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穴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阴茎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但一旦有蜡油落下产生了难忍的疼痛他就会止不住的抽抖,又从被假阳具操肿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痛苦的闷叫。
在炮机时刻不停抽插下宋曜觉得自己的嘴巴真成了一处适合性交的穴道,粗壮的假阳具将他的嘴塞满撑大成它的形状,圆硕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喉咙口撑开到极致,让那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他的喉咙像是已经习惯了有东西进入,就算是被捅得难受也不会有强烈的干呕感。口水早已经流干了,干燥的舌面被柱身上狰狞的筋络反复摩擦先是疼痛难忍,最后竟然变得舒适起来。这些都是那药给他带来的作用,哪怕是在经受最为粗暴的对待也会有快感产生。
“唔……嗯呜……”
霍晨威在旁边听得见宋曜不时发出的悲惨哼叫,也看得到他的身体在灼烧中起起伏伏。后穴中的红蜡已经烧到快到穴口的位置,处在正下方的阴茎与阴囊此刻完全被蜡油所包裹,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蜡质的性器标本。
宋曜被摆成这种姿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停下怕是要承受不住。霍晨威不忍心再让宋曜受苦楚,起身走到他身后,放开被绳子捆绑拉扯多时的阴茎,拔出就快要燎到穴口的红蜡。
肉穴在疼痛中不受控制的紧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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