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的后脑勺扣住,揽着沈清秋的腰,逼迫他嘴唇与自己的对上,又再喂他喝了点水,趁喂完水的功夫又再次纠缠上他的唇舌。
冰哥的吻带着侵略性,柔软烫热的触感席卷而来,他含着沈清秋的唇舌,感受着对方濡湿缠绵的气息,欲罢不能。尽管沈清秋口齿间还带着点药汁的苦味,冰哥用他的唇舌四下扫荡着这股药汁味,仿佛真正需要喝这碗药汁的人不是沈清秋,而是冰哥,他似乎渴望在沈清秋身上获得什么,好像沙漠绿洲之于行人的渴求。沈清秋此时双手已经搂上冰哥的脖颈,整个人靠坐在床角,冰哥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往自己身前收了收。
一番热吻后,冰哥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人,发烧了的沈清秋此时看来和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形象大相径庭。他整个人烧红了脸,耳朵也红了,眼尾眸梢氤氲泛着些红,令人望而生怜。嘴唇红艳欲滴,微微开合着。好似醉酒一般,浑身上下染上了暧昧情欲的色彩。几缕长发湿粘在沈清秋的鬓角眉梢,迷朦勾人的桃花眼扑闪着蝴蝶般的睫羽,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小水珠。
冰哥看他这副模样,心底颤了颤,口干舌燥起来,呼吸也变得深重。刚才湿润黏腻的接吻撕磨触感好似还未退尽,下腹的燥热又席卷而来。手摸到他胸前解他的衣服。当摸到滚烫的胸膛,柔软触感的肌肤时,冰哥的手停了下来,想到他是为着自己才发的烧,道:“算了,这次就不欺负你了。咱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沈清秋睁眼看着面前冰哥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知他昨晚彻夜不眠照顾自己才会这样。金色的晨光斜照在冰哥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面庞上,发丝间。洛冰河整个人都被这金色的光芒洒满了诗情,落满了画意,熠熠生辉。沈清秋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在闪闪发光,让人离不开眼。
沈清秋忍不住抬手上前抚摸着冰哥的脸,看着沉睡中的脸庞,脑中忽地闪现过昨晚冰哥喂他喝药的一些片段,沈清秋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是真的吗?还是梦境?沈清秋正欲把手伸回时正好被一只大手抓住。冰哥睁着眼睛,饶有趣味似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师尊,摸我脸呢?”
“为师,在拍蚊子。”沈清秋淡定地说。只听着这样的语气,谁也没注意到波澜不惊的禁欲脸庞之下是一阵的小鹿乱撞,还带着挖地三尺的那种尴尬。
冰哥哂笑道:“哦,这样啊!师尊我这也有蚊子咬呢!”说罢,把沈清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沈清秋力气争不过他,故作生气道:“放手。”
冰哥没有放手也不答话,手就势一拉,两手把沈清秋圈在自己怀里,又把脸凑到了沈清秋面前,额头抵着额头,嘴唇险险碰着彼此的。沈清秋急忙偏过头来,有些羞恼道:“胡闹。”
冰哥这才松开了沈清秋,离得远些,一脸坏笑地看着一脸绯红的沈清秋,笑道:“师尊的烧已经退了。”沈清秋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探自己的体温。顿时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把,气的想咬后槽牙,心里暗暗把洛冰河这个坏小子揍了个七荤八素!
“师尊先穿上外套吧,别又受寒了。”冰哥起身把沈清秋的一件外套乖巧地给他披了上去,又在他耳边柔声道:“弟子给师尊做早饭去了。”沈清秋只是嗯了一声,暂时不想理这个偷奸耍滑的小逆徒。沈清秋尽量让自己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禁欲的形象,让眼前这个洛冰河觉得他不好欺负。而不是一上来就被这么样的一个失忆洛冰河马上吃掉了。一旦让洛冰河开了这个口子,往后可就收不住了,还是菊花要紧啊!嗯,沈清秋定定地这么想着。
这日冰哥贴心地把沈清秋的一日三餐换成了滋补的药膳。沈清秋对冰哥的厨艺有了个新的认知,这家伙总能稀松平常的食材做得色香味俱全,即使是简单的药膳,也能让原本没胃口的病人也提起兴趣来。
“弟子给师尊换药吧!”冰哥很顺手地把沈清秋的衣服扒拉了下来。沈清秋本想拒绝的,奈何冰哥动作比他快,本就随意披挂在上面的衣服一下子被褪得一干二净,还没由他分说就把自己推倒在床上趴着。沈清秋觉得自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又像个随时会被侵蚀殆尽的良家妇女,顿时脸红。同时他心里又巴拉巴拉起来:我靠,洛冰河失忆后胆子大得很呐!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搞得老子都说你也不是,不说你也不是。可是上次他都那么表白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次可不想又来个险险擦枪走火啥的,毕竟我的菊花才休了几天假啊?我还是想让这种每天能混吃等死的,做个快乐光棍的逍遥日子再久一点的。哎呀~~洛冰河,咱俩还是见外一点,好不?!
冰哥看着面前之人身姿如玉,那优雅的背部曲线,如同柔和的山丘,在轻柔的阳光下展现,与挺翘的臀部曲线形成完美呼应,散发出令人为之心醉的魅力。抚摸着灼热的肌肤,那温软肌肤妙不可言的触感让冰哥舍不得收回手了。冰哥内心开始有些躁动,口干舌燥,但他指尖却有些冰凉,给沈清秋一种心痒痒的感觉,那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让他有一种恍惚神游仙境的感觉。
“师尊?”
“嗯?”
“弟子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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