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白天刚和一群人打了架,手肘有些破了,回到宿舍洗澡的时候也没在意直接冲了热水,伤口被泡的泛白还冒血水,一抽一抽的疼,害得他大半夜才睡着。结果一觉睡醒,伤的稀烂的手肘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包上了,楚凌先是看了看手上缠着的洁白的纱布,有点奇怪地抬头看向自己站在一边收拾桌面的新室友,眼神不算友好。
他之前都是一个人住的,乐得自在,结果转来一个新生来他们系,他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室友,不过他不怎么呆在宿舍,也没觉得有什么碍事的,以至于现在都不知道新室友叫什么。
那个人长得还算不错,穿了身一看就很高级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是有钱人。正常的有钱人面对他这种不友好的眼神该不屑地转头走人了,对方却只是缺心眼一样笑着挠了挠脸侧,指了指桌上的医药箱,声音轻快,“看到你受伤顺手就给包上了,夏天太热,发炎就不好了。”
楚凌有点无语对方的自来熟,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句不要随便碰我在对方的善良笑容下也没能说出去,毕竟他是校霸,不是大傻逼,没必要动不动讲话那么冲。
不过这个他这个新室友人还怪好,楚凌瞄了眼包的整整齐齐的绷带,调整了一下姿势特意没有碰到它。
后面室友还偷偷给他换了一次药,楚凌自己觉得睡觉的时候被人动了身体很奇怪,把绷带扯了,新室友就没再上赶着包他的伤口了。
还算有分寸,楚凌对他的印象分又加了一点点。
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奇怪,楚凌感觉自己跟来了生理期一样,浑身不舒服,没什么力气,甚至可以说有点发虚。不信邪的他还去了拳馆,结果没打完一场就下来了,身体不舒服得紧,面色都发白了。最猛的拳手打得这么虚,把教练都吓了一跳,看外星人一样围着他转悠,被楚凌有气无力的一句“不舒服,别烦我”给赶走了。
教练看着楚凌离开拳馆的背影,一副走路都发飘的样子,心里涌起疑惑,楚凌这怎么看着像纵欲过度啊?
可他不是洁身自好生人勿近那挂吗,真是奇怪。
楚凌自己都不懂,裹着被子在宿舍睡了个天昏地暗,结果睡醒更累了,手指都抬不起来,小腹直发酸,他尝试着说话,却没能发出声音。
努力了半天才发出嘶哑的声音,磨得他嗓子生疼,“喂……”
他喊那个新室友,对方立刻就凑了过来,表情关切,“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我说你怎么睡了一天,要不要陪你去看医生啊?”
楚凌被吵的头疼,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要了一杯水喝。
“你继续睡吧,哪里不舒服再喊我好不好?”新室友一副操心妈妈样,楚凌不舒服着呢,被关心了又喝到了温度刚好的热水,一下子整个人都松软了起来,他恩了一声,闭上眼睛前听到对方说了最后一句话。
“对了,我叫宋钺,要记住我的名字哦。”
楚凌没来得及回答,就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凌感觉自己好了点,但是很奇怪,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儿疼,上厕所的时候后面也疼,跟被捅了一样,他扭过身看自己后面,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很奇怪,他想到他的新室友,眉头紧皱,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决定今晚试试看到底什么情况。
楚凌闭着眼睛装睡,就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捂上了自己的鼻子,他当然没敢呼吸,闭着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结果不小心吸入了一点儿,顿时头昏脑涨的,但是幸好人还有意识。
他感受着一双炙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动,解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乳头,酥麻之中乳尖一点点立了起来,下体也微微抬头。
对方摸得很开心,套弄了两下他的性器,然后就把一个有点紧的东西套在了他勃起的性器上。开始飞快地榨精的飞机杯让楚凌顿时闷哼了两声,不过男人似乎是有自信他醒不来,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明目张胆地吻他的唇。
楚凌能感觉到散发着热气和一股男性荷尔蒙味的性器打在了他的唇边,龟头顶着他的唇磨着,流出的前列腺液滴进了他的嘴里,有点腥咸。
他不想张嘴,身体却控制不了,被对方掐着下巴打开了嘴,那根灼热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操进他的嘴里,顶的他作呕。他一边被榨精一边被操嘴,身体抖得厉害,喉咙紧缩着被捅得更过分,男人性器分泌的淫水全都被他咽了下去,楚凌几乎想杀人,却只能张大嘴任由对方动作,气得要呕血了。
他还觉得这人是个好人,简直太可笑了。
正胡乱想着,男人居然性器抖了抖射了出来,喷了他满嘴腥臭粘稠的精液。楚凌嘴巴合不上,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一点点滑进他的胃里。
腥的,好恶心。
作呕的感觉还没消失,下身的快感就更加剧烈地袭来,楚凌顿时大腿抽搐,一股浓精射给了套弄着他性器的飞机杯。
不应期还没彻底度过就被飞机杯又一次套弄着硬了起来,楚凌红了眼尾,闷哼了一声,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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