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秋冬。
秋天的时候,落叶铺了一层又一层,却不像想象中那么干燥,一脚踩下去,反而带点软烂的潮湿,透过稍微打薄一点的树冠,阳光倒是漏的比夏天的时候要多那么一些。
出太阳的时候,江屿会和小怪物一起爬到山顶,找一处平坦的草坪铺上一张毯子,晒着太阳吃自制的三明治,欣赏着自然的美景。像这样目之所及皆是不同深浅的红间或带有墨绿和枯黄的自然画卷,城市里确实很难寻到,这个山峰又陡又险也没开发,如果不是小怪物,江屿可能一辈子也来不了这里。
等到了冬天,虽然眼前仍旧是一片绿色,但冷冽的寒气布满了室外的每一个角落,小怪物对冷暖是不在乎的,但人类的江屿在乎,小怪物也跟着在乎,伸出条条藤蔓堆满了客厅,像是守着金币的恶龙般将软椅圈在其中,江屿往壁炉里添进去一块新的木柴,喝着热腾腾的奶茶,昏昏欲睡。
当然更多的时候,其实还是开的空调。
令人苦恼的事,大概就只有每一个星期都得下山去采买,怀着“宝宝”的肚子只是微微鼓起穿上衣服就完全看不出来,但冬天出门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更何况,山林的温度还要更低那么一些。
江屿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可以对春天如此敏感。
在某一天睡醒后,躺在床上还眨巴着眼睛,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哦,春天到了。”但走在林间小路上,却依然是呼出的寒气和似乎蒙着毛玻璃滤镜一般的景色。
一个转角,不经意间在一颗树上瞧见一个小巧的花苞,在看见花苞的那刻,世界仿佛被重新清洗,一切都清晰明亮起来,虽然伸出去的手依然触摸到的是冰凉,但心里又那么明确感知到春天真的来了。
等来到小怪物的本体这儿,花苞就更多了,在圈起的结界里,地上已经开起零星的野草花,小怪物的树冠上花苞结了一簇一簇。
“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你花苞还是这样?”
小怪物伸出几条藤蔓戳着花苞,和江屿比起来就显得非常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江屿熟练地从背后扯出试图钻进衣服的藤蔓,非常无语。
相比自己,小怪物对另一件事要热衷很多,浅绿近白的肉瘤猛地膨胀将江屿拖去了树根底下,凹出一个柔软的位置让江屿趴着。
感受着背后从尾椎开始微微发热的温度,江屿就知道这家伙又来劲了,从说他也怀孕了开始时不时就要找借口给他体检,也不用外部生长的藤蔓,每次都是直接在体内生出细丝顺着血管前进来到凭空长出的腔室里,说是体检,却总会绕过腔室直接来到肠道,细丝穿过肉壁在肉穴里相聚,相缠在一起。
肉穴便被粗壮的藤蔓塞得满满当当。
每当江屿要求做回来的时候,小怪物却总是拿孕期做借口拒绝江屿的要求。
江屿都要气笑了,幸好小怪物也只是喜欢待在那里,不会太过分,江屿忍忍就过去了。
不过今天的情形格外不同,小怪物还没在温暖的穴里待上好久,江屿嘴里便喊着好疼好疼,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
见状,小怪物也焦急地赶紧撤回细丝,然后它突然爆发出好大一声惊呼,吵得江屿本身就难受的脑子更加疼得不行,听清小怪物说的话,更巴不得立马昏阙过去。
“啊!你要生了!”
“啊啊!我也要生了!”
江屿立时像只被丢进沸腾油锅的青蛙就要弹起,可惜小怪物更加眼疾手快,柔软的肉瘤立马生出几道将江屿的四肢固定在自己身上。
这下好了,真成青蛙了。
江屿还是不放弃地挣扎了几次,小怪物采取的对应措施是将江屿更多的固定住。
如果有人路过,那么一定会为这个场景惊叹几声,脸红着骂一句变态,如果是懂行的,一定会毫无迟疑的说出“这是壁尻”——浅绿近白的似果冻状的物体生出无缝的锁扣牢牢束缚住人类的四肢,腰部被一掌宽的浅绿色紧紧圈住贴紧肉瘤,徒留下一个白皙肥软的屁股吊在半空中,屁股上还覆盖着浅浅一层透明的物质将臀瓣强硬分开,肉红色的阴茎已然勃起插在人类身下果冻状肉瘤里,堵塞着不知何物的红艳艳的穴口滴落着一滴又一滴透明的腺液。
一副美景,是江屿恶趣味上来会画进本子里的那种,标题还会将“壁尻”、“雌堕”等词大大加粗的,但现在的本子主人公是他自己,他只能做到疯狂咒骂。
“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放松,放松,再放松,啊,你缩这么紧,宝宝怎么出来……”小怪物用着极其轻缓的语调学着听来的霸总生气安抚着暴躁的“产妇”,“我插你的时候你都没缩这么紧过。”
江屿简直气疯了,上一句咒骂的话还没说出口,腾然升高的气焰让他一口气没缓过来,陷入疯狂的咳嗽中。
“啊!出来了!”
江屿:“……操。”咳嗽的时候不自觉放松了肛门,倒是给这件事给了便利,但这个感觉怎么这么奇怪,接连涌出肛门的东西不如想象中那样肉感,甚至体积都不大,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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