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之后,整个人就疯魔了,是不是吸了太多森林里的瘴气,把脑子给弄坏了?”
“你已经不适合再做异安局的局长了,过几天我会派新的人过来,你就这样滚蛋吧。”
说完,领导挂断了电话。
宋安握着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辛巴吃冰淇淋时的照片。
他还记得那是他捡到辛巴之后,第一次带他出去玩,辛巴好像对这个世界极其陌生一样,对任何事情既新奇又害怕,只敢躲在他的身后。
最后,他只好带着他买了一个冰淇淋,当时辛巴吃的满脸都是,他觉得辛巴的样子很好笑,就把他给记录下来,准备之后嘲笑他。
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找到时机,他也把这张照片一直设为屏幕壁纸。
现在,他看着照片中辛巴迎着夕阳,因为吃到美食而露出的笑脸时。
终于支撑不住,泪如雨下。
他死死地拽住手机,拳头用尽全力砸向墙面。
墙壁被敲的巨响,而抢了宋安隔壁房间的的,是一家四口。
听到这声音后,立刻破口大骂。
“敲敲敲,敲什么敲?有没有点规矩!有没有点礼貌!”
“真是无语了,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些烂人。”
宋安跪在地上,全身燃起火焰,那是他体内抑制不住的愤怒,向外溢出。
同时,他眼里又流着痛苦的泪水。
为什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他一个都留不住。
陈闲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单飞琏,数着他的睫毛。
他最近才知道单飞琏的又长又浓,像个小扇子一样。
看着单飞琏的睡颜,他掰着手指算日子,一二三四五六七。
单飞琏已经昏迷七天了。
宋安对单飞琏挺好的,他住的地方是有专属电梯,没有专门的电梯卡是进不来的。
所以,虽然陈闲对外面的事情有所耳闻,但因为一直在照料单飞琏,所以也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陪着单飞琏一直躲在他们的小家里。
常阳来了一天又一天,明明所有的伤,她已经治疗完毕,但单飞琏就是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常阳对此挠秃了头发,连陈闲发现常阳有些消瘦了。
其他人都来看望过单飞琏,但好像都有很着急的事情,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常仪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她也只是静静的坐在陈闲身边陪着单飞琏。
等陈闲累的睡着,她又悄悄走了。
陈闲每天都要为单飞琏擦拭身体,平时一顿饭就要吃几斤牛肉的他,如今却要靠着营养也续命。
看着身形日渐消瘦的单飞琏,陈闲附上身亲了一口。
“快点醒过来吧,我的小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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