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种猜想,但是都把她脱光了,为什么她身上一点奇怪的痕迹都没有。那个人也不在屋子里。低头,看着短裙遮挡不住的大腿,还有又软又弹的胸口。他有问题。倒也不能说得太确定。现在再看那些奇怪的、布料很少的内衣,顿时就有不一样的感觉了。也不敢碰,只是偷偷地瞄了两眼,就被那种尺度搞得有点脸红。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而且说起来,衣服下面露出了几个小角的是什么东西。装饰还是什么其他的?好奇地勾出来看了一眼,沉思和疑惑地摆弄片刻,在某个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像是烫手那样,慌张地再塞回去。爱丽西娅深吸一口气,连忙别开视线,还是忍不住真心实意地感慨:“该不会是那个工装男人搞的吧男人果然都是变态”屋子里很安静,那个男人不在。没人发现她刚刚拿着奇怪东西发呆,稍许地保全了她的脸面。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陌生变态’的男人,他没有出现,倒是让爱丽西娅松了口气。是有些事情想问,但她现在想先做一会儿心理建设。顺便找找其他的线索。简单地去翻看了桌子上其他东西,标签写着的都是英语,好像身处在美国。虽说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来之前的时候就是了。桌子相框上摆着猫猫的照片,黑猫和金渐层,像是家养的。旁边还有猫咪摆件。“真的是很喜欢猫啊,好多相关的周边。”她明明对猫的兴趣不是很大来着。爱丽西娅收回视线,拿起了手边的记事本。摊开的笔记本上是她的字迹,记录着一些开花店要用到的东西。翻过一页,是顺手记下的菜谱,还有要采购的物品清单。看起来像是在这里生活了有一阵子,行动也很自由,不像是被胁迫和绑架的样子。真的是她吗,和那个有奇怪癖好的男人?到底什么人会在衣柜里放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太差劲了。这个长大版的她眼光那么差劲吗。不过那个她是那个她,现在她可绝对不会配合玩那种下流的游戏。绝对!那些东西突然在脑海里浮现,爱丽西娅满脸绯红,只恨不得把刚刚所瞧见的画面删除。再怎么她也是大家族的大小姐,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身份。没人能那么对她。那个陌生的家伙简直是太,太不知羞耻了!
暗暗咬牙,又把记事本向前翻了几页。某个夹层里,忽地露出了张照片。特意将它挑出来瞧,照片上是个金发的小男孩儿,他穿着万圣节的小丑装,可能是镜头对准的突然,神情有些懵。照片瞧着有些年头了,估计是很多年以前的。这么小心地留着,是那个工装男人小时候的照片吗?虽然在心里对这家伙的癖好不耻,出于好奇,爱丽西娅还是多看了几眼:“还挺可爱的,长大了之后应该也不错吧。”但是并不能就此抵消掉他心灵的问题。实在是太扭曲了。这里没有其他线索了,爱丽西娅准备出去看看。房子是栋两层小楼,这间卧室在二楼。也去旁边几个卧室里看了看,里面都放着杂物,没有住人的意思。踩着楼梯下去,走到一楼,还是没有看见第二个人的人影。整个房子都静悄悄的,安静的奇怪了。在客厅的窗户前停步,透过玻璃向外瞧,是个和煦普通的小镇。阳光明媚,布着大片的绿植,景色很好看。想了想,爱丽西娅转身走向门口,想开门看看外面的样子。但是握着门把手拧了好几下,都没有拧开。也没有锁门的迹象,像是有神秘的力量不让她离开。在这里出现的突然,爱丽西娅叹口气,只能继续折回去寻找线索。茶几上迭放着几份时间不一的报纸。(哈登菲尔德凶杀案件)(凶手被关进精神病院)(不日前,某精神病在转运期间出逃,至今未被抓获)(诡异面具杀人魔)举起报纸,将配图的画面和窗外比较,竟然能够完美重合。这里就是哈登菲尔德。信息整合的很全,刻意地收集在了一起,全是迈克尔·迈尔斯的事情。这么在意,该不会就是迈克尔·迈尔斯本人干的,这里也是他的家吧。想起那个墓碑上的姓氏就是迈尔斯这个她在和那个精神病杀人魔同居?周围一直静悄悄的,看了报纸内容后,突然就变得有点吓人起来。一行行地阅读报道期间,房间里悄无声息地发生了些变化。发闷的呼吸一点点地显现,皮鞋踏着地板,自远而近地传来了嗒嗒的声响。有道莫名的视线。好像有人在看她。捏着报纸角的指尖略微用力,爱丽西娅有些忐忑,不知道该不该回头看。脚步和呼气声,似乎有其他的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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