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再次出声询问,“请问您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塞纳夫人吗?如果是我弄错了的话……”
“哦,是的,我就是昨天找你的那个人,”
达安妮从思绪中回过神,然后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院门上的锁栓:“抱歉、我刚才在发呆,我最近有点儿太累了……”
“没关系,夫人。”
修车工不动声se的看了一眼小妇人x前那对被粉se碎花围裙包裹着的丰满rufang,就问:“请问是谁的车需要修理?您丈夫的吗?”
“哦不,是我自己的,”
达安妮并没有察觉到修车工那不老实的目光,只是一边带他往自家车库走去,一边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太旧了的原因吧……”
“这没什么,毕竟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替您找到原因,解决问题的。”
修车工的热切话语让达安妮楞了一下,她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在对视上那双酷似自己丈夫的棕se眼睛后,她忍不住脸红,然后有些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你带的工具齐不齐全……我家车库里还有很多工具,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闻此,修车工走进车库四处打量了一番,在看到那放满工具的专业工作台和升举机后,就问:“这里看起来简直像个汽车工作室……这些都是您丈夫布置的吗?”
“是的,”
听到这个称呼,达安妮神情黯然,不自觉的抱住了胳膊,喃喃道:“他是个车迷,还做过赛车手……为了车他可以不顾我和孩子一个人去日本待着……”
修车工那藏在bang球帽帽舌y影里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盯着小妇人x前那被胳膊挤得更加膨涨的rufang,脖子上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滑动起来。
“那真令人遗憾,夫人,”
他b着自己挪开目光,一边放下肩上的工具包一边安慰说:“如果是换成其他人,他一定不愿意离开这么美丽的妻子……”
闻此,达安妮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尽管已经结婚多年且养育孩子,但她脸上那两枚浅浅的酒窝,让她看起来依然像个少nv般可ai纯真。
“哦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像是想起来什么般的问。
“埃尔顿。”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那一头拉美人种特有的黑卷发。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几步之外的少妇,目光深邃灼热,“你可以叫我埃尔顿,塞纳夫人。”
新来的修车工是个很有g劲的家伙,他很快就在车库里忙活起来。叮叮砰砰的声音传到客厅里,达安妮一边给孩子喂n哄睡,一边出神的聆听着。
听着那些金属磕碰的声音,她恍惚间觉得丈夫似乎回到了自己身边。尤其是想到修车工那张酷似丈夫的英俊脸庞,她心中更是酸涩——如果就是他该多好。如果是他回到自己身边了该多好。
孩子就在母亲香软的怀抱里含着rt0u睡着,达安妮握着nzi、小心翼翼的将rt0u从孩子口中拿了出来。
那原本粉neng无暇的小粉珠如今因为丈夫的频繁吮x1把玩和日夜哺育孩子的辛苦、而变成了熟透的赤红se小果子;陡然一下没了x1力,那r白se的n水仍自rt0u流出,把衣襟都打sh一大片。
达安妮一手抱着熟睡的孩子,一边慌乱的找纸巾擦拭衣服。可等她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放回婴儿床去专心擦拭衣服时,浅蓝se的裙子早已被r汁晕sh一大片。
没有办法,达安妮只能去换衣服。而等她收拾好自己时,墙上的时钟也指向了午饭时间。
车库里的叮叮砰砰声仍未停止,达安妮犹豫了一下就去冰箱里取食材。
——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
抱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达安妮按照丈夫的口味做了巴西菜,当她来到车库准备叫他吃饭时,男人正半躺在车下修理着什么。
也许是为了方便工作,埃尔顿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se的工装背心;小麦se的皮肤与粗壮的手臂就这样暴露在达安妮的视线里,她傻乎乎的呆在了车库门口,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对方:
车库里满是灰尘和汽油味,男人的脖子和胳膊上布满了汗珠,他专心致志的修理着车子,每当用力拧动扳手时,就会发出一道闷闷的低喘,手臂上的经络与肌r0u线条也随之一gu一动。
达安妮入迷般的看着这一切,x口起伏,腿间濡sh,脑中的思绪也情不自禁的飘回来与丈夫恩ai的日子:
以前丈夫沉迷于捣鼓汽车而忘记吃饭时,她也是这样来叫他的;可倔脾气的男人往往非得弄好一切才肯和她去吃饭,达安妮没有办法,只得贴过去抱着他撒娇;
男人抵挡不住这具丰媚娇躯的诱惑,好几次都是直接拉着她在脏兮兮的车库g起来;可达安妮一向aig净,她一个劲儿的反抗挣扎,又哭又闹,甚至直接捂着大nzi不让丈夫吃;男人没有办法,只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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