色夹杂着黄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恰好笑起来,皮肤的颜色隐没了,但是眼睛的光却如同湖面的波光闪耀,他眼睛里头混杂的水汽,使得他的眼睛如同明亮的宝石。那一刻,阿诺顿感觉到他心里筑起的围墙都在一瞬间轰然倒塌。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皮肉下流淌的血液仿佛都在随之涌动。是爱?还是心动啊……城外,最后一抹玫红在天边褪去,树林中是破损的车,冰冷的枪支,黄铜色的弹壳,藤蔓悄无声息地前行,爬上新砌好的石堆坟墓,开出了几朵猩艳的花。 前夫哥登场!白月光他回国了接收到邀请函的来宾都受宠若惊的,各个都整装待发提前出发,一艘艘星舰通过审查抵达了现场,在场的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更多的还是有关于郁夏与阿诺顿的话题。“没想到上将居然也会有开窍的那一天。”“这有什么?要是你见到了郁夏,你恨不得原地叫老婆。”“真有那么邪乎?听你们说的,传言都不可信。”“说不准只是上将只是心血来潮。”“你心血来潮一个结婚给我看看?”“不然阿诺顿上将怎么可能会动心?上将能看上的人就是最好的!”有人是想来见识见识这传闻中的郁夏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他们上将迷得不要不要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这其中不乏阿诺顿的死忠粉,还有贵族名流,私底下与阿诺顿作对,就是想来看他笑话的。剩下的人就是单纯的图个热闹,这一大盛世,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和别人饭后茶资的话语权都没有了?无论如何,嘉宾们都已经陆续入场了,举着酒杯觥筹交错的,光影摇曳间,随行的女伴亦或是侍从在人群中晃悠。其中一个大富豪在人群中突然被撞了一下,酒杯里溢出的液体立刻将他的衣衫给弄湿,在白衬衫下留下了点点玫红的色彩。“该死,你怎么办事的呢?!”大富豪立刻看向了那个毛手毛脚的侍从,脸色涨红震怒,侍从不卑不亢,只微微欠了下身表达了歉意,长发遮挡着他的大半张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脸。“是你挡路了,也是你主动撞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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