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友搂进怀里安慰。
昏暗的灯光里,情侣之间肌肤相贴难免让他生出绮丽的幻想,严华握住女友的手,不动声色地加大拥抱的力度,在他正找好角度,要明示地亲上去的时候,女孩一把挥开了他。
“严华,你你你你,你看那个呜呜呜呜呜”
他们选择的是废弃医院的主题,穿过太平间四散的器官,刚走进来的应该是手术室。
“宝贝别怕,这都是假的。”严华有些漫不经心地抬眼扫过去,却见到阴冷的光线下,手术台上盖着的白布之下,露出了一颗人头。
距离尚有点远,看得不太真切,只能看出那假人道具大致的躺姿,灰白的手术布盖在“它”身上,但是奇怪的是白布下面凸起了很大一坨,像是临产的孕妇,肚子里塞进一只西瓜,如果再观察得仔细一点,就能从摇晃诡异的昏暗光线里分辨出,那块突起处在小频率地摇晃。
严华搂住女友轻声哄,“应该是道具。”他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能看清那假人的面部。
那应该是很美艳的一张脸,但是凌乱的黑发和苍白的肤色在恐怖屋里显得这么诡异。
“如果是道具,那也太真了吧”女友的声音很小,颤抖中带着哭音。
没错,那么生动的一张脸,如果能拨开她的发丝,想必能看到微蹙的眉头,眼睛中还包着水汽,略一动,悠长的睫毛闪了闪。
等等,闪了闪?
那不是道具吗???
“她眨眼了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慌不择路,尖叫着仓皇地逃了出去。
“呼——”蒋鹭一把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白布,“好闷啊姐姐。”
沈姝简直对发情大狗的好色程度有了新认知。在听到脚步声近到门前的时候,蒋鹭熟练地把白布一盖就钻到她的下身去,动作娴熟的让沈姝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跟人偷情。白布掩盖下隔出一块密闭空间,两个人的喘息将这块小地方变得更加热气缭绕,沈姝被蒸腾的水汽弄得头晕目眩,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在门把手被扭动的一瞬间插了进来!
饥渴太久的肉穴和肉棒像两块磁铁黏在一起,倒是水乳交融,当事人沈姝却要捂住嘴巴才能避免自己发出尖叫,阴暗闷热的空间里,感官格外清晰,她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大开,嘴里咬着自己的指节,小穴蠕动了许久,对好不容易进来的鸡巴极尽谄媚,夹道欢迎,每一处软烂的媚肉都在感受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掠过阴唇、破开穴道,碾过每一块瘙痒的软肉,直直地肏在穴道深处的骚心上。
来的似乎是对情侣,沈姝躺在手术台上,露出半个脑袋扮尸体,蒋鹭像只发情的狗,抱着她的腿耸动,每一下都要把肉棒送到穴道最深处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顶端翘起的龟头每次戳刺顶撞都会带出腥甜的水液,沈姝憋着呻吟,只觉得啪啪的抽动声这么明显,鼻尖也好像能闻到淫靡的涩味,女生尖叫时沈姝的穴道和大腿根一起抖得厉害,几乎在性爱的瘾和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中达到高潮。
“他们走了呀姐姐”蒋鹭的性器没有抽出去,温暖的穴肉爱他爱得要死,紧紧裹住肉棒往深处吸,颤栗感从尾椎攀上去,吸得他头皮发麻。
“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吸我吸得好紧。”蒋鹭不再别扭地窝在沈姝两腿间,尽管那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阴茎埋得很深,他调整了一下,抬起沈姝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姿势的变换挤压着穴道,被迫缩紧的花穴让沈姝和蒋鹭同时喘息了一声。
“好大”沈姝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放松了身体享受快感,肉茎埋在湿软的穴道中,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其上青筋在小肚子里隐隐跳动。
蒋鹭捏着沈姝的脚腕,在多情多汁的穴道里抽插猛干,囊袋都拍在穴口,飞溅起乳白黏液的同时甩拍出色情的啪啪声。
“轻,轻一点”沈姝的声音也被撞得破碎,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蒋鹭的耳朵动了动,笑容带着狡黠,“好啊,姐姐喜欢温柔的?”
他果然没有再大力地抽动,只是把肉棒放在花穴里研磨,转而伸手握住一边娇乳,粉白的乳房像流着蜜的牛乳,中间一点嫣红绽开,又娇气又骚。
蒋鹭的手掌大,像捧一只蜜桃似地把奶子握进手心,他先用手指在乳头上按了按,沈姝难耐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被他轻轻拍了拍。
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拍打,沈姝不由得夹紧了腿,小腿弯勾住蒋鹭的肩膀,脚跟踩在他的裸背用力,“蒋鹭别这样,别这么折磨我”他低下头去吮她的乳了,舌尖绕着红缨打圈,像是婴儿吃妈妈的奶。
这奇异的哺乳感让沈姝觉得荒谬的同时又被快感裹挟,花穴里的软肉被温吞的磨蹭刺激出爽意,神经都要被性爱麻痹、绑架了。
太过真实的感官体验,让沈姝快要忘记身处游戏,以往拍激情戏的时候,架起的摄影器材存在感十分强烈,让她难以忘记自己是在演戏。与电影中导演时而需要沈姝呈现出来的角色的热烈不同,她在日常生活中偏向传统性爱的态度,最大胆的也就是一次在片场,被戏服还没来得及换的陈玉成捞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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