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根,将暧昧又依恋的声响导入她的骨髓,他收紧环住她腰肢的手。
她想起伴随电梯上升,屏幕中一层层亮起的通报数字,想起抵达楼层灭掉的数字15,橙色化为灰色。
想不起在哪里看过这么一个说法——
十五代表完整,十五象征圆满。
她和还未满十六岁的弟弟在酒店的十五层做爱,是否也一样象征着圆满?
可她瑟瑟发抖。
洛烛察觉到了。
他们没有继续下去。
弟弟吻着她的嘴唇,在间隙中轻声说:“没事的,姐姐,没事的……我们不做。”
……
十五层的房间是套间,记得那还是一个有三间卧室的豪华套间,父母一间,她一间,弟弟一间。
然而十二层的房间,却是三床房。
屋内做了隔间,走进房间先入眼的是两张床,床头靠着一堵墙,墙后的隔间里是第三张床,隔间旁边是卫生间。
不出意外,外面两张床属于姐弟,隔间里那张属于家长。
洛萤毛骨悚然。
这间房的布局太过眼熟……
大三那年陪爸爸去给曾祖父扫墓,小镇里酒店不多,他们一家勉强订了间三床房,也是这种布局。
那天晚上,她和洛烛——
“咳咳……姐,你要睡哪边?”
回过神,弟弟正站在两张床中间偏头看她。
洛萤默默走到靠窗那一侧,洛烛意会,将包丢在另一张床上。
她在想什么……这次不管怎样他们都不会做了。
不会。
午饭时间,凭着自助餐券,一家人走进酒店餐厅。餐桌上,洛萤终于在今天第一次见到洛烛遮挡在口罩下的脸。
称不上憔悴,但也没多少精神。
她注意到,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干,莫名自己舔了舔唇。
“……”
他闪了闪眸子,移开无意瞥到她身上的视线。
饭后,爸爸决定中午先去泡一趟温泉,舒缓一下开车的疲倦,妈妈也兴致勃勃跟着去,问到两个孩子的安排上,洛萤老实回答说想睡午觉,洛烛犹豫了一下,说要出去透透气。
酒店里有一片绿化区,四舍五入也算一个小公园,往来的人除了酒店客人就只有工作人员,很安全。
家长们点点头,不再关心这件事。
独自回到房间,洛萤漱口完爬上床开始睡觉。
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中受房间布局的影响,她梦见回去给曾祖父扫墓的那个夜晚。
他们真是胆大包天。
隔着一堵薄墙,墙的那头还有父母拉着被子低声说话的声音,他们却在一张床上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
不能发出声音。
他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的阴蒂,难以适应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闷哼尖叫,叫声却被弟弟尽数吞入喉咙,只留有唾液交换的水声。
被子将他们造成的声响掩盖。
清明时节的潮湿本应在空调中淡去,然而肌肤相亲带来的汗液与下体的湿润却将湿意扩散开。
恍惚间,他们似乎泡在水里。
唇舌分离,弟弟的嘴唇吻过她的下颚,脖颈,肩颈,锁骨,最后停在胸部,含住那颗红色的蓓蕾。
她能感受到他在吮吸,胸口轻微的拉扯感带来些许刺痛,然而精神上更多是兴奋——她的弟弟像孩子一样舔舐她的乳尖,甚至在那一刻,他就是她的孩子。
……有点变态,对吧。
可她若是正常人,也不会和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发展到这一步。
弟弟的牙齿轻轻滑过她胸口的肉粒,她感受到莫名的威胁,行为却与想法相反,手指插入弟弟柔顺发间,热气染到她指尖,她下意识按住弟弟的脑袋。
离我再近一点。
他们的距离。
最好能将他揉进她的血肉中,无法再分离。
“另一边……也要。”
她压低声音,喘着气说。
弟弟从善如流。
身体与被子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洛烛边在搅弄她的乳粒,边伸手探入她湿润的甬道,将分泌出的津液涂抹到边缘,到她的大腿上。
热的同时感到凉。
有些羞耻。
终于,他进去了。
阴茎一寸寸挤进她体内,小腹被按压着,饱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蜷缩脚趾,脚面摩挲着着他的大腿。
断断续续沉重的喘息溢出喉咙。
墙壁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拔高的声音——
“还没睡吗?明天还要早起去扫墓,你们两个别玩了,早点睡!”
妈妈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顿住。
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回应。
洛醒枝也不奇怪,他们家两个孩子从小就这副德行,晚上不睡觉一起玩,被他们发现就立马装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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