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伽罗一边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一边看着阿斯莫德在自己的眼前再次戏耍着自己,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长啸一声显出了原形。“哦哦哦好家伙弗伽罗你个混蛋这是疯了吗!”巴巴托斯原本在开开心心看戏,结果弗伽罗的这一巨变险些波及到他的身上,赶紧拉着昆尼尔往后退。“大人,我们还是先行离开为好。照现在弗伽罗大人的状态,恐怕很快我们就会被卷进去。”昆尼尔依旧很冷静地扶稳了巴巴托斯。还没来得及得到巴巴托斯的回应,昆尼尔就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波动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但是一转身,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巴巴托斯一边拿着手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汗,一边有些疑惑地看着昆尼尔,问:“弗伽罗的破事我懒得掺和,随便他要怎么处理那个小子。你这是怎么了?”昆尼尔在确认波动消失了之后,这才回过头,回答道:“大人,刚才您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管他什么,和这混蛋有关系的我们都别管。就知道弗伽罗把我们叫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啧。”巴巴托斯嫌弃地摆了摆手,指挥着昆尼尔就要离开。51阿斯莫德和弗伽罗对峙着, 杂鱼已经全部失去战斗力躺平在地上,看起来悲惨无比。阿斯莫德耸耸肩,不是他太强了, 实在是弗伽罗的这群手下太废物。弗伽罗在这时已经完成了缓冲期, 整个人都其实都变得不一样了。“真是丑陋啊, 为了我这样一个无名的小卒, 你堂堂魔柱, 竟然还能被逼到这个地步。让魔羞耻。”阿斯莫德手里把玩着垂在自己胸前的长发,一边看着弗伽罗的样子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反正他只是在这里拖延时间的罢了, 那两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才是。“不过,小爷正好最近心情差得很, 就陪你玩玩吧。”阿斯莫德勾了勾自己的嘴角, 微微伏下身, 就像一只正在蓄力的猎豹,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弗伽罗。另一边的巴巴托斯拉着昆尼尔正要回客房,不想被发狂的弗伽罗波及到。但是那边的战况实在激烈,扰得人心慌。弗伽罗的脾气一向暴躁, 但是三天两头修缮皇宫这算是什么事儿呢?所以他干脆用了最坚实的材料,经过三百年的时间拥有了这整座地狱最坚固的城堡。这座城堡,是可以同时抵挡住两个魔柱级同时攻击的。放在几年前, 阿斯莫德如果在这里和弗伽罗打起来,这栋城堡支撑住是完全绰绰有余的。巴巴托斯暗暗吸了口冷气,远处的城墙已经又些摇摇欲坠了。这么短的时间里,阿斯莫德就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吗?真是可怕。这也难怪那件魔器当时会选择阿斯莫德了。“真是怪物。还好老子从来不打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安安稳稳活着比什么不强。啧。”巴巴托斯砸了砸嘴, 刚想揉揉脖子回去睡一觉,一把闪着蓝光的刀突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别急, 你一激动,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刀会不会划开你的喉咙。”这不是威胁。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巴巴托斯已经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顺着刀刃滑下去的液体,不知是他的冷汗还是被刺破流出的鲜血。“别别别贝利亚我这不是也没有得罪你嘛怎么又追杀到这里来了?好汉放手饶命啊!”巴巴托斯紧闭着眼睛嘴里噼里啪啦就开始求饶,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和羞耻心。“嗯?你怎么知道贝利亚在这里?”路西法没有收刀,而是拽着巴巴托斯的后脖领子就往后走。巴巴托斯看清了来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当初贝利亚就是这个么阴森森地跑到了自己身后威胁着他交出了令牌。这世上能这么轻易就近他身的着实没有几个。别看他巴巴托斯平时吊儿郎当怂怂的,好歹也是一个魔柱来着。一旁的昆尼尔在贝利亚的束缚下也说不出话,整张脸皱在一起,没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这么大意。同时,他也认出来了贝利亚就是在城里的那个黑法师。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看清了路西法的脸,巴巴托斯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果然这群堕天使最后都会汇聚到一起。“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你还真是入传闻一样。”路西法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微微垂着眸子,审视着巴巴托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蝼蚁,高傲地不可一世。巴巴托斯陪着笑,冷汗不停地往外冒着。这幅表情的路西法他其实见过不少次,每次看到都会不自觉地有些胆颤。“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贝利亚小兄弟……”“不用套近乎,说吧,弗伽罗把你叫过来是想做什么。”路西法懒得听他那些废话,直奔主题。“啊……这个嘛……”巴巴托斯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怎么也没想到路西法就在城里啊!“让我猜猜看。”路西法移开目光,手指在膝盖上有规律地敲着,“他后花园里那点东西,应该还犯不上这么兴师动众地把你叫过来。他大概是找到了如何压制堕天使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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