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开道了,但就那么点的宽度,根本容纳不了陈双龙的大屌。
一个头都还没进,他就搞得满天大汗,身下的人疼得直哼哼,但又怕这强奸犯又干出什么事来。秦豪觉得晚痛不如早痛,哀求着快直接操进来吧。
没见过这么找操的,陈双龙也不管他疼不疼了,铆足了劲,大屌往这个屁眼小洞里钉。等进去了一半,秦豪疼得直哆嗦,屁眼仿佛是裂开了,穴口撑得发白,随时都要爆开流血的既视感。
但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管这快爆开的屁眼,径直着往里冲。
与秦豪相反,陈双龙可舒服着呢,这骚屁股要比他男友好操多了,毕竟是个处屁眼,他男友即使拥有个女性器官,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几百回了,早松了。
但秦豪的屁股不一样,除了陈双龙,谁都没碰过,第一次交给了他。
所以紧致得令陈双龙的头皮发麻噗哈噗哈像忙碌的野牛在努力开垦这片肥硕的荒地,一插到底,精液就迫不及待地撒进这亩田地。
“淦!早知道就先操你了!比你男友好操多了!”陈双龙是直性子,心里想啥,就说啥,以男人的屁股为轴心,鸡巴往里搅动,一边射精一边搅合,咕噜噗嗤都是一片水肉摩擦的声响。
秦豪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之间是紫黑的大屌凶狠地进出,像是个紫黑的粗鞭在啪啪抽着肥屁股,肉浪震了又震,前一波还没震完,就被大屌掀起了新的肉浪。
陈双龙叠在他的身上,退出又进去的大屌抽出淫水,噗嗤噗嗤响得厉害,一时间整个卧室都是两起连绵起伏的肏穴的声音,一个是邓微澜被假鸡巴玩,一个是秦豪被陈双龙的黑屌伺候,连床都晃得厉害,仿佛在大海上飘摇,三个人都晃了晃。
陈双龙不知道自己干秦豪的屁股干了多久,鸡巴上都是男人的肠液,肛门口都凿出了白泡泡。
整个晚上,陈双龙都骑在秦豪的屁股上享受骑人的感觉,肠道吸着他的鸡巴,差点就给吸化了,要不是他努力甩动胯部拔出了他的鸡巴,恐怕再操几下就舍不得离开这美味的处男屁眼了。
辛苦了大半个晚上,陈双龙找到第二根假鸡巴塞在秦豪的屁眼里保持他屁股的宽松,摁开开关就沉沉睡去。
徒留狗男男继续吃着运动中的假鸡巴,就这样在他们的屁眼批穴里操到了天亮。
一到了天亮,陈双龙还有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冠冕堂皇地霸占狗男男的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走前一人送了一个香吻,让他们维持着被干后浑身肮脏的躯体,甚至不喂一点水和吃的,便出门回家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跑路。
陈双龙估摸着昨天一晚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这房子不隔音,他得为狗男男们创造一个好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环境。
于是等被吵了一晚上的邻居们报警发现没人开门闯入时,就见到那对同性情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各自的脸被扇肿,下体更是肿胀得不像话,像是摔倒在精液里翻滚了几圈,就不存在没被精液射到的皮肤。
屁股还有大腿上全是鞭痕、指印,再结合昨晚的叫声,可以联想到他们所遭遇的某种非人的对待。
安置房的邻居们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大叔阿姨,没见过年轻人这架势,只觉比他们玩得还花。
首先闯入的邻居大叔眼睛灵光的一眼瞧见邓微澜异样的下体,不动声色舔着因看了美景而有些干涩的唇瓣。
玩这么花啊……那他一个大叔是不是也可以?
邻居大叔有自己的小心思,等想对邓微澜实行强奸的时候,这俩解救下来的狗男男嫌丢脸收拾铺盖走人了。
狗男男换了个城市残喘休养生息,但陈双龙就跟狗皮膏药般,他们走哪他跟到哪,仗着他那穿墙术对他们做尽了坏事,终于把这俩狗男男肏成了他专属的性奴。
直到最后两人被关在乡野里的自建房里,邓微澜扶着大肚子跪着舔陈双龙的脊背,而他名义上的男友却在前方吃着他们共同服侍的男人的鸡巴。
陈双龙满意秦豪的口活渐长,赏赐地在他的口腔里肏动,射出这一天的第一泡浓精,见他承受不住埋头咳嗽,又一手抓起怀着他孩子的双性男人亲吻他的唇瓣。
一天的三人行又要继续了。
邓佑伦刚知道自己原来是一本渣攻贱受里的主角攻。
他的配偶贱受是蜀圈太子爷,而他则是个勉强进入这个圈子的暴发户,仗着自己的样貌与贱受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就在蜀圈呼风唤雨。
但他并没有如里固定的走向那般是个渣人,践踏贱受的自尊和身躯一次又一次,更没做任何伤天害理欺软怕硬的恶心事。相反,他常年跟在这个所谓的贱受屁股后面,当了十年的舔狗,知道自己是替身也无所谓,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允许,答应做他的男朋友。
可是,在一起了,也没他想象中的美好,在贱受眼里,他就是个和白月光相似用来泄欲的工具人,比硬邦邦的按摩棒还好用、是个会动的人形巨根,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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