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向学班的老秀才竟然护住了对方,不仅劝和,还希望李建丰收了对方的贿赂,一起同流合污。
什么玩意也配和他扯上关系,李建丰最瞧不得这种拉人赌博和拉女人下海的东西了。
和张大海同流合污的老秀才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李建丰想到自家好大儿被欺负,老秀才可能视而不见,自然不放心儿子被对方教导。
这才有了此事的发生。
。。。。。
王四提着一小坛酒和一包花生米找到了张大海,边喝边挑拨,鼓动张大海对李建丰的仇恨。
实际上压根不用费心,王四只是提起李建丰,张大海就气的牙痒痒,嘴里骂骂咧咧起来。
王四心中一喜,嘴上赞同的骂道:“这个李建丰真特娘的不是东西,尽干些砸人饭碗的事。”
张大海凝眉看向王四,面露好奇道:“你跟他又有什么仇?”
王四道:“兄弟,其实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两人相差将近二十岁,王四这个兄弟也叫得出口。
“你也知道我们一家子都被撵了出来,你以为是谁造的孽!就是他!”王四咬牙切齿道:
“当初他来投奔府里,早上起来的晚,送去的饭菜凉了,竟然对我婆娘记恨于心,向夫人告状。”
王四叹气道:“结果你也知道,夫人掌权后竟然将我们一家子都撵了出去,这是要我们的命呀!”
张大海拍桌子愤愤道:“果然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
见气氛已到,王四热情邀请道:“咱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不如携手报复回去!”
一听这话,张大海犹豫了。
见张大海退缩,王四激话道:“怎滴,你不恨他?你不是男人吗?还再犹豫什么?”
“怎么可能不恨,他害我被打板子撵出来,多年积蓄(欠条)直接被销账,我简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李建丰可是夫人的亲哥哥,背后站着定国公府,我还有老娘要养,怎么敢放手一搏。”
“嘿嘿,恨就行!”王四伸头凑近张大海,小声道:“咱们背后也有人。”
张大海的好奇心被提起,“是谁?”
王四没卖关子,直接说道:“是府里的大小姐。”
一听是大小姐,张大海失望道:“大小姐?她怎么会为了我们这等人得罪生父继母。”
“如果大小姐也恨对方入骨呢?”王四随手扔了颗花生米进嘴,慢慢咀嚼道:“后宅隐私你也听说过,这定国公府嫡女嫡子有原配生的,有继室生的,可这国公爵位只有一个”
说着王四给了个你懂的的表情,继续说道:“定国公府的嫡长子已经长大,甚至马上就要娶亲生子,嫡次子尚且年幼,这爵位定然是大爷的。大爷和大小姐是同母,感情甚笃。”
“如今李家得罪了大小姐,咱们只要对付李家,不仅有好处拿,还能得了大小姐大少爷的青眼,你说做不做?”
张大海闻言心中一热,为王四倒酒道:“王四哥,我都听你的。”
两人臭味相投,当即谋划起李建丰。
听王四说要勾李建丰赌瘾,张大海摇头道:“不成,我之前在学堂聚赌,他只在边上冷眼瞧着,眼中一丝热意都没有,一看就是意志坚定之辈。你要不跟我说他以前败光了家产,我都不会将他和赌博联系到一起。”
“许是他端着老师的身份,不想拉低了身份参与你们。”王四不相信有人真能戒赌。
见王四坚持要试试,张大海只能摇头。
“你得帮我,毕竟你在学堂认识的人多。”
两人嘀嘀咕咕了一番,确定了计划后,高高兴兴喝酒。
第二日张大海去找了学堂赌瘾最深的几人,借口自己要报复李建丰,让他们拉李建丰一起赌博。
让他们拉李建丰去赌馆。
众人纷纷摇头,直言不敢在族学赌博,更不敢在李建丰面前提赌博二字。
自从李建丰接管了族学,管的那个叫严格。
按照现代的教学时间管理,一天八节课,每节课中间有五分钟休息。休息时间可以玩闹,但绝不许赌博打架之类的不文明行为。
由于不少人年纪大了,性子开始定型了,李建丰为了去掉这些陋习,只能拿出严父出孝子那套——打!
他下手狠,偏偏皮上不留痕迹,叫学生们叫苦连天,再不服的刺头也在李建丰的戒尺威胁下安分守己,做好学生本分。
所幸古代没有禁止体罚一说,打的再多,家长只会认为老师严格,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肯定太调皮之类的,就算再心疼也不可能到学校闹事。
当然,李建丰也不是一味的打,也给了不少好处安抚。
第一是厨房可以为学子们免费供中午一餐;第二是月考前三名有奖金;第三是划出一片场地给学生蹴鞠以作娱乐。
蹴鞠类似现代的足球运动。
每天学习消耗脑力,放课后还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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