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江江!昨天都是我不好,我自知我不像别人那样年轻干净,只要江江愿意留下我,我什么都愿意为江江做。”言语里尽是顺从与讨好,秦江愿意把他留在身边已经让他足够感激了,他怎么忍心看江江为昨天的事如此低声下气地道歉呢?再说了,昨天江江知道自己那么肮脏下贱也只是打了几下骂了几句,已经很宽容大量了。
秦江看着眼前的傅峥,只觉心疼,他素来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可此刻他脸上的讨好和高兴却那样鲜明地流露出来,就像一只忠于得到主人赏赐的狗一样,让秦江心里软软的。
傅峥明明是她的领导,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可以随时把她辞掉,可傅峥却选择脱去自己光鲜亮丽严肃禁欲的西装,露出里面专门为了迎合她爱好买的情趣内衣,在被以极屈辱的方式玩弄后放弃了自己全部的筹码,自甘沦落入最深的尘泥里来挽留她。
秦江静静望着傅峥,片刻后,她决然地吻上了傅峥的唇。傅峥拥有同其冷峻外表不符的柔软的唇,在她亲吻傅峥的那一刻,傅峥便放松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甘心将自己身上积年的风雪化作满池春水,接受着秦江唇舌的入侵。
这是一个不太熟练的吻,秦江几乎暴虐的在傅峥嘴里肆意冲撞,傅峥被秦江磕到了嘴唇,不仅不呼痛,还要自己收着牙齿,免得磕到他的江江,这一吻直到傅峥呼吸不上来气才停止。
一吻作罢,秦江抱住了身体不停发软的傅峥,许下了自己近乎最甜蜜的情话:“不,你不脏,脏的是他们,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你,不应该说那些污七八糟的话,昨天、今天,都是我对不住你。”
秦江甚至不想问问傅峥愿不愿意原谅她,因为她已经从傅峥眼中几乎能溺死她的欢愉里知道答案了。
她看着他红红乳头上闪着银光的乳钉,忽然红了眼,一个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乳钉,他戴了五年。他似乎格外珍视她送的礼物,她送的那块便宜手表和傅家历代的名贵收藏品比起来几乎和垃圾没差,可他却从未离身,甚至在他心甘情愿剁掉两节手指的时候,还在有意的拿衣服遮挡血迹的喷射,免得弄脏那块表。
思及此,她脱去了他身上挂着的那件情趣内衣,为他披上了他的衬衫和外套,抱着他,说出了藏在心底的一句:“傅峥,穿衣服吧。我们,回家。”
家,他和秦江的家。
傅峥一边飞速从地上捡起自己四处散落的衣物,一边欢喜而温顺地回答道:“好。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而秦江趁这个空档从休息室里找了块布子把地上那些可疑的液体大致擦了擦,免得第二天让保洁阿姨来打扫时起疑。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时,楼下的年会还没结束,欢笑洋溢在冰冷的大楼里。秦江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后不禁笑了,回头问傅峥:“傅总知道现在是哪个节目吗?”
傅峥对年会的组织从来不关心,此刻面对秦江的疑问也只能默默摇摇头。
秦江眼里的调笑味更浓了,她一字一顿的说:“现在的节目是《爱我们可敬的傅总》,傅总,我爱你。”
傅峥被这种直球情话几乎击昏过去,直到上了车还两颊红红。从前她其实很爱说一些调戏他的直球情话,而他不管听多少遍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毕竟,这可是江江,他的江江。虽然他说秦江是他的江江,可事实上,离不开秦江、被秦江吃的死死的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傅峥。秦江的随便一句话,都如同蝴蝶振翅般,在他的心上掀起一阵飓风。
而他,甘之如饴。
彩蛋——问答
问题一:傅峥不配合调教时都干了什么
傅峥:就是一直策划逃跑,然后在他们让我口的时候大力咬调教我的人的e阳器。
问题二:傅峥为啥会在那张纸上写自己可以两天吃一顿。
傅峥:啊,这个是因为在我咬伤两个调教师的那活儿之后,他们就想报复我。所以除非有人要一直使用我,否则都是两天吃一顿。这个是他们试验过的既不会影响我被使用又不用天天给我送饭的最优方案。
问题三:前世傅峥为什么会大搞迷信。
傅峥:因为我认为就是因为那个什么灾星的说法我才会这么惨,所以掌权以后就把那些神棍都赶出去了。其中一个被赶走前诅咒我,说完十年之内必将失去所有重要的人,因为我生来命硬。其实我一直不信,直到江江过世……
秦江:但是其实跟那完全没关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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