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搜了一天一夜,真是倒霉得很。”
实际情况是,上官连云只有第一次是请求赵北逸前来探望,之后他并未提过这事,也不知道他昨天主动来找玲珑。
赵夫人显然在气头上,他没有解释的意愿。
“请夫人放心,待我寻到舍妹之后,我会带礼上门道谢。”
“行了行了,快找你妹妹要紧。”赵夫人念在两个少年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再为难他,“我听说白云山那边是有野兽的,启明的脖子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脖子上的伤?
上官连云当即联想到玲珑的习惯,她总是喜欢咬他的脖子,甚至还会咬出血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又过一天,官兵集结搜了一遍紫金山和白云山,依然没有找到玲珑。
玲珑失踪的第四天,赵北逸的身体完全恢复,嚷嚷着要跟官兵上山继续找。
“启明,我们准备出发了。”上官连云推门进来,发现赵北逸急忙遮住衣领。
“我马上就来。”
自从赵北逸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疏远了不少,只是上官连云挂念着玲珑的安危,还有牙印这事,所以暂时不打算开口问个清楚。
他们搜寻了更远的山岭,还是没有发现玲珑的踪迹,但是归途时,赵北逸借口丢了东西,独自去往白云山上。
上官连云尾随而去,发现他只是在悬崖下来回走动,并未捡起什么。
难道他知道玲珑在哪?
上官连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玲珑失踪的第五天,敲开赵北逸的房门,发现他睡得死沉,看起来不打算再参加搜查了。
玲珑失踪的第六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们认为她多半是被野兽吃了。
官兵也选择放弃,整队集结回京。
上官连云一夜未睡,耳尖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起身开门,发现赵北逸竟是脚步虚浮地走回来。
“启明。”他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一个踉跄跌在自己的厢房前。
上官连云急忙过去扶起他,却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他不久前和玲珑在一起!
他连拖带拽,把赵北逸抬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启明,启明,玲珑在哪?”
赵北逸不甚高兴地打掉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说,“玲珑,玲珑在我怀里……”
上官连云咬紧牙关,险些抄起拳头给他来一下,“你说清楚,她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