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无事,他本该在疆场上驰骋厮杀,而非如现在,为他任意亵玩。
对于二人被捂死在摇篮里的报国志,江锦林生出几分惋惜,可心中仍旧有气,他笑道:“虞大人为何这样看着我?莫非小王夸你还夸错了不成?”
太子江云鸿看不下去了,低声道:“皇叔,别欺负老师……”
少年人年方束发,面对两个长辈时,犹如亏心事被摆到眼前,说话有些怯怯的,不复在床上时的威风。江锦林看了他一眼,说:“太子殿下护师心切,可臣混账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皇兄是知道的。”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转头去望一直没动静的天子,天子适时出声:“鸿儿,康王是你的亲叔叔,虞卿没有教过你如何尊敬师长吗?”
江锦林意味深长道:“都教上床干得要死要活了,皇兄还多问这一嘴做甚?”
年幼的太子瞬间涨红了脸,不堪如此被羞辱的虞明月果断握住江锦林的手,将他拉近了身,含住他嘴唇,两人一起摔入水中,激起偌大的水花。两人在水中交换了一个吻,再度浮出水面,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江锦林将手伸到他下面,似乎要检查出门时的封印,两只探进去,夹出来的仍旧是那根布条,精水没了闸门,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出。
江锦林笑着问:“怎么,皇兄和皇侄没干你?”
虞明月没说话,江锦摸着他的肚子,又问:“还是说都吃进肚子里了?”
康王来之前,他的确用嘴替天子解决了一回欲望,而他悉心教导的学生就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如何在他父亲胯下殷勤伺候。
小太子有意要从后面进入,天子却道:“都是锦林的东西,等他自己来收拾。”
听了这段渊源,江锦林笑意更深,叫过太子,将人送入他怀中,说:“太子殿下肏进去,射在里面,有了新的,旧的东西自然就被挤出来了。”
说着便上了手,将虞明月放在太子怀中,令他吃下了少年人那根早日肿胀如棍的巨物。被掐着腰一按到底时,虞明月忍不住伸长脖子,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江锦林在他耳边问:“被自己学生干,就这么爽?”
虞明月回敬一眼,咬着牙道:“太子殿下年轻力壮,自然比王爷肏得臣更舒服。”
少年人受了鼓励,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更加卖力地耸动腰胯,直顶得身上人喘息连连,然而破碎的呻吟很快被堵回肚子里,是江锦林捏住他脸,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了他嘴中。
叔侄俩终究隔了一辈,且都为爱生贪,暗中开始较劲,受苦的却是虞明月。少年人不管不顾,对准他最敏感那处横冲直撞,脆弱的肠道不堪重负,媚肉努力绞紧了那根火热的刑具,期冀能得到片刻喘息,不料他的这位好学生却不顾恩师的推拒,更坚定地凿开了湿软的肠肉,抽插间带出一丝一丝的白浊,为荡漾的水波推送开,为这场淫乱的性事增添了更多情色意味。
与太子太傅同岁的康王显然懂得更多床笫间的技巧,时深时浅,时轻时重,会给他留一口喘息的时间,却又在他以为抓住水面浮木时倏然放大攻势,令他溺死在灭顶的快感里。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性事的虞明月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涎水和着泪水从下巴滴落,跌碎在青紫交错的肌肤上。
这场性事持续的时间格外长,途中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然上下两张嘴总是被塞满的,身后暴力的顶弄仿佛是在将他往前推,深喉带来的不适感却令他本能地往后逃,然前后都是肉刃,抵死在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两个地方,可谓进退维谷,举步维艰。被叔侄俩夹击的虞明月很快缴械投降,高潮之下的穴肉吸得更勤,小太子再也忍不住,重重抽插了数十下,抵着他肠道深处泻了出来。
被用过的虞明月狼狈地倒在玉石铺成的地面上,双目涣散,似乎已经被干得失神,只剩下一张嘴如脱水的鱼儿般,急促地喘息着。而为人肏熟的后穴,则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江锦林笑了一声,撸动了几下蓬勃欲发的性器,仿佛在做标记,将白浊的精水淋了他一身,心理得到极大满足的康王这才有兴致去欣赏这件他亲手打造的作品。
年过而立的太子太傅显然得到了老天的偏爱,一张脸仍旧俊美无俦,毫无瑕疵,叫京城女子都拜倒。可就是这个令天下女儿都动心之人,却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用那张吐出治国良策的嘴,承接他的精水;用那双本该上阵杀敌的手,替他抒解欲望;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不同于对小太子的宠溺,和对他皇兄的臣服,这一切欢好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接纳自己的一切,放任他凌辱似的,将精水了他满脸。可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又为何不肯离开京城,同自己长相厮守……
“虞卿。”
沉默至今的天子不知几时睁开了双眼,望向他亲封的太子太傅。天子的目光总是静沉沉的,夜幕般高深莫测,却难得含了一丝情欲。
虞明月转动着眼珠,寻找到声音的主人,气若游丝地应道:“臣在。”
至高无上的天子下了命令:“你过来。”
已无力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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