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那道惨烈咬痕,完全覆盖了之前的齿痕,这才满意地舔了舔血淋淋的伤口:“这才对嘛!本尊可不希望看到仙尊身上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痕迹。”
云清尘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脸颊因为疼痛而褪去血色,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儿,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合拢,就连胯间两口肉穴都在微微瑟缩着绞紧。
而就在这时,玄阳才注意到他夹紧的双腿间,还有两根玉势深深插在穴眼里,被两口穴肉紧紧含住,刚才一直忘了拔出来。
“啧~又是那条泥鳅留下的东西!仙尊大人含得这么紧做什么,难道舍不得?”
玄阳的脸色更加阴沉,强行掰开对方的两条腿,捏住那两根玉势,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抽了出来。
“啊啊啊——轻、轻些唔嗯……”
插在阴穴里的玉势,表皮像是粗糙的鹿茸,形状又像是被打磨修建过的犄角,凸起分叉的地方抵在温软的穴肉上,被拔出来的时候狠狠碾磨过敏感的阴道,与穴口牵连出一缕缕暧昧黏腻的淫丝,当时就激得云清尘口中泛起呻吟。
而之前那条令玄阳同样爱不释手的狗尾,在拔出来的时候就废了些功夫。
这条狗尾末端连接的玉势,外皮更为粗糙,为了能够更好地卡住穴肉,形状又是上窄下宽的梯形,湿漉漉地卡在后穴深处,被玄阳强行拔出时,粗硬地磨过穴肉,痛得云清尘当场双腿颤抖,无力地曲起又放下。
玄阳毫不怜惜地将他乱动的双腿按住,将自己的腰胯卡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硬生生将那条狗尾拔出。
“唔呃…嗯啊!”
云清尘的身体陡然绷紧,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磨蹭着玄阳的腰侧,两瓣丰润的臀肉无助地微微颤抖,后穴的穴口翕张,被磨得殷红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外翻,一副再也合不拢的模样。
最终,他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地,失神地喘息着,白嫩丰软的胸膛抖动着上下起伏,两口被强行破开的穴眼无力地张合,男人白浊的精水混合着湿黏的淫液,顺着白嫩的腿根蜿蜒流下,瞧着既可怜又淫艳。
玄阳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可怜兮兮的穴眼,然后抬手就将那条湿透了的尾巴扔到一边,就在他准备将那根从阴穴里抽出来的玉势也一并扔出去的时候,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这根形状异常的玉势许久,才突然冷哼一声,转而将这根玉势凑到云清尘眼前。
“那条泥鳅还真舍得下血本!”他冷笑着,用这根还挂着淫水与精水的玉势,拍了拍对方失神的脸颊:“他竟然舍得把自己的半截龙角,打磨成玉势的形状,塞到你的穴眼里,恨不得与你合二为一!”
紧接着,玄阳又满怀嫉妒不甘地补上一句:“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而云清尘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神色怔怔地盯着贴在自己脸边的玉势,目光一时有些复杂。
自己当初斩落了龙鸣的半截龙角,而龙鸣竟然将那半截龙角,打磨成了这根玉势,折磨般地塞进自己的身体内……
玄阳眼见他这副盯着龙角若有所思的模样,顿时更觉一股郁结之气从心头涌起,一阵阵浓烈的嫉妒之心几乎令他歇斯底里。
只不过失去了仙尊短短一段时间,眼前这人就不再独属于自己?
久别重逢,对方身上却处处都是别人肏弄过的痕迹——野男人既然能在仙尊的身上留痕,那是否也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不可能!他就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玄阳想到这里,顿时将心一横。
他冷笑着用这根玉势拍打着对方的脸颊,将上面黏连的淫液抹到云清尘嫣红的唇瓣上:“看来,那野男人除了在仙尊肚子里留下野种外,不知道还留下多少其它好东西?本尊这就好好检查一下。”
不等云清尘反驳,玄阳一把掐着他脆弱的脖颈,重新将他仰面按倒在冰凉光滑的青玉石阶上,将对方的双腿扯到最开,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两瓣阴唇。
云清尘无力地喘息着,突然感到一道冰凉光滑的东西,突然触碰到自己温软湿热的穴肉上,顿时激得他轻轻叫了一声,穴肉本能收缩绞紧,反而将那冰凉的事物,一口含在阴唇间。
他用手撑着石阶,勉强抬起身向胯间看去,却见玄阳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粗长透明的琉璃直筒,正一点点塞进自己的穴口里。
玄阳发现他在观察胯间的情况,于是微微一笑,干脆直接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按着他的后脖颈,让他能够看得更清楚些。
这根琉璃直筒是中空的,透明的琉璃壁坚硬且轻薄,直筒的外壁也不只是光滑一片,壁面上还雕刻着一些凸起的图案,但不影响清澈透亮的本质。
只要从中空的直筒内部向外观察,就能通过透明的琉璃壁,完全看到直筒外部的模样。
“仙尊大人,现在就让我看看,你那被男人肏过无数次的穴眼里面,究竟还残留着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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