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宫口。
“啊!哈啊啊……呃呜呜……啊啊啊——!”
果然,还没有高潮结束的男人立即抖着下半身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液体还没有完全落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又袭击了他的身体,他大腿神经质地颤抖,另一波更凶猛的潮液又吹了出来。
“拿出去……求你……”他微微侧过身体,转过头来,莹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我挑眉微笑,表示拒绝,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被我拒绝后,也不再求饶。
他顺从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仿佛沾着露珠的蝶翼,最终无力地垂下,遮住了他所有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努力想要展现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颤抖的唇角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如同破碎的珍珠般,顺着红肿脸颊滑落,最终消失在凌乱的发丝间。
他手紧紧地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在抵御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我知道,那是被我拍进他体内的鞭柄,此刻正一刻不停地摩擦着他敏感至极的宫口,带来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高潮。
他越是压抑,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波高潮刚刚退去,新的浪潮就更加猛烈地袭来,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空气中也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他难耐地弓起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小球,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他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法停歇的浪潮拍击得不断地痉挛,完全无法自控。
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每一次痉挛,都有一股更加汹涌的潮液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一片淫乱的狼藉。
等了几分钟,他身体的颤抖越发剧烈,好似触电了一般,我伸手揭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才发现他眼白都翻出来了。
我赶紧拔掉那跟鞭子,可他并没有立即恢复,长达几分钟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坏掉了一般,哪怕淫虐他的刑具已经消失了,身体依然在情潮中沉浮,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可怜至极。
我的床铺被他汗水浸湿,一片凌乱,淫水更是失禁一般地喷了我一床,他眼睛都直了,明显地开始神志不清。
就这几分钟时间,矜贵高冷的云寂帝君就被一根普普通通的鞭柄玩成了个破布娃娃,他这个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便什么玩意儿接触到宫口都可以让他这样毫无尊严地往外喷水?
难道他现在用的这具身体,还是属于小狗的那具?
我有太多的疑问。
看着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咬了牙,干脆把抽出来的鞭子又给他送了回去。
“呜呜……不、不要了……求你……”那手柄刚一插进他女穴,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醒了,他哆嗦着伸着手来推我的手,但那手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脱力了,小猫一样的力气,被我稍微用点劲就推开了。
“呃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要!”等我把那鞭柄强制性给他推到最里面去,他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惜我这个床就这么大,也不是真的有人在插他,淫虐他的不过是一根卡在他女穴里的手柄而已,往哪爬都没用,他没爬两步就爬到了头,额头砰一声撞到了床档上。
“呃啊啊啊啊——!!”他一手抓住了那木条,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里的水已经喷无可喷,只是徒劳地疯狂抽搐着蠕动把鞭柄推出来一大半。
我干脆召唤出枝条,把他双手再次束缚住捆了吊在床档上,又扑上去以体重压在他身上,把那根鞭柄残忍地推了回去。
等旋转着那鞭柄推到底往最里面压下去,身下人完全无法控制地又开始抖——那几乎不能算抖了,他好像快要被不断地高潮逼疯,被我束缚的双手不管不顾地扭动,枝条上的刺瞬间让他手腕上破损流血,他好像根本体会不到疼痛。
他身体毫无规律地在我身下乱扭,几乎把我抖下去,我赶紧加了几根枝条抓住床铺的各个横梁,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床上,手稳稳地把那鞭柄抵在他不断抽搐的女穴里。
“不要!求…嗯啊啊啊……求您了……呜啊啊啊啊——!”
他双腿不断地蹬夹,屁股也扭得厉害,没两下就把我的手甩掉了,我干脆把手变成原形,化作藤蔓又把那鞭柄给他往里面推了一大截。
“呃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不要、贱奴受不住……呜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他喊的什么?
这一句崩溃的叫喊把我也搞懵了,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抵住手柄的藤蔓,那根东西立即被他推挤了出来。
他好似背后长了个眼睛,曲起一条腿砰一声把那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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