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乖衿衿,拿出来让我看看。”
慕衿被他磨得没办法,最后还是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拿出那面被她jg心珍藏的镜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让荆致看着都不由得好笑。
“不准笑。”慕衿瞪他一眼,仍然面热,似乎拿他没办法,她这是第一次收到礼物,好好珍惜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要笑她?
“这镜子虽然难寻,却也不是那么难寻,衿衿不必如此珍惜。”
“这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慕衿才不是因为难寻还是不难寻的理由,她只是想要保留那种收到礼物的感觉而已。
荆致听着她的话微怔,继而低头亲住了她,攫取了她全部的呼x1,让她几乎呼x1不能。
“你……你别再亲我了!我还生气呢!”慕衿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明明她还生着气的,才不要被他亲。
“那就消消气。”
“将军,我是说真的,我以后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快点将蛊毒解了,我就能离开了。”
慕衿觉得自己也是应该要将话对他说清楚,所以就这般说道。
“我知道。”荆致点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将她手里的镜子给拿到手里来对准她的脸照了照:“你看看自己的模样,是不是变丑了?”
慕衿:“?”
“经常生气容易变丑,现在就挺丑的。”
“……你才变丑!”
慕衿生气,将镜子夺回来:“将军你真的讨厌。”
“我说的是实话,不想变丑的话就别将话藏在心里。”荆致不是那种拖泥沓水的人,军中事务这么多,人人来一句隐瞒,那么他也不用去统领全军了。
当然了,慕衿不是他手下的兵士,他也不会对她这么苛求,他只希望她快乐一点儿而已。
“小鸢儿这么喜欢你,你不将她娶回去吗?”
“那我这么喜欢你,你不一样要离开我?”
“我……我和你不同。”慕衿憋红了脸,不知道是被“喜欢”二字弄得还是别的原因。
“哪里不一样?我和小鸢儿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求而不得的失意人。”
“……我说不过你。”慕衿没再多说,心里却是有些动摇,但是还是没多想,而是伸手去把他的脉,想要看看他的情况。
荆致也没有和她继续辩论这个问题,伸手让她把脉,看不出他情绪的深浅。
慕衿帮他把脉良久最后才说道:“将军,你的情况……不好说,辅以针灸和汤药治疗的话,或许一两个月就能将余毒给清了。“
“只是针灸和汤药?”
“……是。”
“小大夫是不是有些出尔反尔了?”
他伸手将她的衣领微微拨开,按了按她锁骨上的吻痕:“我倒是更喜欢c你去治疗。”
“……将军你慎言。”
荆致不置可否,始终是怜惜她,知道她昨夜经历了那些一时半刻无法缓过来,很应该给她一些时间去适应。
他牵起了她的手往外走:“去看看你的大巫师母亲。”
慕玥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外面有着重重把手,但是每个人耳朵里都塞了棉花,非寻常时刻都听不见对方说话。
也因此,最近几天还算相安无事,加上荆致让人给她准备的吃食里都是加了软筋散的,没什么事那是不可能让她有力气去做坏事的。
现在他和慕衿来到这里也没有多说一些什么,而是让人将门打开,立即有飞虫从里面飞出,直b他的面门。
只是来这里之前慕衿也是早有准备,早已经准备了辟蛊的药物,根本就伤不了他们一丝半点。
事实上寻常蛊虫都无法近慕衿的身,除非她愿意,不然也是无法接近她的。
她母亲的蛊……最厉害的都已经是被搜出来了,还是她亲自去搜的,就只是荆致身上的情蛊无法用别的蛊去解,只能通过jiaohe和用药去将他身上的情蛊解掉。
而现在的话,慕玥的蛊毒基本上是没什么用途的。
也因此,她和荆致得以大方进去,看一看她母亲的具t情况。
慕玥的情况看着实在是惨不忍睹,她的牙齿之前被荆致给打落了大半,现在看着他们进来,立即像个疯婆子那般扑过来,眼里有着刻骨的怨恨。
荆致微微蹙了眉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慕玥留着还有用,到时候和突厥谈判的时候很可能得到核心利益。
但是,不能就这般将慕玥放回去,不然只会放虎归山。
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而想到的一个问题是慕衿的父亲究竟是谁?当年的事情……他记得倒是能记得,只是过于久远,他也不可能逐一去记起慕玥当时和谁走得近。
不过,有一点是,他认为慕衿很可能是b慕玥更有价值,突厥的人不可能会要一个无用之人去做他们的大巫师。
“你想如何处置你的娘亲?”荆致忽而问道。
“……这是将军擒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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