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哭了?」
焦浊嗓音闷闷地:「心疼你。」
「嗯?」怎麽突然说心疼她了。明明现在气氛很好的呢。
「我母亲逝世,我难过得几乎不能呼x1。但是有你陪着我,所以我好了很多。」每次一哭,焦浊鼻音就会特别重。
「但是暖暖外婆逝世时,我却什麽都不知道……当时你一定很孤独又很难过吧,毕竟你也没有家了。」
他当时知道母亲过世时,他觉得自己唯一的家没了。
对舒又暖而言,他父母的家根本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只有外婆的家。
「而且你父母那麽对你,这几年来你也很辛苦吧。」
如果不是意外,焦灼闯入她的生命,她或许还孤独着痛苦。
「无法向任何人倾诉你的痛苦,想念书想逃离,却又无从逃离。」
他们才十五岁,哪里也去不了,基本只能依附着家人……
「我好心疼你,我好想回到从前,温柔地守护你。」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背负一切痛苦,给予暖暖最温暖的生活。
「但是我回不去啊……你也受到了不可抹灭的伤害。」
焦浊哭出声来,话语断断续续的:「我、我却什麽……也、也不知晓。」
「何必为了这些自责呢?傻子。」舒又暖声音温柔,「至少那次,你还记得吗?我被赶出门时,天冷了,你把衣服拿来给我垫脚,还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那时候我就被你救赎了啊。」
明明早恋是不被允许的,对於别人而言他们这些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几年之後,总会走散。有个各自不同的朋友圈,然後认识新的人……
即使是初恋,也是夜里独自望着月se想起的白月光罢了。
他们依旧倔强,相信着时间的河水不会冲散他们牵着彼此的手;相信时间的汪洋不会淹没他们曾经为彼此悸动的心脏。
舒又暖捧起焦浊的脸,用衣角替他轻轻拭去泪水,看着他红了的鼻头,忍俊不禁:「你真傻,有你陪我,已经是我的福气。」
终於,一个深深的吻落在焦浊的唇上:「焦浊,我ai你。」
焦浊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在舒又暖想退开时,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生涩却又缠绵悱恻。
唇分之时,焦浊笑弯着眼:「好甜。」他用手轻抚着唇。
「……」红着脸,舒又暖大脑仍一片空白,柔软的触感还在脑里翻涌。
「暖暖,我也ai你。」他开心的拦腰抱起舒又暖,将她高高举起,转了好几圈。
舒又暖的发圈脱落,一头漂亮的长发散落开来──
美得不可方物,仰望着她,感觉像是神祈入怀。
「暖暖,你真漂亮。」他将她用力搂在怀里,汲取着发间地沁香,「是我喜欢的香味。」他有些惊讶。
焦浊曾经跟暖暖说,他喜欢小苍兰的香气,但是他没想到舒又暖居然记得,还把洗发jg换成他喜欢的香味。
焦浊必须承认,他很容易被这种小事情感动不已。
或许是因为x格,他自个儿心细,也念着他人能如此待己。
没想到,舒又暖完全就是他喜欢的人的模样。
他更没想到自己三生有幸,竟可以得到舒又暖的青睐。
从前他只是个混混,和她之间有着巨大的g0u壑。
靠着自己一步一脚印,他终於站到与她b肩的位置。
至少,在目前焦浊仍然是年级第一……
他为了赶上落下的进度还生了场病,烧到四十度,还沙哑说不了话。
不过那场病倒是一场让他难忘的回忆。
事情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犯冷。
本来在一旁做数学习题的舒又暖注意到他的异状,发现他肩膀抖个不停,还嘟囔着喊冷,穿了外套仍然冷。
「焦浊。」舒又暖捧着他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你发烧了,好烫,快去休息。」
舒又暖的额头冰凉得让他觉得舒服,焦浊舍不得分开,愣是蹭了好一阵子才松开手:「暖暖……陪我吗?」他托腮,嗓音懒洋洋的。
「你去床上躺好,等我。」舒又暖r0u了r0u他蓬松的头发,又开启了哄孩子模式。
这句话听着暧昧不已,彷佛在撩拨焦浊本就滚烫的心脏:「好,那我在床上等你。」喑哑的嗓音,夹带着些许情愫,柔软如一池春水。
……等等?听起来好像有点奇怪?舒又暖听着他回答,好像不是那麽正经?
先给焦浊喂了退烧药,还贴上退热贴後,她就亲自去熬粥了。
服下药的焦浊开始犯困,抱着小抱枕蜷曲着身子睡着了。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耳边有舒又暖的声音,以及她温热的气息……
舒又暖替他量了t温,「焦浊你怎麽烧到四十度了?醒醒,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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