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郑生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樊伟的白嫩屁股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妖精!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樊伟颤抖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不断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内。
就这样操了樊伟半个小时,郑生才堪堪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樊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着满脸餍足,正在抖动臀部释放种子的男人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郑生边笑边粗喘,大手伸下去狠抓了他一把,“又没肿,还有的玩呢”
“可我可我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了
“啧”,郑生一把将樊伟扯过来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的重新填满了他,直到快剩一个根部时狠狠一顶,听见樊伟呜咽一声,嘴唇侧过去把那嫩生生的耳垂裹的滋滋作响,“骚妖精怎么这么敏感?你老公没让你高潮过?嗯?”
插在身体里的巨棒开始一下下律动,不过幅度比刚刚要温柔许多,樊伟尝到了滋味,小手把郑生攀的紧紧的,脸色通红的呜咽呻吟,“嗯没,没有”
“哦?那这么说,我也算的上是你第一个男人?”,郑生得意的问。
樊伟把脸埋在郑生的脖颈里,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面时觉得这个人有些过于野蛮粗犷了,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哪知道这种特质在床上的时候是如此的能让人要死要活,欲罢不能,那强有力的冲撞,沉闷性感的低吼,一切都让樊伟打心眼里发着抖。
两人抱在一块像交颈的鸳鸯一样黏腻蠕动,郑生掐着樊伟纤细的腰,不停的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吻着他小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樊伟气喘吁吁的扬起脖颈,“啊哈别”
“小骚货,老子要快点干你了,你同不同意?”
“嗯啊”
嘴上这么问着,郑生却已经抱着樊伟将他抵在床头,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分别搭在他跪敞着的粗壮大腿上,而腿间湿淋淋的那处,唯一的支撑点便是深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啊嗯插啊插进最里面额啊啊!”,樊伟一哆嗦,肉棒真的捅进去了,“啊啊!别顶啊!肚子被操烂了啊啊呜!”
“哦!乖乖!再叫的骚一点!浪一点!看你的大肉棒老公怎么收拾你!”,郑生唇舌并用,吮吸啃咬的乳头,双手喜爱的不曾离开这两点白腻柔软的奶子,又抓又揉又挤,壮腰弓起,臀部耸动得更加厉害,肉棒插得“噗呲”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流湿了两人臀部下面的床单,“啪啪啪”声响亮悦耳,混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私处已经粘连着雪白的泡沫。
再一看樊伟,身子被自己折成一半,小穴被肉棒侵占抽插,双乳被自己大手揉捏亵玩,还要被自己的唇舌包裹吮吸舔吻,涂满男人的口水,被操的小穴抽搐喷水那双腿却还把自己的腰给缠的紧紧的。
“操你操你哦!嗯操死你!操死你!”
将他的小身子压得更小,腰部大开大合,肉棒“噗呲噗呲”操进小穴,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处,狠狠顶刺绵软而充满弹性的花心,每一次插入,花心好似都幻化成另一张小嘴,张开小小的嘴包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的嘬吸,爽得他耻骨贴着耻骨就是一阵凶猛的碾压研磨。
樊伟爽的魂都快飞了,抱着郑生坚实的后背大哭大喊,“啊啊啊!哥哥饶我!救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别插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烂了!插烂了啊!啊啊!”
“小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又是啪的一声巨响。
樊伟涨红着脸失声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哭声渐弱,“老公好老公别操了真的不行了”
“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么紧,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郑生把樊伟压在床上,掰着他的大腿猛操,又抱着他下了床,边走边耸着臀部往上巅,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樊伟此时被郑生顶着蹒跚着到了客厅里,手臂虚无垂落,小脸贴在凉凉的墙壁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郑生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配合着身下进进出出的抽送。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樊伟哭叫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这么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郑生听来真是天籁。
樊伟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
,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樊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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