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车外表看起来很大,里面空间很小,有电视,还有一张床,又窄又小,苏晨那么大的个子已经占据了一大半床的位置,余多多不愿打地铺。
地上多硬啊,又冷又硬。余多多百无聊赖打开了电视,电视里都是广告,没什么好看的。
紧接着他观察起熟睡的苏晨,心想苏晨的抑制剂肯定是催眠剂,降不了情欲,干脆把自己弄晕,倒头睡着了就不会发情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试探着推了推苏晨,高个子男生的睡容很沉静,一动不动的,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身侧,呼吸均匀,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干透。
他的胸肌鼓了起来,不是特别健壮,薄韧不算厚实的肌肉,介于青春期与成熟之间,像青麦的灌浆期,全身散发一股青涩年华的味道,处男气息藏都藏不住。
这个alpha再过几年肯定就成熟了,全身肌肉更发达,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否能标记oga了。余多多摸了摸他的嘴唇,想象他尖利的牙齿,咬人肯定很痛,听说狗咬人也很痛……
狗咬人要打狂犬疫苗,感染了艾滋病毒要打阻断药,oga被alpha标记了却无能为力,alpha的信息素不是病毒吗?那些被强行标记的oga哭都没地方哭,照理说alpha的信息素就是病毒。都怪这些高层alpha不作为,搞得这些alpha大街小巷乱窜乱咬人,像疯狗一样。
余多多愤愤不平,不知不觉中抚摸苏晨的嘴唇用了一点劲,想要掰开他的嘴唇看看他的后槽牙。
苏晨闭着眼睛,不敢出声,软乎乎肉感十足的手掌压在他的脸上捏了几下,嘴里小声嘀咕,“这毒素都在牙齿吗?……咦?这脑袋瓜子没有什么不同呀,为什么比我聪明?”
苏晨:……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又好像没有。等余多多把他软乎乎的爪子挪开的时候,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倒吸了一口气,软乎乎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带着一股淡淡信息素味道,温热的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上,然后更用力地压了一下,把他的嘴唇压得变了形。
苏晨心跳加快,指尖紧紧贴压在大腿两侧,屏住呼吸,眼睫毛不停地颤抖,余多多似乎还没发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他肯定是单纯地想要尝尝他唇间的味道。
他笨拙地轻轻吻了一下他,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唇间酥麻的感觉,他头皮发麻,那样小心翼翼地偷亲让他的心尖像有一根针快速刺了一下,他眼皮跳了跳却没有睁开,他可以想象某人偷亲他嘴唇得逞后俏皮的表情,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唇上。
余多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才接触过苏晨嘴唇的唇角有点烫,还有一丁点的甜味,他观察苏晨的唇形,唇线流畅饱满,因为刚才他的舌头在上面轻轻地、快速地舔了一下,苏晨的唇色有水光,像涂抹了唇膏。
苏晨紧闭着双眼,感受到余多多的目光在身上游移,他喉结开始发干,仿佛那目光一片片剥离了他的衣服,意淫他赤裸的身体,身躯也变得敏感起来。
刚好开着的电视播放了恋爱节目,亲吻的声音和性器摩擦的声音,配合一点靡靡之音,苏晨的耳后根变得烫烫的。
好在余多多看了他一会儿就睡下了,那紧张尴尬的氛围消失了。
灯已经灭了,他却硬了……头顶传来空调吹拂的声音,还有余多多呼吸的声音。
罪魁祸首睡着了,他却燥热得睡不着了。余多多就挨着他睡的,在床的另一头,一条腿理所当然地搭在他的身上,毫不客气地挤占他的位置。
余多多睡得沉沉的,感觉睡梦中嘴唇有点痒,意识很远,他被梦魇困住醒不过来,潜意识里认为肯定是睡之前亲吻过苏晨,现在还在回味。
下身很凉,浑身很轻,轻得感受不到衣服的重量,下体包含在一片温热中,顶端被嘬吸着。
随着吮吸的力道,他的神经变得麻木迟钝,想要清醒过来,看看是谁在侵犯他的身体,又想沉溺其中……羞耻又愉悦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浑身像渗透了水的海绵,酥软得不像话,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或许他意识深处也没想反抗,觉得这感觉还不错,他有点沉迷这种感觉。
苏晨正在舔他的阴茎。
口腔包裹住他的阴茎吮吸,男性oga的阴茎跟女性oga的阴蒂一样敏感,即使在睡梦中被舔舐后,他本能地发出了呻吟。
苏晨口腔的温度比余多多柔软粉嫩的阴茎高,苏晨舌头和口腔的温度传递到了阴茎上面,一边吞吐吸纳,一边观察身下的人的呼吸,含有性激素的体液从阴茎顶端那个小孔里吮了出来。
有点腥有点甜,味道充斥着苏晨的整个口腔,余多多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软乎乎的,苏晨不敢用大力,害怕把那根东西咬碎了,含化了。
阴茎膨大起来,像男alpha那样勃起,但是没有alpha阴茎的硬度,或许是被苏晨吮吸得肿了起来。
腥味越来越重,余多多的胯部抬了起来,向上顶抬,主动迎合苏晨的口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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