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还没有要把二少爷抱养过去的意思,即使有了,还有世子爷为您做主呢。”
好说歹说的劝哄了一番,婉竹才堪堪收住了眼泪,用帕子压着眼角的时候还不忘赧然一笑道:“自生了如清和如净之后,我倒是比从前爱哭了。”
关嬷嬷却笑道:“姨娘心里有了软肋,自然比从前要感性的多。”
这世上的女子大抵都有一模一样的命数,不论是在闺中天性如何彪悍洒脱的女子,嫁了人、进了内宅之后便都会变成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
生了孩子后,心中又会多好些挂念和牵挂,也会渐渐地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
用过午膳之后,婉竹拖着孱弱的身躯在庭院里散步了一阵,出了层薄汗之后便觉得压在心口的重担松懈了不少。
碧白也刚刚生产,婉竹让人给她送去了不少滋补的药材。容碧一边替碧白谢过婉竹的赏赐,一边小心翼翼地对婉竹说:“姨娘可知晓月姨娘的事?”
婉竹蹙着柳眉望向了容碧,并道:“她怎么了?”
容碧便把齐衡玉如何发现了双菱送来的珠花上有麝香,以及严刑逼供段嬷嬷,并揪出了幕后黑手月姨娘的事告诉了婉竹。
婉竹本以为此番难产是意外,谁曾想竟会是月姨娘在背后主宰了一切。她们两人昔日是共同进退的盟友,纵然她不愿再与月姨娘有什么牵扯下去,却不想她会起了这样阴毒的心思来暗害她和如净。
她怒不可揭,柔美的面容上掠过了几分翻涌着怒意的冷厉。
容碧怕她情绪波动过大会伤了身子,便又道:“世子爷知晓姨娘受了委屈,便派了葫芦巷的罗婆子发卖了月姨娘,任谁来劝说都改不了世子爷的决定。”
月姨娘这样心思狠辣的毒妇,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婉竹听后却觉得心惊不已,她也知晓罗婆子的大名,怎么也没想到齐衡玉会这般狠厉地发卖了自己父亲的妾室。
这若传到了外头去,旁人们会怎么议论齐衡玉?
好在婉竹只为齐衡玉的名声忧烦了几瞬,便被如净的哭啼声吸引了注意力。
等到晚间齐衡玉下值回府时,婉竹已抱着如清在罗汉榻上沉沉睡去,齐衡玉吩咐丫鬟们不必吵醒婉竹。
七日后。
从温柔乡里脱身的齐正终于回了齐国公府,只是他一迈进门槛,便有几个小厮慌慌张张地朝他跑了过来,还不等齐衡呵斥的时候,便道:“国公爷,世子爷把月姨娘给发卖了。”
这几日齐正被那一对孪生姐妹伺候的飘飘欲仙,便也没有心思来搭理自己的旧爱月姨娘。
可这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在意月姨娘。相反,他对月姨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听得小厮们的话语后,齐正险些没站稳了身形。
“你说什么?那个孽子做了什么?”
他瞠目结舌地揪过了那小厮的衣领,暴跳如雷地问道,因连日里过分虚亏的缘故,齐正的脚步有些虚浮,俨然是受不住这等巨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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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了,杀了那个天底下最爱她的男人。
金笼囚困,二十而亡,这是她的报应。
一朝而醒,众里寻他。
看着眼前之人还是个孱弱的皇室弃子,她一心只想弥补,不顾背后怎般被人议论,只要那位开口,前面是深渊还是火坑,她都义无反顾地跳。
前世的罪孽,她有幸得以今朝还,便再顾不得什么委屈了。
“商侑安,原谅我,让我赎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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