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婷落座后往台上瞄了眼,问我:“云天,司老师脸怎么这么臭?你们学校设备不行,出问题了吗?”
我一本正经甩锅给校长:“嗯,校长他多抠门啊。”
临近两点,厅内几乎座无虚席。
我心里的那点别扭,和司昊脸上袒露的不愉快,也都在宣讲会开始时暂时收敛起来。
司昊公私分明,他会极尽克制不把私人感情带入工作,而我小小后悔,不该挑这个节骨眼来挑拨他的情绪、影响他的状态。
人谈恋爱的时候好像就是会不分场合双商倒退,我悄悄叹了口气。
不过司昊的演讲依然通畅流利,好像他站在那里,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或许是我熟悉母校桌椅又恰巧坐在台下的缘故,我此刻感受和昨天不太一样——我忽然觉得,我好像穿越了一段时光,成为了众多面临毕业选择的学生中的一员,在我最迷茫和焦虑的时候,顺着司昊往前看的目光,抓住了司昊那双代表着方向和指引的、温暖的手。
今天结束后,黄梅婷说她本市有朋友,问我们愿不愿意一起去吃个晚饭,我和司昊不约而同拒绝——主要是我负责拒绝,司昊负责把拒绝的话修饰得好听。
回到酒店房间,关起门来,该是我和司昊单独算账的时候了。
不等司昊问我,我索性纵身跃到司昊身上,双腿缠上他后腰,臂膀紧搂他脖颈,主动埋头咬他耳朵:“……我都是故意的。”
“嗯,”司昊沉声应我,不计较我的脾气,还自省,“我让你生气了吗?”
“是啊。”我被司昊托着大腿根、被他“搬运”到床上,我仰脸看他,新账旧账一起算,“明明不喜欢我和别人走太近,装什么大度?”
“明唔……”司昊闷葫芦一样,把手探进我衣底惹我战栗,我轻轻喘声用膝盖去顶他昂扬的欲望,摸索拉开挂在我臂弯背包的拉链,然后重重将背包甩在司昊身上,“明明就很想要我……到底在忍什么?”
司昊被我砸得懵了一瞬,而后他低头,看见从包里掉出来的、落在我光裸小腹上的东西。
他喉结一滑,呼吸骤然重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连更的时巨长(叉腰)
“你还是不要吗”
我半撑起上身,倚靠住床头松软的枕头,一手支撑自己,另一手捡起小方片包装的套,抵到嘴边,用牙咬住锯齿撕开,后面没扯断的那些就散成一串,搭落在我锁骨。
我用手贴住司昊,感受他的迫不及待、他的硬和热。
我脸颊耳朵都滚烫,却执拗解开他裤扣,颤抖着给他戴。
说起来,我们以前都没用过这个,因为往常司昊从不进来,他总是恶劣地,喜欢粘粘稠稠弄在我腿间和肚子上——所以我戴得不熟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次我不是故意想让他着急。
司昊紧绷身体,衣料下的肌肉定然勾勒出了坚实又性感的轮廓,他一动不动由我摆布,像克制站在最后一道山崖边沿,只要稍微动作,就一定会无法自控跌入崖下惊涛骇浪的欲海。
但他抓在我后膝弯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疼得我眼眶湿润,我好不容易给他戴好,手撒气似的钻进他衣服,在他胸腹上乱抹、擦干净。
我向后仰倒,放松地躺好,双腿敞在他两边腰侧,人往下缩。
然后我豁出去了,紧咬下唇轻轻动腰,用下面去磨他,套上的油液就沾蹭在我裤子上。
司昊的理智线忽然熔断了。
他俯身下来,舔开我齿关,然后代替我,咬我的嘴唇,无暇顾及我疼,而我在锥入神经的痛感刺激下,竟错乱地感到舒服。
呼吸交缠间,我断断续续问他:“……你还是……不要吗?”
他的回应,是利落地将我们都剥干净,抱起我去了浴室。
淅沥的淋浴水声中藏着我的痛吟和急喘、悸动的心跳,我也分不清司昊身上的液珠是水还是汗,他不断温柔地吻我、哄我,让我放松下来,学会接纳他。
他说他承认喜欢看我哭,但是不希望我真的太疼。
……
我本能畏缩,经历了害怕,又感到后悔,一直到夜里。
我们连晚饭都没有吃,早早就回到酒店,可是我再尝试蹩脚勾引人,就被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天黑。
我蒙在被子里背对司昊,饥肠辘辘,但好像连张嘴进食的力气都没有了,司昊心知肚明他有多过火,就钻进我被窝,讨好一样,沿着我弓起后背上的脊骨,一节一节吻下来。
我躲痒痒,闷声问他:“你还没回答我之前干嘛那样忍,看你刚才那不留情的样子,我都求你了你还是不停,总不能是怕我被你吓着吧。”
“……”司昊自知理亏,把我抱进怀里,给我枕他手臂,然后拿手机点开外卖软件,让我自选夜宵。
他趁机短暂措辞了一下,终于告诉我:“我是因为……我可能会在这种事上表现得熟练,连平时小打小闹都会让你想起我过去……真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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