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丝雀,搞爱那是里的写写的,搞钱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我一般会把金主送我的包和首饰卖掉,再买同款a货穿戴,神不知鬼不觉地发一笔。
既然小奶狗是sales,那我肯定要照顾他的生意,而且今天我不仅要包,还要分小奶狗的回扣。
谁让他是自家姐妹呢~
各色琳琅满目的包包被小奶狗拿了出来,挤满了展示台。
有大的可以装下一个半个我的超大托特包,有长的可以当冲锋枪的手拿包,有玫红色的闪瞎人眼的亮片包,还有只能放蓝牙耳机的超级小包,甚至有一个不实用的竹编菜篮子包。
我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
靠,我想照顾小奶狗生意,可他竟然拿来的都是滞销款!
卖滞销款,他的sales提成高,但我卖二手出不掉啊。
nnd,这小奶狗真是个狗子啊,损人专利己,拿我当冤大头清库存!
这就像公司里跨部门合作的不同团队,合作是困难的,背刺是日常的,对齐是必须的,沟通是像一坨屎的。
这小奶狗为了提成,还不要脸地山路十八弯地装gay,“姐夫啊~~这都是限量款~~姐夫长得那么帅,又对姐姐那么大方,真舍得~~”
霸总虽然觉得恶心,但很受用,大手一挥,对我说,“喜欢就买。”
然后他就跟上了程序一样,笔直地走向店里的沙发上,屁股一坐,人一瘫,手机一亮,精神放空了。
霸总也是普通男人嘛,来逛街的主要作用是付钱和拎包,其余时刻当个吉祥物坐沙发玩手机就好。
这反而对我是好事,不干扰我与小奶狗谈判。
我瞪着小奶狗,恶声恶气地对他用唇语,像个打劫的:“把好货拿出来!”
小奶狗不动声色,用手指了指自己,比了个6,又指了指我,比了个4,意思是提成他六我四。
我毫不示弱,继续唇语,“要好货!”,然后也用手势比了比,意思是我七他三。
没想到我和小奶狗平常关系如此好,在利益面前,依旧要刀刀见血。
这小奶狗竟然不接受我的条件,比了个五五开。
我直接对着空气喊,“经理,我要换个sa!”
小奶狗慌了,被捏到了命门,不甘心地拼命点头,应下了我的需求——“拿好货”且提成六四开。
呵呵,小狗子,姐比你大那么多岁,真当这年龄是虚长的?
正当我喜滋滋地准备大赚一番时,霸总的方向传来一道悦耳如银铃般的女声。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转头看向说话人,一整个震惊住了。
这女的怎么长得这么像我?
霸总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唤那女子:“月儿。”
月儿!!
一股雷击穿我的脑。
那些霸总和我交缠的夜晚,他喃喃念叨的名字,不就是月儿吗?
原来不是这女的长得像我,是我长得像她啊。
今天这是替身撞见白月光,赝品遇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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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唤那女子:“月儿。”
月儿!!
一股雷击穿我的脑。
那些霸总和我交缠的夜晚,他喃喃念叨的名字,不就是月儿吗?
原来不是这女的长得像我,是我长得像她啊。
今天这是替身撞见白月光,赝品遇正品。
紧接着,一个高帅的穿皮衣夹克的男人,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月儿的身旁。
“哎呦,大哥也在,好巧啊。”那皮衣男挑眉,一脸戏谑,“大哥,你可不像爱逛街的人啊。”
霸总脸色有些不自在,眼镜遮住了他的不悦,他朝向了正在看戏的我,淡淡道。
“我陪女朋友逛街。”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唰唰地全冲向了我,一道道探究的眼光像放大镜,扫得人不自在。
亲爱的霸总,女朋友这称呼我可担待不起,我只是你的合同工。
关键是,赝品遇正品,你是希望我表演浓情蜜意惹白月光吃醋呢?还是希望我表演关系疏离免得白月光吃醋呢?
我脑子都要转弯转傻了,猜不到霸总的心思,只能傻傻微笑:“呵呵,对,来买包。”
我甚至没敢加主语,既不敢说“我们”来买包,也不能说“我”来买包。
月儿娇笑着来到我的身旁,弯弯的眉眼如月牙般好看,说出的话也很动听。
“哎呀,姐姐手里这包真特别,姐姐眼光真好~”
然后她眨巴着眼对皱眉的霸总撒娇,“大哥,可以让姐姐把这包让给我吗?”
我也是女人,我当然能品出她言行里的茶味,还有话里话外的醋味。
在如此修罗场的时刻,我的想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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