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崽,舒服吗?”烟生潋吻了吻他另一处凹陷,声音懒散,含着游刃有余的笑。
“舒服。”白起绒懵懂地点点头。
“还有更舒服的。”烟生潋吮咬粉晕的同时解下白起绒裤子,往里掏了掏。白起绒敏感地颤抖,便见烟生潋缓缓俯身,张嘴含住他腿间的性器,青丝如墨垂落下来,遮挡住半张容颜,那双杏红凤眼微微上抬,直勾勾地凝着他。
好奇怪,下面好像变大了……
腿间白嫩的玉根不断被湿红的嘴吞进吐出,蛇一般灵活滑腻的舌头沿着冠状沟仔细舔了一圈,沾满晶莹的唾液。白起绒全身止不住发颤,大腿内侧也跟着打颤起来,涨红的顶端突然被口腔强烈吮裹,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受不住并拢双腿夹住对方脑袋。
“呜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清朗的少年音里弥漫出浓郁哭腔,两边大腿却夹得更牢实了。烟生潋在心里暗笑,就听到小狐狸断断续续的抽噎道,“不能…不能尿出来…白绥会生气的……”
这时候还惦念着白绥,当他是死的吗?烟生潋眸光阴沉,恶狠狠将舌头压住伞冠中心极为脆弱的皱襞,狠戾顶撞十下再用力一吮。未经世事的小狐狸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精关失守,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啧,真浓。烟生潋咽下喉咙,吐出嘴里的软物,却见小狐狸呆愣愣地望着他。“乖崽,怎么了?”他开口,声线布着餍足的愉悦。
白起绒像受惊的幼崽,呐呐出声:“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尿尿怎么变白了……”
烟生潋哈哈大笑:“傻崽,这是你的元阳呀。”
“圆羊?”白起绒困惑地重复,五官在小小的脸上皱成一团。
真可爱。
烟生潋掐住小狐狸脸颊的肉,道:“放心,不会死,若将你心上人吃干抹净,还能延年益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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