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桐,我好难受——”
他可怜兮兮地求助着,拉长的尾音活像只幼猫细弱的呻吟。
他试图像平常那样冷静下来,身体里难耐的欲望却汹涌着翻滚着,将林啾啾的理智碾压得粉碎。他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在床铺上来回打着滚儿,难受地磨蹭着自己勃起的下身。
“啾啾。”溪桐弯下腰来。
他本就鼻梁高挺,眉眼清俊斐然,不笑时居然比窗外的皎皎月光更要孤高几分。可在林啾啾面前,这位掌权人且少有这样疏离淡漠的姿态;他轻叹着气,抓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
林啾啾摇了摇头。
男人冰凉的体温熨帖在他散发在热意的肌肤上,如同蛇类那覆着鳞片的冷血躯体,死死禁锢住了他。
他莫名毛骨悚然起来,却抽不回脚,也踹不开对方。
“要我帮忙吗?”溪桐再次询问。
林啾啾的脚踝被对方抓得生疼,只好泪眼婆娑着点了点头。
他曾经被某些人说成是小飞机杯——气得在自己房间哭得直抽噎,直到第二天起来,眼睛还肿得像个桃子。可等溪桐给他递过来个真的飞机杯时,林啾啾又忘却了这段倒霉经历,好奇地伸手接过查看起来。
和几年前在网络上流行的肉色硅胶飞机杯不同,他手里这个款式酷炫得很,金属镀层牢牢裹着内里,消解了他的许多尴尬。
林啾啾不会用这个东西,被溪桐手把手教着打开开关灌入润滑液,将小啾啾慢慢纳了进去。
飞机杯的功能很多,内里紧窒温热,最里面有处狭窄的空腔,像活物似的吮吸着小少爷敏感的龟头。林啾啾此刻被溪桐抱坐在怀里,飞机杯也被握在对方手中;男人浅浅地来回抽送几下,他便挺起腰难耐地扭动起来。
——好刺激。
林啾啾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体验,爽得大脑似乎都被情欲融化了。他的一只脚被溪桐握着,动来动去着踩在男人的掌心之上,小巧的趾头紧紧扣着脚掌,整个人逃避似的躲进了对方怀里。
溪桐在亲热时安静得很,偶尔几句也只是耐心安慰着慌张的小动物。
他是个极难被情欲浸润的性子,即使漂亮少年的眼珠湿润着,湿热的鼻息扑打在喉结之上,他的呼吸也不曾粗重几分。
“啾啾。”他轻声叫着怀里人的名字,安抚地亲了亲对方光洁的额头,“不要害怕我。”
在高潮时,林啾啾透过朦胧的泪眼怔怔地看着溪桐清贵俊美的侧脸,小腹酸胀着射出了许多精液。
“再来一次?”溪桐询问着,将飞机杯的振动开关往上推了一个档次,“不会疼,啾啾。你自己试试好不好?”
林啾啾握着飞机杯,绯红着眼角与脸蛋,全然掉落进男人给他编织的情欲陷阱中。他浅浅地抽送了几下,鼻腔里挤出一声又甜又软地哼吟;溪桐便夸他做得很好,按着他的手腕将露出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与哥哥和未婚夫不同,林啾啾在溪桐这有主动叫停游戏的权力。
他射了两次后便就累了,清理完身体后裹着毯子,舒舒服服地回到床上。他玩着手机,心思却不在上面;偶尔偷看一眼溪桐,对方的态度与平日——以及刚刚哄着他上药自慰时并无区别,让小笨蛋的身体擅自回忆起那激烈舒适的情潮。
——好奇怪。
林啾啾翻了个身,背向对方。释放几次的性器并没有起什么反应,只是小腹微微酸麻着,让他不自觉又夹紧了腿。
溪桐的眼神撇过来,敏锐地抓住他的小动作。
“啾啾。”男人的语气温和哄劝,“下次试试看其他的,好不好?”
只是这般寻常的话,便让林啾啾的心跳加速起来。他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毯子里,心想:自己才不要变成满脑袋瑟瑟的人!
林啾啾当了好一会儿鸵鸟,脸上的热意才消解下去。
他不敢再想溪桐,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朋友们聊天。
潘凤起同他说,楚若书最近看上一只小狗想要领养。这只小狗不是最乖的,也不是最聪明的——实际上,是一群毛绒绒小狗中最笨的一只。
【为什么要领养笨狗狗?】
【当然是因为他很可爱。】
只是看着文字,林啾啾便能想象出那位花花公子微微含笑的语调。
他其实很喜欢与潘凤起当朋友。对方嘴巴甜,做事也体贴,实际相处下来完全不像传闻中那样花心滥情。只是对方那漂亮伴侣总让林啾啾很有压力,以至于他想询问楚若书伤得严不严重,都不好意思开口。
而另一头,潘凤起刚和小少爷聊了几句,他那法定伴侣的眼神便阴森森地盯了过来。
“别看了,没提起你。”潘凤起懒洋洋地说,“毕竟有的人大龄已婚,又动手动脚的。小少爷追求者那么多,一时想不起某个人很正常吧。”
楚若书脸色微冷。
“他喜欢我。”
“不是吧?”潘凤起挑起眉梢,“现在女孩子都懂色弛而爱衰的道理,你还指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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