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脂膏。
这种感觉对于玄阳来说颇为新奇,他好奇的用硕大的肉棒在穴眼里捅来捅去,直将他身下这位仙尊大人给捅得喘息连连,方才停下自己胯间的动作,转而突然就着这个肉棒插入的姿势,直接将瘫倒在桌面上的美人给抱在怀中。
“啊!”陡然间姿势改变,身体下沉,小穴不由得将玄阳的肉棒给吞的更深,云清尘忍不住惊叫一声,修长的双腿本能的缠上对方的腰身,双臂也随之搂上对方的肩头,以防自己掉下去。
玄阳瞧着云清尘清冽眼眸中那丝盖不住的惊惶疑惑,不由得吻了吻他的额角,终于放软了语气,安抚道:“阿尘乖,身上脏了,我带你去浴池洗一洗。”
说罢,也不待云清尘再说什么,竟是直接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迈开大步走了起来。
随着他的走动,那根硕大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一下捣进穴眼深处,像是一根药杵一般,狠狠的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杵进柔嫩温凉的子宫,在子宫的软肉上来回捣弄着。
“啊…不、不停下…嗯啊停……”方才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那饱受磋磨的花穴此时又是被如此折腾着,当下便将云清尘给折腾的眼尾发红,语不成调,只能徒劳的夹紧玄阳的腰身,微微摇着头呻吟抗拒道。
玄阳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胯间的肉棒一下一下肏着对方,自己托着对方圆润屁股的手掌也在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只是含着笑说道:“阿尘受不住了?”
云清尘眼尾发红,喘息着点点头。
玄阳一边走一边沉思着,突然问道:“那么,阿尘只要想起来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对你说过什么话……我就让你轻松点,嗯?”
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
云清尘强忍着一阵阵席卷大脑的欢愉,勉强保持着清醒,努力回想着。
他与玄阳皆是一界之主,以前仅有的交际也不过是在战场上,每次皆是魔界犯边,他身为仙尊迎战魔尊,所有的交谈言语也不过是……
“你当时说,你要侵占仙界…啊!”云清尘回忆起当初第一次魔尊犯边的青筋,刚说到一半,身下却被突然狠狠一撞,顿时呻吟一声,将想要说的话全都打断。
“说错了啊!”玄阳暗红的眼眸逐渐泛起猩红,他附在云清尘的耳边,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当时明明对你说……你舞的剑真漂亮…”
“你的人长得更漂亮!”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言罢,嘴角勾起一丝无温度的微笑,亲昵的咬着对方的耳垂:“阿尘想起来了吗?许是早就忘了吧!”
你舞的剑真漂亮,你人长得更漂亮……
遥远的回忆中,突然掠过这么一句话,云清尘先是迷茫片刻,突然睁圆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玄阳:“是你?”
多年之前,当时他尚且年少,还不是仙尊,甚至还未得道成仙,曾经摆在医神仙君的门下学艺。
医神仙君擅长使药,在教授他时,却是传授他使剑。
年少时的云清尘心中爱剑,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每日清晨便于高山之巅勤苦修炼。
一日,他正在练剑之时,却突有一人在他身后赞叹似的说道:“你舞的剑真漂亮!”
当时他修炼的地方地处偏僻,罕有外人经过,云清尘心中好奇,停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望去,却见一个年岁比他还要小的少年,伫立在他身后,目光中满是兴趣。
等看清他的容貌之后,那少年不禁便是一愣,随后脱口而出道:“你人长得更漂亮!”
一个荒唐小子。
当时的云清尘只觉得对方言语轻浮,随后便微微摇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舞剑。
可谁知,后来每日清晨,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都会眼巴巴的跑来观他舞剑,就这样时日长了,他们两人偶尔还能搭上几句话,再后来……少年忽有一天请他晚上喝酒。
地点就在他每日练剑的山巅。
年少时的云清尘答应了,不但与那少年晚上开怀痛饮,首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只是第二日清晨,当他从宿醉中醒来之后,那少年已是不见踪影。
其后数百年,那少年也是再未出现过。
谁也想不到,数百年后……云清尘诧异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魔尊,再次惊疑道:“是你!”
玄阳也是一愣:“你记得?”
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蔓上心头,他暗红的眼眸亮的惊人,无尽欢喜道:“你真的记得!”
面对着魔尊不知从何而来的狂喜,云清尘只得沉默。
他当然记得。
那不知名的少年只是萍水相逢,日后不再出现便也就是那样了,但是那一夜他喝醉酒未曾归家,第二日扶着宿醉头疼的额角回到师门之后,他的师尊医神却是淡然的告诉他——
昨夜,他从小养大的师弟,趁着他深夜未归的时候,叛出师门逃了出去。
年少的云清尘当即便愣在原地。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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