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隔着那一层薄膜,那根肉刺肯定会扎得更深,刺穿他的马眼孔,肉刺松懈的瞬间,他的阴茎才被那收缩的腔道放开,有那么一瞬间他的鸡巴吸得卵蛋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和第一次操的那个余多多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更加会吸,不会青涩地乱动,现在他的肉穴会夹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磨动,左一下右一下,抵在最深的时候还会停顿一下,用他饱满的龟头磨他的穴。
等那股酸酸的感觉过去了才抬起屁股向上,向下,往复重复第二次动作。
这个发现令宛曲很惊喜,余多多惬意地享受和他的性爱,毫无保留地做,每次都很深很紧,他是真的把他当丈夫,没有隔阂,也没有受外界传闻的影响。
他在黑夜里寻到余多多的嘴唇,含住,用力地吸吻,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搅动,鸡巴抽插的劲大了很多,舌头缠住他的舌头,鸡巴抽插的频率和口腔吸吻的频率一致。
伸缩,吸压,抽插,深抵。完全地含住舌头,鸡巴完全地插进去。
余多多被他操得没了力气,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脑袋迷迷糊糊的,怎么他操得这么大劲?
身子被操透了,奶子不停地晃动,他觉得一个男oga长出了一对大奶子很丢人,这段时间他都躲屋里不敢出去,没想到做爱的时候却感觉非常好。
奶子会随着操动的身体一起晃动,奶子晃动起来的时候酸酸麻麻的,像两个热水袋,奶尖的乳汁随着强有力的节奏甩了出去,他听见了地上水滴的声音。
还有他后穴喷水的声音,鸡巴进入时噗嗤的声音。
他呜咽道:“老公,轻点操,别把小孩吵醒了。”
宛曲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听话地操得轻了。鸡巴慢慢地进,慢慢地出。像拔丝糖膏一样,玻璃棒在糖罐里抽丝了。
慢慢地抽插比刚才激烈的抽插更加磨人,黑夜里感觉无限放大,余多多感觉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点燃了,眼前频频闪过白色的火花。
那根肉棒又极为粗长,每进出一下,就像一根火柴被点燃了一样,重重地擦过肉壁,摩擦嫩穴上的敏感点。
他夹紧后穴哆嗦道:“老公,快一点操我,不要发出响声。”
宛曲只得进入半根鸡巴,不让卵蛋重重拍击在他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鸡巴只进得三分之二,快进快出,两人气喘吁吁,都累了一声汗,只觉得还不够,没有完全进入就是欲求不满的状态,但是又不敢做得太深了,弄出声音把小孩吵醒了,只得把性器摩擦的速度加快,增加彼此的快感。
余多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咬住唇瓣,在鸡巴撞进来的那一刻,猛地往下一坐,鸡巴一下子进入到最深,一下子咬紧他的龟头,两人都倒吸一口气,酥爽的感觉让两人浑身都痉挛般收紧了小腹,鸡巴颤抖着,余多多的臀瓣也抖着。
余多多喘着气道:“你要射了吗?”
宛曲深吸了一口气,“还没,还差点……”
“好深……”
“好紧……”
余多多转动屁股在肉棒上面磨来磨去,“要不……要不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操我吧,我要疯了。”
宛曲难得理智起来,“不行,把孩子吵醒了,我们就做不了了。”说完他的鸡巴又开始小进小出,快进快出,律动得很快,就是操得不彻底。
余多多想要全部坐下来,把他整根鸡巴吃掉,宛曲就是不让,箍着他腰不让他乱动。
余多多压低声音求他,“老公,再进一点,用力操我,嗯啊,想要,还进去一点,干我,用力地干我!”
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浅浅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声。
“嗯啊,干得我好爽,鸡巴好舒服,嗯哈,还要顶,那里~”
两人正爽着,小孩的哭声如雷贯耳!鸡巴刚好插在最深处,不敢动了。
余多多要哭了,感觉正强烈的时候,那个淘气娃捣乱了,那根鸡巴拔也不是,继续操也不是。
“怎么办?老公……”
“要不别做了……”宛曲有点惋惜,余多多正是敞开心扉,和他浓情蜜意的时候,小孩来打扰,他只能等来日方长了。
他准备松开余多多去看孩子,余多多起身,两人抱操的姿势松开了,他过去抱起了孩子再返回床边,宛曲还坐在床边,大腿张开着,鸡巴还没软下去。
余多多抱住孩子,做宛曲大腿上,他把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哭闹的孩子立马没了声音,他依偎在宛曲的胸口,心不在焉的。
用臀瓣侧面蹭宛曲的鸡巴,宛曲把手放他腰上,他抬起屁股,重新坐鸡巴上面,让鸡巴再次进入身体。
鸡巴完全进去后,他才刮了刮小孩的鼻子,“让你淘气。”
宛曲扶着他的腰,慢慢地动,也不敢打扰他喂奶,操得他身体和奶子一起轻微晃动,余多多是一分钟都不舍不得那根肉棒拔了出去,借着喂奶的时候,不停地调整姿势,总感觉一些地方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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