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把她抱回家,放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放下来后,生怕自己又要被按回到被窝里躺着,荧连忙爬起来在纸上飞快地写:
“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真的!”
莱欧斯利将信将疑。
“真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打套拳,或者舞个剑。”
莱欧斯利哭笑不得,连打拳舞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她是真被逼急了。
确定女孩儿是真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莱欧斯利没有再说什么休息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束花:
“喏,今天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荧愣了愣,这个形状,这个颜色,好像是玫瑰啊。她纠结了一下,然后慢慢在纸上写: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疑惑,这些天他每天回来都会给荧带东西,女孩儿也没有拒绝过啊,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
“这是玫瑰吗?”
“嗯,是啊,我特意挑选的。”
“玫瑰,”荧顿了一下:“只能送给喜欢的人吧。”
莱欧斯利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对方和自己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转身把玫瑰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拖过来抱在怀里。
荧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最近莱欧斯利时不时就会搂搂抱抱,挣也挣不开,她已经习惯了。
把荧抱在怀里后,莱欧斯利低下头对她说:“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看来,我还得再努力表示得清楚一点。”这样说着,他紧了紧抱住荧的右手,低头去亲她的脸。
“呜……”荧被亲得像小动物一样满脸通红,她努力偏着头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莱欧斯利按着后脑控制住,动也不能动地任对方一下一下在脸上啄吻。
“为什么躲,不喜欢我?”
亲过了瘾,他往下挪,用嘴挨着女孩儿的唇,在两人呼吸交缠的同时开口:
“宝贝儿,我喜欢你,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荧瞬间脸爆红,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沙哑,还带着一股痞痞的亲昵,她感觉脑袋发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再次转头要躲,却没料到恰好把耳朵暴露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女孩儿明确的拒绝,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在蓬松的发丝间一晃一晃,莱欧斯利磨了磨牙,食髓知味的身体里欲望上涌,他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拨开头发,低下头张嘴去含。
“呜……”荧一下子挣扎起来,耳朵被男人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用牙齿齿尖一下下咬着磨,奇怪的麻痒感夹杂着细密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软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跑,但只挪开一小段距离,又被莱欧斯利抓回来横放在腿上。男人一边用大掌压着她屁股,一边俯下身继续咬她的耳朵。
那根曾插进她身体的性器早就精神起来了,隔着几层布料戳着她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搁在她屁股的那只大掌缓缓张开,握住那团柔软饱满的臀肉,然后猛地收紧,像对待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
“呜,呜呜……”荧发出泣音似的细碎呜咽,上下几个地方都被疯狂磋磨,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痒,花唇翕合着吐出湿润的液体。
莱欧斯利狠狠揉了一会儿荧肉乎乎的屁股,察觉到手下的布料莫名变得有些潮,他顿了一下,顺着湿滑的布料伸到肉穴处,用粗大的手指在吐水的穴口重重地抵着磨: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湿了,喜欢?”
荧疯狂呜咽着摇头,莱欧斯利把她翻过来,低喘着继续吻她的脸,她的嘴,还有她的脖颈: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他坏坏地笑了笑,拨开裙子底下的内裤,那几根坚硬的手指肉贴肉地插在花唇间,开始速度缓慢却力道极重地抽插。
“唔……”荧脸上开始浮现出细汗,晚霞一般的红晕渐渐转为玫瑰色,她像是没了力气,两只眼睛茫然地望向头顶天花板,嘴角泄露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双腿大张开,水一样瘫软在莱欧斯利腿上,随便男人玩弄。
看着荧逐渐涌起情欲的脸,莱欧斯利的呼吸声更急促了一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女孩儿的裙子系带,把那只垂涎已久的乳叼进嘴里,大口大口地舔咬,像要吃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下面不断抽插的手指停下来,转而拨开阴唇,去摸那颗激动着冒起来的肉蒂,像剥竹笋一样把最外层的包皮剥开,带厚茧的指尖夹住最柔嫩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甲刮刺。
过于剧烈的快感像电一样劈过脑海,荧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甩动鱼尾般弹动,却都被莱欧斯利肌肉紧绷着压制住。
荧的眼泪疯狂地流,肉穴早就抽搐着高潮了,却还被那几根手指碾着阴蒂磨,又重重磨了几十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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