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目光聚焦在女孩白嫩的臀瓣上,脱离不开,他大手一扬,又在女孩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虽然被打得有些疼,但一种欲罢不能的酥麻感顿时从穴口升起,沿着脊椎骨逐渐蔓延。
“既然你不喜欢我叫你daddy,那我换成中文的,怎么样?”洛伊得了趣,不禁把屁股翘得更高,想让穴肉得到更多的刺激,“爸爸?呜呜,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说罢,女孩便自己前后动起来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越动越快,越插越重,“啪啪”的撞击声和含“爸”量极高的纵情呻吟不断闯进男人的耳朵。
季屿恒几乎是气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乖的女孩?
臀波几乎要晃晕男人的眼,下一秒,他单手扣住女孩的细腰,另一只手向前伸,制住她的下巴,捂住了那张不停淫叫的小嘴,随即开始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除了单音节的闷哼,洛伊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季屿恒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被撞得不断晃动的臀肉,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脆弱的穴口被快速的摩擦弄得充血,几近破皮。
不多久,洛伊就支支吾吾地泄了一波清液,将两人的下体弄得愈发黏腻。
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做的。
季屿恒本想帮洛伊清理一下。
虽然身体上没力气了,但那张小嘴不仅有力气咬人,还依旧“爸爸”个没完。
季屿恒是真的生气了。
女孩攀着浴缸边缘,腰腹紧绷,再次被男人捂着嘴巴后入。
随着不断抽插的动作,季屿恒能清晰地看见自己青筋暴涨的性器被嫩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抽出的时候周围一圈浊白的粘液,从根部到龟头,整根性器水光淋漓,全是洛伊穴里的淫液。
女孩被迫高扬头颅,娇喘声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挡住,只泄露出破碎的闷哼。
季屿恒一下又一下地奋力挺进,在疯狂收缩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
最后一次射精结束,男人终于松开手,慢慢抽出性器,将女孩翻转过来。
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夺眶而出的泪顺着被汗水打湿的发鬓,滑落至颈侧,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
洛伊喘息急促,面色发白,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
季屿恒瞬间慌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胡乱擦去女孩脸上的泪水,轻柔地拍她的背,“我刚刚是,弄疼你了吗?”
怔愣了好一会儿,洛伊忽然间抬起双臂,紧紧搂住季屿恒,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可以,带我走吗……”
刚刚那只被宠坏了的、随意咬人的小狗,现在竟变成了一只全身是伤、虚弱无比的流浪狗,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扯下女孩的手臂,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让我带你走?”
女孩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根本不管面前的人是谁,只是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求你,带我走吧,求你,救我……”
在来国之前,季屿恒从洛语熙那里得知,洛伊是在游乐园里被人贩子拐走的。于是,他便查找资料,了解了一下这里的人口贩卖问题。
大多数幼童被拐走后会流入世界各地的富豪手中,以用来满足他们各种变态的癖好。
被解救出来的孩子少之又少,洛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来到这个俱乐部跳脱衣舞之前,她过的应当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可季屿恒没有料到的是,一晚上过去,自己终于从情欲中抽身,洛伊却因此沉沦于过往的梦魇之中。
或许,她曾被变态按在浴缸里粗暴地对待过,所以引发了她平时不愿记起的回忆。
或许,把她解救出来的警察也曾温柔地为她擦试过泪水,所以她把此刻的自己当作了唯一的希望。
这一整晚,虽然经历了被下药、被折磨、被玩弄,虽然知道此刻的洛伊并不清醒,大概只是在说胡话,但季屿恒还是俯下身,将她重新搂进怀中。
“不哭了。我带你走。”
可能是因为洛语熙信誓旦旦地称这个女孩是他的孩子,也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对这个有着悲惨过去的女孩产生了怜悯的爱意。
总之,季屿恒不想管那么多了,他是真的想要带她离开这家俱乐部。
男人在魔女的蛊惑下与她签订了契约。
自此,他的灵魂上被打下一个猩红的烙印——“scar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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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嘿嘿,季daddy上钩了!
洛洛:(突然冒出)什么?!爸爸他怎么了?!
季daddy:……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屁股又痒了?
洛洛:哇,还有这种好事?!快往这打!(撅起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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