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唤回更多的理智,他的双腿还被沈汉强牢牢制着,只能尽力抬起下巴,显得轻蔑:“沈汉强…你、你这种变态,也配谈爱吗?”
沈汉强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慢慢地,慢慢地低头看向元凤鸣,眼中那团浓稠漆黑的雾似乎终于有了改变,但绝不是好的,元凤鸣在这种注视下忽然毛骨悚然起来,他挣扎着想从沈汉强身下逃出去,但那无济于事,沈汉强眼中的浓雾成为风暴,疯狂的,噬人的风暴,他甚至笑了起来,再次一把将元凤鸣抱起,只是粗大的性器还插在元凤鸣身体里。
“你说得对…凤鸣,我这样的变态不配谈爱,那你呢?”沈汉强亲密地在元凤鸣耳边耳语:“在和变态做爱的你?又算什么?”
退出到只剩龟头的阴茎再次一寸寸地顶进去,这次的进入格外缓慢,仿佛每一处肉壁都要被操到,照顾到,沈汉强继续说,毫不留情:“被我带回来,离不开我的你,又算什么?凤鸣?骚货?还是…婊子?”
元凤鸣的后穴忽然夹紧了,或许是因为这种刺激性的词语,沈汉强咧开嘴笑了,他抱着元凤鸣,一步步走上楼梯,交合时的液体滴落在木质楼梯上,每一次向上走动,元凤鸣几乎都能感觉到沈汉强的鸡巴干进他最深的地方,几乎要操到破掉,他甚至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凤鸣…你来告诉我,爱是什么?嗯?”每一步楼梯,都是沈汉强用力地顶撞。
强烈的快感与羞辱让元凤鸣终于崩溃了,他哭叫出声来,但这并不能抑制沈汉强的性欲,之前走过无数次的楼梯忽然变得格外漫长,等沈汉强将元凤鸣抱到卧室的床上,继续肏干时,元凤鸣的腿都几乎已经合不拢。
沈汉强从后面干他,让元凤鸣翘起白皙的臀来,深红色的粗大性器近乎疯狂的在被干得湿透烂红的肉穴里进出,沈汉强伸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只是一瞬间,他就又掐住了元凤鸣的腰,太过用力,留下红痕,就在腰身两侧,无端像是蝶翼。
“我还是想念你没剪发的时候。”沈汉强柔声细语地说:“我能抓着你的头发,从后面干你…再把头发留起来吧,好不好?凤鸣。”
元凤鸣这时候已经被干到失神,茫然地说不出一句话,只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摆动腰肢。
沈汉强笑了,他俯身,再次衔住元凤鸣的后颈,像是交配的雄兽咬住身下的雌兽,随即他便不再玩弄技巧,只挺身猛烈粗暴的操干,直到大鼓大鼓的精液射进元凤鸣身体深处。
那时的元凤鸣已经全然昏了过去,沈汉强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体中抽出,然后轻轻吻了吻元凤鸣被吸舔到红艳的唇。
爱为何物?
沈汉强微笑着想,爱就是照顾,爱就是豢养,元凤鸣将永远留在他身边,成为沈汉强最美丽的艺术品,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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