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疼……”
月光穿过树荫的空隙,打在空地上的男人身上,那里一副任何人或者神明看到了都会觉得淫靡的景象。
肌肉饱满,身材高大的男人骑坐在树干上,后穴吞进了那树干上凸起的短枝,过分粗长的树枝顶的男人小腹都微微凸起,男人弓腰挺胸,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身后和胸前,漆黑柔顺的发丝和红肿昳丽的痕迹铺散在白皙的皮肤上,强烈的反差带来了惊人的视觉冲击。
更加色情而暴力的是男人被树枝顶的凸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树枝的断面并不整齐,锯齿状的断裂痕迹在结实的腹肌底下以一种让人不安的姿态滑动,男人的臀下已经有了一小摊鲜血,血腥又情色的气息迎面而来。
神明就这样看着男人在树干上扭动着身体,一边疼得呜咽一边被迫一次次挺起身子吞吃断裂的树枝,后穴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伴随着男人逐渐失去血色的唇。
疼……邪神的意识都不清晰了,只是恍恍惚惚地小声念着疼,内脏好像都被绞碎了,整个小腹疼的好像有把刀子在体内搅动,后穴里的嫩肉早就被树枝粗糙的断口划烂了,每动一下好像都能听到肉体撕裂的声音。
真的好疼……原来那些人类是这么疼的啊。
意识恍惚的邪神开始觉得有点懊悔了,他从来没有受过伤,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这几天感受了个遍,才意识到自己对人类做出的事何等的残忍而冷酷。
他好像开化了的原始人,从血腥暴力的冲动来到了道德和感同身受的同理心的层面,开始有了点“不该随便伤害别人”的良知。
当然这一切都拜神明所赐。
失去了意识,下身鲜血淋漓的邪神身体一软栽倒了下去,他擦着树干滚落,已经做好了忍耐身体砸在地上的疼痛的准备,却落进了白衣神明的怀里。
那洁白的衣摆被他后穴滴滴答答流出的血液弄脏了,邪神快感受不到小腹和后穴的存在了,疼的他失去了声音,没有一丝力气的手指也无法抓住神明的衣摆,他只能用眼神祈求地看着神明无悲无喜的脸,诉说着那一个吻的渴望。
好像只要得了那一个吻,他就能得到宽恕和救赎,那些神明施予的疼痛都会尽数消失一般。
绿色的眼睛眨了眨,顶着邪神闪亮的眼神怎么也无法忽视对方祈求的神明叹了口气,淡色的唇吻上男人泛着血腥气的红唇。
因为太疼口腔里的肉几乎都被男人自己咬破了,血水混合着口水在两人的唇齿间搅动,神明无声无息地使了个法术治愈了男人身上的伤痕。
第三次了,他默念着次数。
为了男人违背了原则的神明报复性地咬了咬对方湿润滑腻的舌尖,勾的男人嘶了一声,搂住神明的脖子撒娇一般地贴紧了点,热意隔着衣物传来,衣着整齐的神明抱着怀里裸着身体的男人,使了个法术回到了月亮的背面。
“还有吗?”男人紧张地看着神明在屋内施法,身体因为恐惧有些紧绷,受伤的穴肉和其他地方都被神明治疗好了,被捅破身体撕裂皮肉的痛感却好像还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上次还是自己忍着疼顶着血淋淋的伤口睡下的邪神意识到神明对他态度的那一点点软化,对方心软一点点能让他少疼上很多,出于感激的心情,邪神下意识配合着对方的“惩罚”。
“一次。”神明简短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示意邪神躺下,看着男人顺从的动作,绿色的眼睛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呃啊……”邪神不知道那是什么,圆滚滚的,卵一样的东西被推进柔软紧致的甬道,男人不安地动了动,被无情地抽了一下臀肉,感受着熟悉的灼烧感,他居然没觉得太疼,只是羞耻地定住了自己的身体。
邪神不知道神明施下的是让光明的力量减弱的法术,也不知道对方这样做是因为接下来的惩罚会很疼,他在尽力让男人少疼上那么一点儿。
黏糊糊的卵一个个推了进来,男人的小腹鼓起,后面又酸又胀,忍耐地红了眼睛。终于承受不住的男人刚绝望地摇了摇头,就被用力推进最后一颗过于巨大的卵,那颗透明的卵把穴口撑出一个小洞,让人得以窥视后穴里红艳艳的软肉和黏糊糊拥挤着的卵。
“呜,它,它在动!”邪神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异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光明神安抚地吻了吻艳红的眼尾,顿时顺了毛一般安静了下来。
很快这份安静无法保持,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身后,就会发现透过透明的卵能看见小穴里黏糊糊的卵已经破开了,长着尖利牙齿的小鱼从卵中游出,开始寻找着食物和出路,他们天生是要洄游到出生地的。
小鱼的嘴和鱼鳍都过于尖利,游动时扎到后穴柔软的嫩肉,密密麻麻的刺痛传来,邪神顿时身体抽搐着夹紧了穴道,原本还没什么关系,骤然紧缩的穴道却让小鱼受了惊,到处乱撞的它们很快就用尖锐的鳍和嘴划破了柔软的内壁,弥散的血腥味吸引了鱼儿的注意,它们早已经饥肠辘辘,此时此刻意识到自己正被食物围绕着,顿时一拥而上。
“啊!好疼……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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