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魔尊玄阳前些日子好像也得了一位美人,也是放在心尖上宠爱有加,只可惜,人丢了——”
他抬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龙鸣,将尾音拉得很长。
龙鸣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再继续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是打哈哈道:“玄阳那老小子,连到手的人都溜了,现在天天着急上火地四处找人,就只是为了一个脔宠——当真是没出息!”
“还是兄弟我看得开,直接从凡间拐来一个美人,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前后两口肉穴、连同他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也一并堵住,保管让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张开腿给我生小龙崽儿!”
“从凡间拐来的人呀……”幽无名听到他的话,不禁沉吟道。
言语间的交锋试探到此为止,此后,两人之间再无其它言语,只是沉默地继续对弈。
不过,幽无名却注意到,在对弈期间,对面的龙鸣却时不时要抚摸一下自己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说来也怪,妖帝龙鸣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人,对于手饰戒指之类的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可是他现在,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却戴着足足五枚装饰用的银色指环。
指环上雕刻着各异的细致凸起花纹,龙鸣在下棋期间,甚至是刚才二人谈话的时候,他都不忘用右手,时不时抚摸转动一下这五枚指环。
他转动指环的花纹时,动作暧昧又刻意,仿佛自己的指腹下摩挲的并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位美人细嫩柔滑的温柔肌肤。
幽无名又多看了两眼,才依稀地认出,龙鸣手上戴着的指环是“子母铃”。
子母铃——每一枚指环便对应着一枚铃铛,每当指环被抚摸晃动时,即便远隔千里之外,所对应的铃铛也会随之抖动震颤,发出阵阵银铃响声,与指环相互呼应。
这子母铃本是战场上通讯用的工具,龙鸣在下棋时却一直抚弄不止,也不知有何深意。
面对幽无名狐疑的目光,龙鸣眼神一闪,发现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左手上的指环。
但他也并不解释,只是神秘且得意的微笑着,戴着指环的五指,刻意的依次挑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架无声的古琴,指尖正暧昧地拂过琴弦。
与此同时,就在两人无声交锋试探的时刻,远在妖界深处的一间密闭囚室中,云清尘艰难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头淫龙、淫龙……又在拨弄指环!
密室幽暗,云清尘双手被红绳绑缚,仰躺在一方深红色软裘上,越发显得一身皮肉白皙柔滑,泛着暧昧的薄红。
他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膝盖,皆被红绳系住,被高高吊起向两边扯开,被迫露出两口湿漉漉的肉穴。
五颗圆球样式的银色铃铛,有大有小,此刻正装饰在他身体各处。
两枚樱桃大小的银铃,一左一右正扣在他殷红的奶尖上,将两只奶头给扯得越发红肿肥软,又痛又麻。
一枚中等大小的银铃,被暧昧的挤在阴穴的穴眼处,末端牢牢地扣在阴蒂上,将这颗小小的骚豆子挤得通红,再也缩不回去,只要稍稍一碰,便夹杂着一阵阵锋利的快意,酸痛难忍。
而最大的两颗银铃,则足足有鸡蛋大小,一前一后分别深深地镶进阴穴和后穴的内里。
这两颗银铃上面,同样雕刻着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纹路。当下,这些纹路正不断磨蹭着两口穴眼深处的敏感处,将两口穴眼磨得又热又肿,穴肉不住的吞吐蠕动,试图将深入体内的淫物给吐出来,却又被淫物死死地卡在穴道深处,将穴肉磨得更加敏感。
五颗子母铃,却是被龙鸣当做“淫铃”,用在云清尘的身上。
即便龙鸣外出,与人对弈交谈时,只要他轻微晃动食指,云清尘左侧奶头上的淫铃,就会不住地嗡鸣颤动,拉扯着肥软殷红的奶尖;反之,只要他再轻微晃动中指,淫铃便开始拉拽右侧的奶头。
如果龙鸣挑动无名指,扣在阴蒂上的淫铃便开始颤动着摩擦这颗可怜的骚豆子,往往就能将云清尘折磨得呼吸急促、惊喘连连。
就在云清尘努力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妖界偏僻处的凉亭下,幽无名和龙鸣的对弈已经接近尾声。
龙鸣看着眼前局势分明的棋盘,大笑一声,直接投子认输,爽朗道:“无名老弟,这一局,且算你赢!我们改日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拂过左手小指和大拇指上的指环。
远处的密室内,正在竭力忍耐的云清尘,突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反躬起来。
塞进他穴眼深处的两枚淫铃,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铃声,又被温热的穴肉深深含住,最终化作他体内沉闷的声响。
冰冷的金属花纹,拼命磨蹭着阴道和后穴的穴肉,云清尘一时间被刺激地身体绷直,又难耐的躬起腰部,两口肉穴狠狠抽搐了一下,一股淫水漫上来,从一翕一张的穴眼处滴滴答答地流下。
他身下所铺的红色软裘,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块,变为湿黏黏的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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