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便再次响起,这次除了略带沙哑之外,还带了些微微喘息,气息略有些不稳。
燕羽飞恍然一惊:“师尊可是因为之前修炼的缘故,现在还未……”
“滚!”
大约是耐心终于用尽了,殿内猛然间传来师尊的一声清喝,好像是已经被逼到了极致。
燕羽飞呆愣愣的站在门扉前,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师尊果真还是对之前自己欺师灭祖的行径感到厌恶了。
他垂头丧气的想着。
只是任凭燕羽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为尊敬的师尊,整个仙界至高无上的仙尊,就在距离他只有一层门扉的位置,被一个男人压在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被翻来覆去的逼奸。
一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被抵在门板上的云清尘,才陡然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全身都已湿透,每寸皮肉都浮上了一层细细的薄红。
身后那根粗黑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要将他的小穴给捅破,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跳动了几下,随即便射出几股又浓又稠的精水来,全数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被他的两瓣屁股怯生生的含住,一点也不敢吐出来。
发泄出来的阳旭,此时懒洋洋的伸手扣弄了几下他的阴蒂,原本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云清尘,在轻轻呜咽了几声之后,花穴抽搐,喷出已经颇为稀薄的淫液,在玄阳逼奸下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趁着他高潮过后正失神的时候,玄阳又一把将他给搂了过来,继续执拗的问道:“之前那个肏你的男人是谁?”
云清尘疲乏的颤了颤眼睫,几乎要昏睡过去。
玄阳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直接高举手掌,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已经被玩弄的合不拢的花唇上,将那颗骚豆子也给抽打的一个激灵,继续问道:“之前那个肏你的男人是谁?”
云清尘被他打得茫然惊醒,却依旧没有回答,玄阳当下便挑挑眉,举着手掌每次都对准花穴狠狠抽打,直将这口可怜的小花穴给抽得又红又肿,再次抽搐着吐出稀薄的淫液。
在昏过去前一刻,云清尘好似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人,俯身抱起他,在他耳边轻笑道:“仙尊,随我回魔界可好?”
“在下早就说过了,像仙尊这般淫贱的体质,还做什么仙界之主,回去随我做一名床上的淫奴,保准让仙尊再也不愿当什么神仙,更别提什么想着其他的男人……”
剩下的话,他没有听清,意识已是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等到中途感到不正常的燕羽飞陡然惊醒,飞速赶回来时,推开门之后只能看见殿门旁边,遗留着一滩淫靡的精水和淫液。
而他的师尊,却是不见了踪影。
尊上最近新掳来一个美人!
最近魔界中的魔族们都在彼此窃窃私语着。
自从上一次魔尊再次前去侵扰仙界,结果又被仙尊击退之后,在众人回魔界的路上,魔尊突然半途开溜,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竟然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掳掠过来的大美人,美滋滋的挡在自己怀里,谁也不给看,径直将其带回了魔界。
那美人被魔尊抱回魔宫之后,立即便成了魔尊最爱的脔奴,备受恩宠,几乎日日夜夜都承受着魔尊的恩泽雨露,没有一日不被男人摁在身下尽情肏弄。
甚至当仙界再次传来仙尊云清尘闭关的消息时,魔尊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去骚扰仙界,反而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嘲弄似的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一摆手,又回寝宫陪那个脔奴去了。
魔族众人也不禁开始纷纷猜测,那名淫奴脔宠究竟貌美到何种程度,竟然能将他们家尊上给迷得忘记去找仙界麻烦?
这个问题也在困扰着魔尊身边年轻的侍从官。
身为尊上的心腹之一,侍从官有幸得到了一个可以贴身伺候的机会,此时他正捧着一个乌漆托盘,盘上呈放着尊上命他寻来的东西,满心惴惴不安的走向魔尊的寝宫。
身为魔尊,玄阳向来性情暴躁、不好相处,所以他的寝宫根本没有普通的魔仆胆敢接近,偌大一片乌沉漆黑的宫宇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却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只有身形匆匆的侍从官抬腿迈进寝殿。
寂静的寝殿突然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声喘息,一直恭恭敬敬低着头的侍从官下意识的一抬眼,向喘息声的方向瞄去……
然后他愣住了。
宽广的寝殿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黑色毛皮,一个肤色莹润如玉的俊美青年,此时正如同母犬交媾般屈辱的跪爬在地上,虚软无力的双腿微微发着颤。
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拍打得微微红肿,蜜桃似的臀肉上印着几个暧昧的巴掌印,两口被捅弄得艳红外翻的小穴正颤抖的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男人的浊白精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带出几丝淫靡的粘稠水渍。
这个姿势虽然下贱淫荡、但是却偏偏一身气质脱俗出尘的淫奴,正撅着屁股恰好冲着寝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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