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知道是多少次作出承诺,多少次狠狠打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会再出轨了。
可淑丽想起那天自己打开家门,男人耸动着屁股对着身下纤细白嫩的男孩交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他们没戴套,不知道平时是否也是这样,从那个男孩身体出来,等她回来的时候,又用这根脏东西和她做爱。
淑丽想吐,她给过他太多机会,甚至傻傻的认为孩子能让他回心转意,最后发现即使她怀着孕,那男人依然可以彻夜不归。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可男人有时候表现得那么爱她,让她想起男人曾经是怎么热烈的爱过她,像是要把全世界都掏出来给她。
最后的结果是故态复萌,再一次次撞见他和女人甚至是男人聊天、逛街、上床。
淑丽哭了一个晚上,算是彻底的死了心,撑着大肚子拖着行李箱和他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男人不愿意,拽着她的行李箱不放,甚至大言不惭的说道,“淑丽,你现在还怀着孕,离开我谁照顾你?”
淑丽冷着眼抢过行李箱,“陈佑民,你的照顾,我无福消受。”
男人被气得够呛,勉强算是同意离婚。
离婚登记有一个月冷静期,男人。
可等他裤子都脱了的时候,那男孩却从他身下翻身出来,说今天不舒服不想做了。
陈佑民以为他要仙人跳,赶紧开门看情况,门外没人,男孩子盘腿坐在床上好笑的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都说不舒服不想做了,你不信我?”
看了一会儿确实没有情况,陈佑民这才回来问他,“那为什么到现在突然说不舒服?”
“这里的床好硬,我不喜欢,不如去我家吧。”男孩眼波流转,把陈佑民的魂都勾跑了。
“早说啊,那我们现在去你家?”
“好啊,不过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家在哪。”男孩给他递了个眼罩,笑意晏晏,“戴着不成问题吧?”
要是在酒吧男孩这样说,陈佑民估计就换人勾搭了,但现在天色已晚,他欲火中烧,勉强算是同意了,毕竟他身上还有手机。
车开了很久,陈佑民被摘下眼罩的时候,门前一排西装保镖吓得他脸刷白,男孩神色平常的拽着他的手,“进来吧。”
“我突然不想做了。”陈佑民退后两步,正准备逃跑,忽然看到门外的一片夜色,这到底是在多深的山里。
“把他带进来绑着。”男孩冷下脸,两个保镖就像拎动物一般把他押进别墅的房间里,用红绳捆好。
陈佑民看着自觉退出关门的保镖们,“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这是做什么?”
男孩扒下他的裤子,用尽全力打了一巴掌他挺翘的屁股,“你知不知道你有艾滋?”
陈佑民吃痛一声,“我什么时候有艾滋?”
“我和你做过的,只是你忘了,你和别人做不戴套,又传给我,你还不知道啊。”男孩的手指捅了进来,两指施加压力扩开洞口。
看男孩的神色不似作假,陈佑民有些慌乱,放软了语气,“那我也不知道这事啊,我也是受害者,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男孩冷笑一声,“那谁放过我?”
“现在也好,不用带套了。”男孩挺身抽入,没有润滑的洞口痛得紧缩不已,陈佑民惨叫着弓起腰,平时征战的公狗腰缩得发颤,疼的。
“别这么紧。”男孩皱着眉抽身出来,被夹得够呛,于是他抓过床头的药塞进陈佑民的屁股里。
“什么东西?!”陈佑民挣了挣手臂,那东西进去很快就融化了,邪门得很。
“给你吃点药,让你屁股开开窍。”男孩再插进来就很顺滑了,他一手揽着陈佑民练的细腰,又快又狠的冲撞起来。
药融化的时候陈佑民只是觉得有点酥酥麻麻的,现在男孩抽插起来那简直是要了命,过电一般的触感。
“啊啊啊!”陈佑民简直要发狂,男孩顶在他的前列腺点上了。
感觉男人屁股欲迎还拒的翘了起来,男孩调整好姿势,重重地顶在刚刚那处。
“太快了,嗯——要射了——!”陈佑民高叫一声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很快他又清醒了过来。
男孩撸动着他疲软的性器,一边继续快速的律动着,“不是很会射吗?再射给我。”
“射不出来了……呜……”陈佑民拱起屁股想逃,被男孩抓着大腿拉了回来,“想跑?”
陈佑民埋下头淫叫着,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疼,男孩却打开摄像头说道,“陈佑民,看着我。”
陈佑民回头却发现一个漆黑的相机对着他,连忙撇回头去,“你不要拍……嗯呜……”
“你做了这样的事,我肯定得录下来告诉所有人。”
陈佑民听说他要把视频发出去,顾不得体面求饶道,“算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啊……我会身败名裂的……”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追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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