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接二连三,手机不停振动着。
宋希安衣衫不整呜咽着躺在床上,他脸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高大男人从钱包取出几张红钞,奖赏似的卷成小卷塞进那合不拢的穴口,堵住流出的精液。
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出租屋。
过了半晌,宋希安缓过神来,终于伸手去捡起被搁到一旁的手机,锁屏显示了最后一条消息。
陈:又装什么纯?
他哑口无言,白净的脸上因为不安和情欲显得楚楚可怜。
他翻看着历史消息。
陈:恶心。
陈:一边说喜欢我一边和别人上床?
陈:你就那么不知廉耻?为了几百块钱卖?
陈:死哪里去了?
陈:跟那些烂人睡还不如跟我睡,一次五千,如何?
陈:不回我?又在被哪个野男人操你那烂批?
陈:又装什么纯?
宋希安看着那些恶劣的话,他抿嘴,缓慢回着消息。
安:…没有看消息。
宋希安撑着身子做起,敞开腿对着被钞票塞得满满的花穴拍了张照片,白嫩肉穴与红艳钞票的对比显得淫靡至极,他满意的发送给陈。
消息秒回。
陈:骚货,又和谁睡了?
安: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陈:真贱,去洗干净。看着恶心。
宋希安没回他,伸手拿出来钞票,上面还粘连着他的淫液,拿纸擦干净后放到床边的抽屉起身走到浴室清洗,浴室极其窄小,他脱下凌乱的衣衫,打开冷水冲洗着身体,身上满是红紫,被吸吮,被掐的,特别是纤细修长的双腿,大腿处被握着的指痕在白嫩肌肤上特别显眼。
刚才那个男人,在床事上不太怜惜,完全将他当做泄欲工具。翻来覆去折腾他几次,穴里屁眼里被射满精液。
他熟练地手指分开小穴,挖着里面精液,他是个双儿,虽然不懂是否会怀孕,但是他不喜欢那些粘腻的液体在穴里,只要他稍微走动,穴口就会吐出一些,打湿他的内裤。
床上手机又来了消息,宋希安不用猜就知道还是陈余,他的前任,原先是在风景区认识,宋希安的礼貌加上他的相貌自然而然吸引了陈余,二人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后面陈余发现清纯小白花背后是个吃着他人阴茎还要说着爱他的淫荡骚货,怒而和他分手,没出半个月就觍着脸加他。
他洗干净后,拿浴巾裹紧擦干,换上新衣服,又换了床单,扔进洗衣机后才打开手机。
陈序又发来消息。
陈:洗干净没?来我家。
陈:转账五千。
陈:我知道你只谈钱,够了吗?不够老子也可以拿钱塞你批里,给你撑烂,让你卖不出去,只能和我在一起。
宋希安拒绝,他刚做完只想休息,虽然他是卖,但他也看心情。
安:不去,刚才被折腾的好累。想睡觉。
发完这一条消息,宋希安没做他想,拉上窗帘躺到床上休息,情欲过后的困倦总是让人睡得极快。
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有人握住他的大腿,压着他的双腿狠狠操弄他的穴,似真似假的快感让他如上云端,他迷茫睁开眼睛,便看见陈序赤裸上身,面色阴沉,薄唇紧抿,一手掐住他的腿,还没从刚才激烈情事缓过来的嫩穴又被粗大的阴茎狠狠撞击。
喘息下意识从喉咙发出,他唔的一声,听得陈余心中怒火中烧,他也是在其他人身下这样喘的?
宋希安似乎反应过来,他仰着头,话语被陈余撞的断断续续:“你,怎么,来了?”
陈余没有理他,而是狠狠撞着他娇嫩的花蕊,甜腻的呜咽声从宋希安唇中发出,他手拽住床头围栏,身子被撞的起伏,上衣被陈余扒开大半,露出半乳,随着他的撞击来回晃着,乳肉软乎的像果冻般,而下身裤子被脱下扔到一边,内裤还穿在身上,被扒开到一边,粗大的阴茎捅进小穴,偶尔还会将内裤一角一起捅进,衣料进入内穴反而给阴茎增加一层摩擦感,只教宋希安爽的忍不住弓着腰,不住地喘息呻吟。
“怎么?那个野男人没有操爽你?”
陈余阴阳怪气着,他来时,连润滑都没做便能捅进这湿润的小穴,里面软肉都被灌溉一番还不知足的贪恋吸吮着他的阴茎,真是骚。
宋希安适时给他点甜头:“哪…哪有你…唔,哈,都没有你会,会做这些。”
陈余面上不显,动作反而轻柔些,松开他的腿反去抬他的臀,抬到与他阴茎紧密贴合完全没有一丝没备注花穴吞进他才满意。
他的阴茎粗大到已经顶开宋希安宫口,宋希安咬住唇,偏过头忍住着酸麻的快感。
陈余果不其然生气了。
“这儿也被操了?那么贱,有没有内射?”
陈余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起,宋希安被迫坐在他的胯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声音甜腻:“有呢。”
陈余一口咬在他的耳垂,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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