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还是从前那个口无遮拦、执行力满分的变纯情大小姐。阿尔弗雷德早就察觉到这边的视线,很是自然地迈步走了过来。大长腿在眼前晃,那张俊雅的脸越来越清晰放大,才眨了眨眼,阿尔弗雷德就已经坐在了我的旁边,将外套随手放在了一边。他浅浅地扫了眼桌子上的袋子,提醒我:“您确定要把东西这么乱放吗,稍后可别忘记拿走。”这句话提醒了我。“说的好。”能够瞬间脑补出来的画面实在太过于精彩,我本能地倒吸口冷气,把这个重要的事情记进脑袋,“一,一会儿我就把它拿走藏好。”根本不敢想象布鲁斯在外奔波cao劳许久,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脆弱的神经回来,一个低头就发现这东西时的表情。不用想就知道谁买回来的。我敢肯定,他一定会黑着脸大步冲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头一拳打掉,让我滚远一点。可是这不能只怪我啊!这明明也有阿尔弗雷德的参与,是他非要说什么‘您去不去,我开车顺路拐过去’、主动提起并且去的!甚至他绝对瞧见了我同手同脚的尴尬背影,但还是看乐子那样没有阻止,还有心情挥手说什么‘不着急,您慢慢挑。’布鲁斯,你信我,我这次绝对没有说谎。不行,已经能够想象万一被他发现,我声泪俱下地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解释,但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造假的画面了。就算阿尔弗雷德解释说确实是这样,布鲁斯肯定也会觉得是我在旁边口嗨怂恿,骚扰得管家不得不配合。嗯?平时我们给他留下的形象就这么刻板吗。阿尔弗的形象就这么正直高大好吧,确实高大。别说一直对管家有谜之滤镜的布鲁斯了,这个故事如果放在1个小时前讲,我也不会信。“嗯?您要藏起来吗,原来您买来不是准备用的吗。”那双无辜的小鹿眼是如此地温和正经,却能顶着这样的模样,说出不得了的话。他好像真的单纯只是顺着接下了这个话头,想要礼貌地往来聊天。这是不是太过于礼貌了。无所谓,我会勇往直前地接下。由于他现在就贴着我旁边坐着,我一抬眼就撞上那张脸,在反差的冲击下,很是没能耐地弱下了声:“等,等我看明白说明书再说”我要学习一下某个少爷的阴暗属性。比如说找个阴暗潮湿的角落,扒拉出使用说明书,先熟读并背诵,之后再考虑使用的事情。别问了,要脸。他不会跟我说什么[不用那么麻烦,我教您]的话吧。好闺蜜dp说的对。《——妹,听我讲,38岁的男人里没有纯情大男孩儿。所以可能真的只是他不行。》
等等,后面那句删掉!删掉!我警觉地瞄了他一眼。阿尔弗没再有其他的反应。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瞧见我暗中打量,好像在等什么,他还有些困惑地低头看了过来:“怎么了,阿德琳小姐?”在等你算了。我不是管家叔叔的对手。仔细想想,不止是现在的被完全拿捏,就连小时候我多个计划的失败,都和这家伙脱不开关系。包括但不限于逃课,逃学,兼职哥谭本土传统业务,和绑匪进行亲切会晤开展合作促进哥谭市的经济发展,得知家族想要和韦恩家联姻于是看少爷不顺眼已经联系好杀手却中途被他管家发现啊,这段忘掉忘掉。我和布鲁斯从小就是最好的青梅竹马,我怎么会有过什么想害死他的念头呢。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关系最好的青梅竹马啊。瞬间打消掉一些当年的回忆片段,我又往阿尔弗雷德的身边拱了拱。一点点的热,并不能阻止我去和他贴贴。西装裤下的大腿就在眼前。因着坐下的动作,裤子布料被撑得满满,透露着[这里手感不一般哟]的诱惑。这谁能忍住不去摸。把半张脸都埋在靠枕下面,我悄悄抿起嘴,暗中伸出食指,秉着呼吸,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试图戳中。对面没有任何的闪躲,指尖顺利和温热的大腿隔着布料直接接触。这种感觉很特别,很难得。既然被骚扰的本人没有任何说不行的意思,我决定再多停留一会儿。唔,没有我的软。但阿尔弗雷德的就是最好的。又得寸进尺地捏捏,这换在之前想都不敢想。多年梦想竟成真,让人有种感动到要落泪的冲动。枕着靠枕,我发出有些闷的嘿嘿笑,再次拾起那份执着骚扰管家、习惯性耍流氓的自信心。阿尔弗雷德习惯性优雅地翘着腿坐着,现在也是如此。他突然抬腿动了动,准备换个姿势。我偷偷摸摸的手一僵,刚准备讪讪地收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就瞧见他把原本翘着的那条腿放下了,除此之外便没其他的动作。偷偷瞄他一眼,阿尔弗雷德正低头,眼含笑意地目视着我,并没将那些小动作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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